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一宴,各种悲欢啊!虽说,众人各展才华,拼诗饮酒,但骨子里,谁都不服谁的文采。文人相轻,自古屡见不鲜了。至于,那大家为什么一起作诗还互相赞赏呢?无非是为了‘名士识名士’,将来与人谈起来,还可互相吹捧来着。试想一下,为什么那冯公子单单只邀请楼下作诗的晓山俩人,楼下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被请?很明显,白丁之人,谁会理会呢?“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啊!
面对众人的称赞,晓山惬意相受,但多少还是有些谦虚的。
大家拼诗搞完,称赞搞完,也都互相交谈些许过往经历,偶尔互相劝饮,杯盏互往,挺带劲的。
这个地方的酒,浊而不清,但香醇可口。最令晓山高兴的是浓度不高。实不相瞒,晓山他酒量着实差劲。在原来的世界,平常同学互相聚个餐,两瓶啤酒下肚,便醉得吐个不停。
众人饮酒过欢,相互间也不准再计较个啥,只想做些文人雅士之事罢了。
冯公子站起身子,合起吊坠的扇子,一脸全无醉意,笑道:“古有文人雅士,席地而坐,河盏流饮,吟诗作对,好生快哉!不若,今日我等四人,也想个啥法子来个‘席宴’之趣”。
张书生刚刚就没怎么喝酒,可能是太拘束了,不过,时间久了,便放下了,应声道:“冯公子,此话甚好!在下,亦为然”。
再看那假公子,玉颜娇红,当然不是害羞所致,大概是饮了些许酒的问题,并没有异议,只是点头表示赞同。
见众人看向自己,晓山‘嘿嘿’一笑,并没有反驳,道:“冯公子提议不错哦,不过么,在下愚拙,文采也就那几量,架不住推吐。要不,我提议,咱们啊,也别人手一诗了,干脆,咱们再点上一盘清蒸鱼,任凭小二端上,看鱼嘴指向谁,谁作诗!若做不上来,必罚饮三杯。若其余三人,有一人做出了,原先那位再罚三杯。当然,若鱼嘴对着的仁兄做出来了,那么咱游戏终止,也不用再掏挖诸位的才思了。如何?”话说,席上谈‘鱼’一说,这是晓山的亲身经历啊。还记得,原世界年终班级聚会时,晓山不懂规矩,率先动了桌上的糖醋鱼,被罚了三杯!
话音落,坐下沉静了一会,只见假公子秦英首先同意,不用说,肯定感觉玩法新鲜。张书生和冯公子也都赞同了,至于心思何想,也就无人可知了。
果然,大家便向小二点了此菜,听小二说,还需些时辰做好。孟晓山起身抱歉道:“诸位,在下内急,出去片刻,莫怪!莫怪!”其实,他哪里是内急了,实际是去吐酒了,原先他认为这里的酒香而不辣不浓,如饮料般好喝,谁成晓,后劲十足!
“哈哈...”张书生看着晓山离去,举杯边饮边笑道:“冯公子,你瞧,疆佑兄的脸都红到脖子去了,想来跟秦公子是一样,酒量好差劲啊”。
“来芝兄,来干杯!”冯公子还一边看向秦英,看到她满脸娇红,竟还痴了。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至于秦英,举杯随饮,男子气态算是做足了。
不稍一刻,晓山如厕回来,正踏向二楼,只见有一书童从那雅间走出,也没怎么在意,进了雅间,抱拳道:“哎呀,劳各位仁兄久等了”,落座。
张书生和善笑道:“不急!不急!”晓山现在是越看张书生,越感觉他人好,最值得一交。
突然发现,冯公子也不错了,只听笑道:“疆佑兄,只等你来了,咱们边吃菜边那道‘清蒸鱼’”。
那秦英怎么笑的不一样,至于在怎么不一样,晓山也分不清。总之,感觉大家都变得和善了,笑容更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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