的娇红,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本意是指这个孟晓山装自己的哥哥,害得自己天天对他哥哥长哥哥短的,这不是占了自己的便宜么,不过,好像自己刚刚没讲清楚,说错了话,竟将意思扭曲了,连忙羞红着脸对父母解释道:“不是那样的,我是说,他假扮我哥哥,天天让我叫他哥哥,占了辈分上的便宜。”
晓山听到萍儿的解释,终于放下了重担,见燕儿疏放了微皱的额头,心中总算放下了一大块石头,可当环顾四周,却见众多仆从仍然不相信的表情,再看陈融夫妇也是怀疑的样子,心中不禁又泛起波浪。
萍儿可能也发现了众人的怀疑表情,真是可恨自己这张嘴,白害了自己的清白,很是生气叫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没什么,都是我说错话了”。唉,有些事儿啊,是越解释越不清楚,越解释越成了掩饰。萍儿看到众人的表情,气的直跺脚,一声“哎呀”,便跑出去了。
哎呀,你别走啊,你一走,更没法解释了,心中无力地呐喊,孟晓山挺了挺身板,严肃地对陈融夫妇道:“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来就是子午须有的事儿,我也不想多做解释,反正那本来就是没有的事儿,我孟晓山行得正坐得直。”
孟晓山心中一股正气,也不管他们如何反应,再度道:“伯爷,咱们言归正传,对于孝义候为国就义,我深表遗憾,所以我才要说出实情,以免往生者不得安息。今日,终于大白于众,我现在是放下了重担。对不起,欺骗了你们这么久。现在告诉了你们实情,我终于不用再过那种没有自我的日子了。明天,不还是今晚吧,我就随贾掌门一起离开。告辞!”
言罢,孟晓山拉着燕儿的手,两人并肩就走,身后却是重重的回忆。他本来也是想带着小晴一起走的,可是当看到小晴对真相的态度,他知道小晴爱的是那孝义候,而不是自己,他有些失落和歉意。拉着燕儿的手,他突然发现自己活过了一段多么精彩了故事,一切都那么真实,感受着燕儿手上的温暖,晓山突然心中轻松了许多。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啦,片片如鹅毛,它们如雪梅瓣瓣飞落,洒落在悲伤的大院,似是覆盖一段不想回首的过往,掩盖那不可捉摸的命运。有诗为证:
鹅毛大雪纷纷扬,千言万语诉悲伤。
万般有命不由人,正如梅香雪不香。
“孟公子,你们等一下”陈融一声阻止,晓山二人停了下来,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陈融平模了原来的悲伤,静静地道:“孟公子,眼下外面酷寒落雪,你二人也无处可去,暂且住上,明天再行离去”。
呵呵,不愧是士族,这等气量令人佩服!晓山不由暗赞忠义伯的大度,看到燕儿一副一切皆由你做主的样子,再看外面下雪的冬夜,晓山也不再做作,道:“那,伯爷,再叨扰一夜”。
于是,后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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