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竹城内最为豪华的德天酒楼中,一桌子的客人最为醒目耀眼。
儒雅气息弥漫在酒桌周边,迷人芬芳的郁金香在酒桌边上绽放而开,似乎要将这个酒楼里面的糜沉酒味全部驱散而去。可这些郁金香虽然气息弥漫,终究还是抹不去桌子上美酒烤肉的美味。
在这个酒桌落座的是一群着装一尘不染的读书人。其中为首的,正是竹城内一个富裕家族的少爷——郉书墨。
郉书墨看了一眼酒桌上流着口水的众人,然后低声对着身旁那个模样俊俏,脸蛋有些红扑的小辫子少年说道:“安然兄弟,你还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吧!不过说来也是,你就一个整天就知道读这书读那书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来酒楼这种地方呢。”
“邢兄,说来惭愧,安然确实是第一次进入这般场所,对于美酒佳肴不甚了解,酒水也从未对饮过。若是安然有何不得体之处,还望邢兄多多海涵。”逸安然不好意思地说道。
郉书墨心中得意,总算有一件事是你不如我的了。
不过他脸上可没有丝毫的骄傲流露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安然兄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呢,饮酒赏雪乃风流,横刀跨马是豪情,图得一个自在洒脱。虽说我们彼此都是读书人,可谁也没有规定读书人不能大口吃肉大杯喝酒吧。”
“你看看帝国这些年出来的英雄,哪一个不是海量之身。就比如岳剑烽将军,一人一马面对千军万马,挎着三大酒壶在血雨中狂饮,杀进杀出,取敌方首级驱退外敌,这不就是豪迈洒脱嘛!”
“虽然我们现在没有面对什么万马千兵,可我们身为楚国男人,怎么可以落了先辈威风。所以,这酒如论如何都需要喝——而且,还要喝出气势,喝出胆力。喝酒,就是要一罐一罐的喝,一杯一杯的饮!”
“邢兄说得有理,”逸安然说道,“可是,安然体质颇为柔弱,怕是不适饮酒过多。”
“安然兄弟,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你好歹也是带着把子的家伙,怎么畏惧这点酒水呢。这要是说出去了,到时候可是落得了逸家的不能。再者,酒能暖胃排汗,对于你的什么病症也是有益而无害啊。”
“是啊,安然兄弟,你是我们先生最得意的弟子,就连先生平日也偶尔小饮,若是你滴酒不沾,那不是说老先生的不是了嘛。”其中一个身材瘦小的短眉少年也劝道。
“安然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看我禾阳颜一个小女子,之前还偷喝过我家父亲的私藏呢。”
禾阳颜是一个模样十分精致,有着性感小嘴唇,身材也发育得很好的女孩子,她曾经也是郉书墨重点抓弄而一起受罚的目标。也正是这一点,郉书墨才将这个女孩请过来喝散宴酒。
要是她喝醉了,说不定还可以偷偷亲她的小嘴唇了。
“来人!”郉书墨不等逸安然说话,大手一挥,吆喝一声。他身为德天酒楼的常客,酒店内的小二也是十分熟悉,这时见到刑家少爷挥手,一头长发的小二立马跑到了郉书墨的面前,丝毫不敢有任何怠慢,即便郉书墨多半又是赊账。
可谁让他是刑家少爷呢,再说了,他家少爷在这里赊账,回头自然会有刑家管家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结账。
既然不是霸王餐,又是刑家在后面,一个卑微的小二岂敢让这尊大佛久等。说不定自己的表现好了,掌柜还奖励自己不少铜板呢。
“刑少爷,请问有何吩咐?”小二微微压着腰,这样让他觉得有点安全感。
“去去去,给逸家少爷拿两瓶琥珀酒来——不对,是三瓶。还有,把我私藏的那个什么文君酒也一同拿来。”
“可是刑少爷,那个——文君酒是你的父亲放在这里的。”小二不敢注视郉书墨,怯怯地说道。
“叫你拿便去取,我家老子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了嘛。”
“是是是。”小二急忙跑开,既然刑少爷都这样说了,反正出了什么事情也是有他担着。而且刑少爷也说的没有错,他家老子的东西不就是他自己的东西了嘛。
逸安然的脸色颇为无奈,坐在那里一阵苦笑。郉书墨见状心中暗喜,他也不是非要勉强逸安然喝酒,只是他还是有些看不惯逸安然这白白嫩嫩走到街上都让那些寡妇狠狠捏一把的白脸,现在见到他吃瘪的样子,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只是,可惜了三瓶琥珀酒。早知道就听小胖子的话,随便弄一壶又烈又廉价的米酒好了。
身为郉书墨最可爱的兄弟圆通天,这一次离别书塾的日子,本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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