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跑什么嘛,吓死宝宝啦!”一位有几分姿色的农家小媳妇娇嗔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远处那道挺拔的背影,脸上泛着一抹羞红。
“这不是萧家那小子吗?今天怎么又被他爷爷追着打?犯啥事了?”一位扛着锄头的老汉,望着那位在黄泥路上拼命逃窜的青年男子,惊得胡子一翘一翘。
“听说这小子以前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在学校里成了校花的贴身高手,结果跟人干架被开除了,这下倒好,呆在家里啃老啃了三年,哎,真是没出息!该打!”一位老大妈坐在秸秆上,义愤填膺地举起了拳头。
“他们这家子本就不是村里人,要不是看萧老汉一人把那小子拉扯大不容易,恐怕早就把他们赶出村子了;不过说来也怪,这都20年了,怎么从来不见萧老汉走出过村子?你们说是不是?”一位文弱书生样的男人筛着稻谷,抱怨了几句。
“是啊,是啊,平时买个油盐酱醋,都是咱们到镇上帮他带!”村民们纷纷附和着。
“嘿,我跟你们说啊,”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压低了声音,露出贪婪的目光,“前天夜里我上山捕鸟,看到他家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发光,该不会---是什么宝贝吧?”
听胖子这么一说,村民们围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经过几秒钟的沉默,一位大脸妇女用铁钳般的手,拧住了胖子肥大的耳朵:“死胖子,你就是见钱眼开,他们家穷成那样,哪来的宝贝啊?还不快把老娘那几件内衣给洗了!”
村民们哄堂大笑,渐渐散去。
刺骨的北风在萧条的树林里呼啸着,一片片枯黄的落叶在风中摇曳,飘落下来铺成了厚厚的一层。
放眼望去,有两个矫健的身影,一前一后,踏着落叶,在树林中拼命地奔跑着。
跑在前面的,正是村民们口中那个没出息的萧家小子,20岁出头,身材挺拔,相貌俊朗,白皙的脸庞,尚带着几分青涩。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吃我一刀!”说话的,正是那位鹤发童颜的萧老汉,年龄约莫七十岁,手中提着把明晃晃的大关刀,正怒目圆睁地追赶着前面的萧家小子。
此刻,萧家小子的面容有些扭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一旦发现自己与萧老汉的距离缩小,他就惊骇得咬牙加速:“我萧晨,连妹子的手都没牵过,这一刀还是给我省着吧。”
萧老汉健步如飞,手中的大关刀划着地上枯黄的树叶“唰唰”作响:“前面就是悬崖,我看你往哪跑,乖乖地把东西---交出来,呀呀---啊!”
见萧老汉穷追不舍,萧晨咬紧牙关,奔跑的速度快了不少,脸色却也憋得通红,他的双手死死地按住衣服口袋里的东西,就犹如按住了自己的命运。
可是,前方有悬崖峭壁无路可走,后面又有锋利大刀左右拦截,这可如何是好?
进退两难之际,萧晨喘着粗气,漆黑的眸子转了转,飞奔途中猛然侧转身形,然后一个下蹲,对着地面枯黄的落叶扫来一脚,继而向前飞奔。
这一脚扫过的落叶连带着扬起的尘土,向后面的萧老汉扑了过去,看来是免不了吃上一脸灰了。
可谁知,萧老汉蓦然间停住身形,双目凝神,眉宇间英气逼人,双手把大关刀旋转得“哗哗”大响,然后左右各挥出一刀,把这些扬起的落叶全部劈散。
“别再做无用的挣扎了,乖乖束手就擒吧。”枯黄的落叶刚被劈散,萧老汉火气更盛,提着大关刀立马就追赶过来,看这架势,不追到绝不善罢甘休。
感觉到萧老汉步步紧逼,萧晨急得焦头烂额,腿肚子一阵酸麻,导致脚步蹒跚,尤其是怦怦直跳的心脏,更是让他脑袋眩晕,浑身乏力。
最要命的是萧晨离悬崖越来越近,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后背冷汗哗得直往下流,难道真要把东西交出来么?
“不,不,到嘴的肉绝不能吐出来啊?”萧晨使劲摇着头,脚下的速度丝毫不敢放慢,他的瞳孔逐渐放大,视野中的景物在剧烈地晃动着——
5米!
3米!
1米!
已经到了悬崖边缘!往下跳么?拼了!
“啊---”
萧晨大张着嘴,在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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