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外面一阵的“嗖嗖嗖”的声响出现,杜子威冷笑道:“终于来了,不枉我跟你废话了这么多秘密。”
不一会儿,三个黑衣人跳了进来,忙将杜子威抱到房门外诊治。
杜子威叫道:“三鹰,联手将那男子击杀,再将那两女子擒住!”
三鹰如一阵风般,围住沈一欢打斗起来。
罗婉君忙将如同哭成呆傻状态的夏红梅,拖回到床边。
杜子威看着场中,狰狞地笑道:“你我对掌几次,我已知,你的功力最高大概能达到我的五成水平。”
“可三鹰联手,能达到我的八成水平。”
“你死定了!”
果然,双手敌六拳,沈一欢渐渐招架不住,被打得连连后退。
一个翻身,只得暂退到罗婉君身边,调息片刻,沈一欢略带不满地嘟囔道:“你俩怎么不上啊,就让我一个人,打他们三个?!”
罗婉君既惭又急道:“沈大哥,夏师姐好像傻了一样。”
沈一欢瞧夏红梅眼神涣散、生无可恋地模样,甩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震惊了满场,不只是罗婉君,连三鹰和杜子威也愣住了。
夏红梅生无可恋地看向沈一欢,沈一欢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可是你们家唯一幸存的人,你要是死了,你们家可真就绝代了!”
“不对!”
沈一欢手指指向那残废坐地的杜子威,看着夏红梅讥讽道:“不对!你死不了!你们家也不会绝代的!”
“你看到没,那边,那一张邪恶又恶心的老脸,那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残废,还准备要睡你了!”
“只是他的种,你要吗?”
“是你家族血脉低贱如此,还是你就这么低贱无用,连仇人的种,也要?!”
“对了,到时候你不但得忍着恶心、用身子服侍这老狗,还能帮他提升三成的功力啊。”
“以德报怨,做到这份上。你,你,简直是圣人的母亲。”
这话真是粗鄙,连罗婉君都听得愤怒了,正想怒骂沈一欢混蛋。
却见夏红梅牙一咬,眼中闪现无尽的恨意,瞬间夺了罗婉君手中的扶疏剑,闪身杀向杜子威。
夏红梅悍不畏死地冲了过去,气势之猛,劈砍得三鹰也不敢掠其锋芒。
只攻不防,以一敌三。
等三鹰缓过神来,夏红梅身上早不知挨了多少掌。
突然身形一顿,却是被沈一欢拽住她后背,一拉一扯之间,早被沈一欢夺了扶疏剑,身不由己地被他抛回到了大床上。
沈一欢挥动扶疏剑,施展《攀花逐月》身法,施展出一套剑法来。
舞得剑光闪烁满屋,散发出寒气,如冬日月光一般冷冽酷寒,更是巧走奇步,闪电般地划出一道道剑影,东南西北四方剑影纵横,化作剑网,如同浓雾一般,疾速向三鹰捕捉而去。
三鹰只看得眼花缭乱,已辨不清剑招的虚实,忙要闪避,却早已来不及了。
三声惨叫之后,三鹰扑通倒地,毙命当场。
三人死状不一,一个被抹断了脖子,一个被刺穿了心脏,最惨的那个被削斩了半截身子。
杜子威看得惊惧无比,不敢相信地仓惶叫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沈一欢踩着地上早已死透的杜少峰,用这死人的衣服抹了抹剑上的血迹,嘿嘿笑道:“怎么不可能了?”
一指罗婉君,叫道:“我确实被这美貌的女子,破了《童子功》,损失了八成功力!”
罗婉君羞红了脸,低声急道:\"你怎么老提这事啊!\"
“我委屈啊!”
罗婉君生气道:“别指我!”
沈一欢转而指向夏红梅,疑惑地说道:“我指她,不合适吧。容易引起误会!”
杜子威看着地面上他儿子杜少峰和三鹰的尸体,绝望地说道:“以你刚才剑法,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
”一开始,你为什么不使呢?等看我们的笑话吗?”
额,怎么说呢?怎么说合适呢?
沈一欢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这把剑,在这俩女的手中,拿来拿去。一直都不肯给我啊!”
罗婉君听到这话,都觉得沈一欢,满屋属他,最贱,最阴险。
“做个明白鬼吧,我门派这套剑法,正是一位被废了内力的先祖自创的,正好不需内力!”
哼,怪不得师傅总是督促自己,一边练《童子功》,一边练这套剑法。早考虑到我《童子功》被破之后的事了。
咦,莫非师傅也经历过?!
杜子威绝望地长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布局,自己的逆境翻盘,在对方眼中,不过是蝼蚁打闹般不堪一击。
可笑啊,可笑。自己还以为,得胜的,必然是自己这个一方霸主。
心灰意冷地最后问道:“那是什么剑法?你又是谁?”
“《雾浓寒荣剑》!”
“东篱派,沈一欢!”
寒光一闪,杜子威脑袋掉了下来。他再也不会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