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丢,在怀里放着呢!”
沈一欢似有所思,又问道:“你的人皮面具,是什么时候摘下来的?”
夏红梅见状,插话道:“在关我的庭院那里,林媚师姐为了让我认清楚她身份,就摘了下来。”
“之后,紧急情况频出,她也没顾上再戴了。”
沈一欢闻言,脸色大变,忙道:“快走!迟则生变!”
“怎么了?”
“快走!晚一步,二夫人可能就危险了!”
....................................................................
一片狼藉的书房中,一个男子趴在书案上,一个女子扑倒在地上,没有一丝声响。
那女子一身绿衣衫,三十多岁,容貌俏丽,已没了生机。正是杜子威的未亡人,二夫人。
那男子则是二夫人的儿子,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少年。
两人都已死去,俱是被人割断喉咙而死!
夏红梅和林媚满脸惊愕,沈一欢探查两人气息和经脉之后,一脸铁青地看着那年幼的少年,怒叫道:
“身体尚温!”
“来晚了一步!”
不知原因的夏红梅,忙问这么说的原因。
沈一欢看了看林媚,只是摇头不语。
那林媚看沈一欢模样,却恍然大悟。
两道眼泪在眼眶中涌了出来,哭道:“是不是凶手,在会场看到了我?!”
“发现我没死,为避免被追查到身份,为了斩断查找他的线索,他便将跟他合谋的二夫人,给杀了!”
“是不是这样?!”
沈一欢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将林媚紧紧抱在怀中,感觉她因悲伤而颤抖的身躯,一时也无言以对,只是抚摸着她秀发。
转头四望,他又看到二夫人那个十三四岁、死前还在练习书法的儿子,便忍不住滔滔怒火:太狠毒了,连个少年都不放过。这样的家伙,绝对不能犯过!
书房没有太多打斗地痕迹,应该是快速被人割断了喉咙。
应该是先杀的那练字少年,所以才完全没有闪避的情况,断喉后直接趴在了书案上。
而那二夫人,应该向后闪避几步,便被人抓住。
断喉后,看她手臂和地面血迹的情况,应该是还勉强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才断了气。
地上散落的,都是一些练字的宣纸,还能看到一些“子不学,断机杼”\"多言数穷,不如守中\"的字样。
沈一欢蹲在地上,查看二夫人趴在地面的尸体,只见她死前表情是悲怒交加,并没有惊讶恐惧到表情,似乎早已知道有人要杀她,感到悲伤与愤怒。
大感奇怪的沈一欢,心生疑惑:莫非二夫人也有预感会被人灭口?!
在房间一角,夏红梅抚摸着悲伤落泪的林媚,时不时看一眼正在勘察现场的沈一欢。
沈一欢觉得趴在地上而死的二夫人,她死前伸出来的右手,姿势奇怪,食指略直,其后三指弯曲。
忙翻看她的手掌,并没有任何字迹,指缝间也无抓伤人留下的皮屑,沈一欢看得疑惑。
看出不结果的沈一欢,将她右手臂放回原处。
猛然有所悟,抬头再看,前面墙上挂着几幅诗文。
沈一欢逐一瞧了过来,每幅墨宝的字迹都是小巧秀丽,应该出自同一人之手。
沈一欢喊来夏红梅,问道:“这诗字迹秀丽小巧,可是二夫人的笔迹?”
夏红梅回答道:“确实都是二夫人的笔迹。”
再看内容,大多数挂的诗文墨宝,多是临摹的名家诗作。
沈一欢在几幅诗文前,走来走去,苦苦思索,似觉哪里不对,但头脑混沌却想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眼前一亮,如梦初醒,沈一欢的消沉一扫而光。
他哈哈一笑,叫道:“原来如此!她果然也早有防备。”
指挥着两女将那几幅诗文尽数取走,沈一欢拉着两女,叫道:“走,我们去揪住那凶手去!”
“凶手是谁?”林媚急忙问道。
沈一欢眼光如刀,冷哼道:“救冷青萝时,护佑在我们外围的那十个人,有一个就是这该死的幕后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