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衣男人低头,眼神中确实带有喜悦,看来家主也不希望将事情闹大。那么,对于自己等人的重罚,怕也可以从轻发落了。
当然,前提是自己等人必须找回东西。
吴天十分的难过委屈可怜,他和弟兄们好好的在船舱内看守着宝贝,惊心胆颤好不容易等到海狼群退去后,他刚刚和弟兄几个喝酒吃肉的时候,船舱内却闯入了一个黑衣人,二话不说便将他们打晕,等到他们醒来的时候,不仅仅看守的宝贝不见了,就连桌上的酒肉都被顺手牵羊走了。
他生气,他愤怒,但他只能跑到家主面前来请罪了。
吴奎摆摆手,吴天见状,很识趣地离开了房间。
在第三层一间房间内,几个面带焦急的男人不停走动,等到房间门打开时候,他们皆是将眼神投了过去,满脸期待。
“大哥,怎么样了,家主说怎么惩罚我们的?”
“家主会不会借此机会将我们踢出吴家啊,平日哥几个可是吴家中的几只蛀虫,家主怕巴不得我们离开呢。”
“要我说,若是家主将我们踢出家族,我们就将事情泄露出去,若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海狼是我们家主引来的,到时候有他的苦水吃的。”
几人喋喋不休,各有打算,心怀诡意。
“闭嘴!”吴天吼了一声,冷眼扫视着面前这几个歪瓜裂枣模样的兄弟。
吴天在一行人中还是颇有威严的,见到吴天发飙,那几人也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吴天看着几人,淡然说道:“家主没有将我们踢出家族,也没有说怎么重罚我们。但是,我们必须找到丢失的宝贝,否则吴家将不会轻易放了我们。至于说要将家主的事情说出去,让船上的人找家主麻烦这个主意,想都别想了,到时候最先死的肯定是我们。”
“吴家,可没有你们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别怪作为大哥的不提醒,不想死的,就好好做事,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本分,别越线了,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几人冷颤,吴天可从来没有欺骗过他们。
在吴天离开贵宾船舱后,吴奎满脸阴沉的坐在座椅上,捏得手中的铁扇变形严重。
“真是一群废物,中看不中用,吴家要你们有何用。”吴奎脸色铁青的喊道。
坐在主位上喝茶的佝偻老者眯着眼睛,啧啧地细品杯中茗茶,笑呵呵地说道:“你啊,还是太容易动怒了,哪儿有一家之主的风范,还需要好好的磨砺磨砺啊。”
“父亲——”父亲的这番话,让吴奎一阵羞愧。当初竞选家主的时候,他还是依靠着父亲的力量,才能成功上位。
“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的脾气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但你的眼光要放远一些才罢。”老者一脸的笑意,轻声说道。
“其实,丢弃了这东西,对我们而言可谓是利大于弊。”
“哦?以父亲之见?”吴奎疑惑抬起头,双眼迷惑,他弄不明白父亲这话什么意思。
“你啊你啊,就不能自己好好想想吗?”老者斥责地骂了一声。“罢了,你这脑袋就不适合思考,那为父就好好给你说说吧。海狼群的突然出现,必然事出有因,刚刚走廊内不少的护卫走动盘查,显然客船主人已经将目光放在客船内部上面了,这时候若是我们被人发现藏有那东西,那答案不就呼之欲出吗?”
“而现在有人抢走了那东西,若客船护卫们认真盘查起来,到时候自然有人给我们当替罪羊,我们顶多也就损失了那东西罢了。”
“但若是盘查过后,没有将东西搜出来,到时候我们的人暗中留意,很有希望将东西拿回来,这叫出事有人背黑锅,无事我们吃大餐。哈哈,真要感谢这小偷,还真会挑选时候。”
听说父亲的解释,吴奎暗暗佩服,不过他转眼一想,问道:“可是父亲,若是到时候我们的人暗中搜不出来,那怎么办?”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得到那个宝贝的吗?”老者看了一眼吴奎,淡淡说道。
吴奎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眼睛一亮,惊喜说道:“父亲说的是驱狼笛?”
“没错,正是此物,吹响此笛声,那小狼崽定然会有反应的。不过我们得小心为妙,不能把东西搅得太大。”
就在吴奎与父亲相视一笑的时候,甲板上哒哒哒地一阵紧促脚步声响起。
“大小姐,不好了,大小姐!有海盗,那艘商船是一艘海盗船!”一个护卫急匆匆地跑到端木双的身旁。
端木猛睁双眼,从甲板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