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忿说道:“不让你们开棺你们非要开!现在开了,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有,啊??你们这就是纯粹的找事!!纯粹的要跟我们小源村的全体村民过不去!!”
陆鱼塘没有搭理,仍旧是趴在棺边,怔怔的盯着那个骨灰盒一言不发。
徐新友盯着陆鱼塘的后背轻哼一声,似乎更加的来劲了,大声的喊道:“不让你们乱来你们还对我动手!!啊?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两颗门牙被他敲断了,鼻梁骨也断了,这笔账怎么算?我要去政府告你们暴力执法!!告你们!!”
“告你大爷。”陆鱼塘突然站起了身,掸了掸身上的泥土后冲那几名特警点了点头,“麻烦你们,继续挖,直到露出棺材底为止。”
“行!”一名特警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铁锹,“你们是金州市来的领导,你们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当整个墓坑内的填土都被清空之后,这副棺材的模样完整的出现在了墓坑之内。虽然仍旧是没挖出什么,可这一回徐新友却没有叫嚣起来,脸上反倒是显露出了几分胆怯之色,紧盯着墓坑是一言不发。
而陆鱼塘此时的注意力却不在墓坑内,而是盯着从墓坑内刨出的那一堆土出了神。
这时左铃凑了过去,轻声安慰道:“怎么了?推测错了也没关系的,我们再换个思路就是了。那些村民刚才的行为的确威胁到了我们的生命安全,你当时的做法没有错的,放心,我不会让你承担任何责任的。”
“还是等等再说换思路的事吧。”说话间陆鱼塘似乎发现了什么,只见他眼神一亮,快步走到了那堆填土旁蹲了下去,从土堆里刨出了几块呈灰白色土块捏在了手上。
“哼。”陆鱼塘望着手里的土块是嘴角一扬,然后回头望向徐新友,“不如…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交代了什么,仍然算你主动坦白。”
“没什么好说的!”徐新友将脸扭到了一旁,干脆不去看陆鱼塘。
“行。”说着陆鱼塘走到了墓坑旁,望着刚好露出的棺材底拍了拍手,“特警同志们,麻烦你们再往下挖一挖,完事我们左警官会自掏腰包买饮料香烟犒劳你们的。”
“……”左铃无语。
几名特警听到这话一愣,随即纷纷大喊着“说话要算数”之后很快乐的跳进了墓坑,铁锹和锄头再次挥舞了起来。
而这时的徐新友竟然紧张到了浑身冷汗直冒,甚至汗水都顺着脖子往下淌,跟当头浇了盆水似的。
“啥事儿这么紧张啊?”陆鱼塘点了根烟,然后一把挽住了他的肩膀,“诶哟喂,看看这汗淌的,跟蒸桑拿似的。你没事儿吧徐大村长?”
“我…我……”
“嗯?你想说啥?”陆鱼塘往他脸上一口接一口的吹着烟,是熏的他眼泪直流。
“我……现在交代,还算主动坦白吗?”
听到这话陆鱼塘呲牙一笑,可又突然脸上一沉,面无表情的回道:“不算。因为我现在不想给你机会了。”
“……”
正在陆鱼塘调侃已经几乎崩溃的徐新友时,一名特警突然从墓坑里跃了出来,瞪着眼珠子喊道:“你…你们三个谁是领导?”
陆鱼塘指向了左铃:“这娘们儿是。”
“你叫我什么!?”左铃立即尖叫开了。
“啊呸…不是不是。”陆鱼塘一把捂住了嘴,他发现左铃有去抢特警手中铁锹的意思,“不是……我是说,这位美女警官是我们的领导!”
那名特警立即面向左铃,指着身后的墓坑激动的喊道:“墓坑底好像挖着了什么东西!你们最好下去看看!”
“噢耶!!”陆鱼塘抢先冲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徐新友却是两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只见他双眼无神,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