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武功可排前三。那玉鼎派陈文玉,未必胜过我们青萝!”
“那可未必,玉鼎派陈文玉,据说他的《旋风奔雷掌》已练至第三重功力。挥掌之间,已有雷啸之声。那冷青萝绝不是她的对手。”
“那飞鱼山庄沈蔷的《红枝折梅手》,与七星剑派江冲《七星倒转夺命剑》,谁强谁弱?”
“难说啊,两人都是各自派内有数的高手!”
“估计七星剑派江冲,更有机会赢,初赛后,已隐隐传出他是十派年轻弟子第一用剑高手的说法。”
“那青衫会郑玄,云雾派夏红梅,谁赢面大一些?!”
“诶,云雾派夏红梅以容貌闻名,武功在派内都不算特别出众,能打入二十强,已是让人大跌眼镜!面对郑玄,恐怕得止步这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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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议论,好不热闹。
好一会,听得差不多了,沈一欢朝着林媚叫道:“啊,你说什么。噢,你担心夏红梅,要先去看看她的比赛?!你们女人真是麻烦。好吧好吧,听你的。”
听得林媚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这家伙,幻听了不成?!
瞧着沈一欢大步往夏红梅所在擂台晃去,林媚才醒悟过来,捂嘴一笑,跟了上去。
果然,在比试开始没多久,青衫会郑玄很快便占据了上风。
只凭一双肉掌,施展出一套《盘古开天掌》,刚猛凶悍,打得夏红梅守多攻少。
不过二十招,夏红梅已额头冒汗,挥舞手中的利剑,重整阵脚,耍出一套云雾派的《雾隐云弦剑》,抖擞出如云似雾的剑网,堪堪抵挡住郑玄的攻击。
已打进了二十强,完成了最初与沈一欢师傅向阳子的约定。
但瞅见郑玄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故意让她一般,个性好强的夏红梅,怒意丛生,疾退三步,再不一味防守,身形一抖,剑花发转,抢攻上来。
这一套《雾隐云弦剑》,防守时如云似雾,如大面积不动的雨雾一般,化作密集剑网阻拦对手攻击。
而进攻时,则又化作流动的云、风吹的雾,剑招取角出其不意,迅疾多变,忽如连绵不断地白练一般,疾攻郑玄上半身要害。
打得郑玄一时之间左闪右避。
郑玄大怒,他已知自己功力远在夏红梅之上,被攻击得如此躲闪,颇有些狼狈。
也不再与夏红梅纠缠,闪过夏红梅攻来的一剑。
一个猛地腾身而起,早已闪电般从夏红梅头顶翻越至她身后,反手一掌,狠狠打向夏红梅的肩头。
夏红梅回头一看,便觉掌风大作,欲要转身躲闪,已经来不及。
危难之际,夏红梅玉牙狠咬,右小腿疾速向外连摆三次,身形一抖,间不容发之际,已灵如游鱼一般,向斜前方闪出了两步。
正好堪堪躲过郑玄要命的一掌!
这一身法,正是从沈一欢师傅那里学到的《游鱼三变》身法。
随后,夏红梅更是右手回旋一剑,直削郑玄面门。
见那一剑速度不快,郑玄嘿嘿一笑,欲要从容躲过,却突然身形滞,表情一僵。
随即,右脸颊已被削中一部分,惨叫着倒翻出去。
“啊”擂台下面围观者见状,俱是大呼惊讶。而沈一欢却看得眉头紧皱,似有思索。
莫说围观者惊讶,连夏红梅自己也惊讶无比,《游鱼三变》身法慌忙闪避之后,随手反手一剑,只为阻郑玄再趁隙追击,哪里想到竟然伤到了对方。
那郑玄早已翻身而起,俊脸铁青,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表情如要杀人一般恐怖,怒喝道:“夏红梅,你找死!”
飞身而起,挥掌便劈向夏红梅,哪知突然身形又是一滞,重重摔落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黑血,惊怒交加地道:“你下毒?!”
郑玄欲要指向夏红梅,脸上却已发黑,身体摔翻在地上,片刻倒毙而亡。
“啊!”年轻弟子见状,哪里想到会死人,早已惊叫起来。
“杀人啦!”
“死人了!”
“青衫会郑玄被云雾派夏红梅,杀死了!”
“不是杀死!是下毒!”
怎么回事?郑玄怎么会死?
夏红梅满脸惊惧,呆立当场,浑如天塌地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