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种啊?”
“师傅,你赶紧说,还急着救人呢!”
师傅向阳子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一时半会死不了人。”
“你一会儿,半盏茶功夫,就给她解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好像暗有所指?
沈一欢不满地看了他师傅。
师傅向阳子不搭理他,说道:“世上,第一种基本没有到解药的,是泻药。”
“你见过泻药,有解药吗?”
好像是没有!
沈一欢摇摇头。
师傅向阳子解释道:“因为泻药,多喝些热水,拉拉肚子,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如果有大夫或神医去研究泻药的解药,必然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
“但是呢........”
瞧着沈一欢问道:“但是呢,如果你不小心吃了泻药,你会花钱买解药,还是拉拉肚子拉干净完事?”
沈一欢不满道:“废话嘛,拉裤子也不过洗洗!”
“花钱不是要命吗?”
师傅向阳子点头道:“是吧,天下的穷人,多是你这么想的。”
沈一欢不满地瞧了师傅一眼,你含沙射影谁呢?
我为什么穷,你不知道吗?
我扒尸体来的财物,都去哪了?
师傅向阳子只当看不到,继续说道:“而春药呢,正好相反。”
“如果你是大夫,花大量时间、精力、金钱,研制出一款春药的解药。”
“你想想,到底是感谢你的人多?”
“还是恨你的人多?”
“当然是......”
沈一欢脱口欲出,却又停了下来。
“是吧,人家花大价钱买了春药,去满足欲念。”
“手段是无耻。”
“可,要是有人解了他的春药呢,这歹人还不往死里面恨他。”
“恨乌及乌啊!”
“连带研制春药解药的,也得被恨死!”
“就算靠卖解药,赚了些钱财,可未必有命花啊?”
“敢花钱买春药搞事的,好人有限,匪徒居多,杀个人、灭个门,也是常有的。”
“有脑子研制春药解药的,这道理,会想不通?!”
“研制春药解药,费时费力,还遭人恨,遭人砍。”
“研制春药呢,客户多,卖价贵,利润高!”
“别人家闺女遭了罪,报仇,最多是那砍犯事的!”
“你见几个砍卖药的!”
“反正,她也找不到谁卖的。”
“不要跟为师讲道理,现状就是没有,就是没有春药的解药。为师没有!”
向阳子摊摊手,一副有恃无恐的讨厌模样。
“徒儿啊,人的选择,取决于人性和能力。人性影响人选择做什么,能力决定人做到哪种程度。”
“这话,没事你多琢磨琢磨。”
“这.....”
沈一欢思索片刻,说道:“不是,师傅,你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你可是医道圣手,救人要紧!”
朝沈一欢投来一个“你辛苦了”的眼神,
“那你不赶紧把这女子,抱到屋子中去,不嫌这夜风冷啊。”
哼,老家伙,鬼神都是你!
沈一欢哪能不懂师傅的意思,正经解药是没有的。
不正经的解药,就是他自己。
忙将那女子抱了屋子中。
你以为我不想啊,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啊,《童子功》和这女子,诶。
却听见外面声音想起:
“一欢,你就是那解药,是保《童子功》内力,还是救那女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下山去找王大锤喝酒下棋去了。大后天回来。”
关好了房门,沈一欢看着那女子躺在床上,面如红霞,姿态妖娆,突然睁开了眼睛,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沈一欢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不免有些心虚,莫名地有些羞涩扭捏,自我安慰道:日后次数多了,就胆子大了。
天才如我,也总得有个熟能生巧的过程。
他看着那女子,不敢抬头,喃喃道:“你都听到了吧。我也不知道咋做。”
那女子面显羞涩,双眼却是发亮,轻柔地说道:“是你,已是上天可怜我。”
说罢,双手环住沈一欢脖子,再不肯松开。
体香醉人,口吐馨兰,娇声如媚。
此刻沈一欢最后一丝也神志清明,也已化作乌有。
反手弹灭了油灯,与那女子一同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掩上一床半新不旧的被子。
屋外万物俱寂,似是也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