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林媚期待的眼神,沈一欢摇摇头道:“那里是一个铁匠铺,占地不过两十平米。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的瘸腿铁匠,并没有什么书生。“
“我向周边人打听,都说那铁匠是本地人,早年上山摔断了腿,穷困潦倒,没有家眷,只打铁为生。”
“问他本人,没有亲戚,跟不认识什么书生朋友。”
林媚心中虽早有准备,但仍是一惊,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沈一欢懒洋洋地说道:“一种解释呢,就是那个书生,当时很爱慕你,也很怜惜你,为你逃跑帮你出主意,给你帮忙。”
“但之后跑来这里,因为某种原因,可能想到与你成亲,有一些不合适的地方,或者是江湖厮杀让书生望而却步,便不想与你见面,便随便给了你一个假地址,自此断了联系。”
“走到大街上,你也不知道哪个是他。你可以重新过你的生活,而他可以过适合他的生活。自此,两不相干。”
“这种解释呢,你并不吃亏。”
“在整个过程之中,他帮助过你,为你出过力,算是一个不错的朋友了。”
林媚听得有些失落,垂下头来说道:“真是这样吗?”
“也对,我是一个不祥的人,也是一个不洁的人。哪里配有朋友呢?!”
话音未落,却见沈一欢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直接嘴巴吻住了她,深吻起来。
林媚挣扎两下,便浑身发软,忍不住地抱紧了他,任他胡为一番。
沈一欢炽热的深吻,让林媚隐隐迷失,只觉温暖无比。
吻了不知道多久,才肯停下,沈一欢看着林媚娇柔如猫地躺在他怀里,一脸坏笑道:“哪里不洁了?不是昨天刚洗过的澡吗?”
沈一欢瞥了瞥她的胸口,雪白晶莹,作势深嗅一口,迷醉地说道:“哪里不香了,分明是体香醉人!”
林媚只羞得满脸红霞,更是抱紧了沈一欢,她此时才明白为什么他买的这件衣服,为何领口远较普通低一些。
原来,这家伙在这里等着呢。
虽是莫名的心跳,感觉于礼不合,有种负罪感,但抱着这个男子,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和心安!
嗯,眼前的这个男子,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明明本事超凡,却不欺辱女子,每每危难关头,能给女人保护。
那一夜,林媚偷偷看到沈一欢为救夏红梅,与对方相斗,尽显武功才智。
面对一方霸主,几人不畏惧如虎?!
只那一份舍生忘死的勇气,有几人能有?何等可贵。
躺在沈一欢怀中的林媚,斜看着沈一欢那张菱角分明的脸,早已情迷意乱:这样有勇气、有能力的男子,哪家女儿遇到不动心呢?
沈一欢看着林媚又惊又羞的诱人模样,忍不住地又在她发髻嗅了几下,便缓缓地将她放回原处,说道:“刚才说的,是第一种可能。”
“但是我得告诉你,还是有第二种可能的!”
“什么第二种可能?”
沈一欢一字一字顿地说道:“第二种可能,就是,也许世界上并没有这么一个书生。”
“这个书生的出现,不是为了爱慕你,更不是为了解救你。他可能是男的,可能是个女的,可能是个老头子,也可能是个姑娘。”
“他的出现,就是为了算计那杜子威,或算计云雾派。”
林媚说道:“这怎么可能?这个人,是我三年前遇到的?!”
“难道三年前,他就布局了吗?”
“可,他没有要求我为他做任何事情啊?”
“都是在为我做事情,传递书信安慰我。我没帮他做任何事............”
沈一欢哈哈笑道:“你不替他干了最重要的事情吗?!让杜子威父子相残!”
“这个最核心的主意,不就是他提出的,诱导你做的吗?”
林媚惊道:“你这么说,你有凭证吗?“”
沈一欢摇头说道:“都说了,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林媚沉下头,她不敢想象,她遇到的那爱慕她的书生,给她写了那么多情书情诗的书生。竟然也只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若是真的,那书生,跟那杜子威杜少峰这些无耻之徒,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我遇到的,竟都是些渣滓般的男人?
林媚瞬间心情无比低落,默默地走到窗边,闭上眼睛,此刻她只想借助这永恒不变的太阳,给自己一丝温暖。
也许只有这太阳是永恒不变的吧?
忽然,感到沈一欢在背后紧紧抱住了她,林媚侧过头,看着他的模样,看着他的笑脸,感受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和臂弯。
他能相信吗?
我能相信她吗?
好一会,林媚闭了眼睛,放松自己,轻柔倒在他的怀里。
沈一欢看着她,轻声地说道:“你曾说过,希望有个男人从天而降,拯救你。”
停顿片刻,看着她绝美无比的脸庞,感受着她微微发抖地身躯,扶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目光深邃,温柔无比地说道:“从天而降的男人,没有!”
“端着白粥和小菜,推门而入的男人,有一个!你要不要?”
听到这话,林媚瞬间潸然泪下。
阳光照耀下,那张美艳无瑕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尽的喜悦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