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没那么想要了解那全过程了,便叫李叔不要说了,自己安分地坐着就是了。
李叔也就笑了笑,我们坐着他的车又过了一段时间,便来到了一处远离了居民区的地方。
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下车了,而当我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了面前出现了一扇被高墙围起来的铁门。也不知道怎的,那铁门看上去很容易给我一种压抑感。
李叔把车停好后,就告诉我们说这就是火葬场了,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抬着白空的尸体朝那扇铁门走去了。
铁门是封闭着的,不过只要轻轻地用些力气就能推开,而等推开后进去后,我们就先走过了一条不算是很长的白石路。
就在我们往白石路那边的白石砌成的二楼房子走的时候,自己就注意到这条白石路的两旁都种了不少灰白色的花。<>
我对花类没什么研究,不过看那花的颜色是灰白的,加上这里就是火葬场,自己还是不难猜出这花应该跟“死”这个字脱不开关系。
疤眼他们谁都没有说话,这也让气氛显得更压抑了,我就没有去问他们那花的事,而是跟着他们走进了那楼里。
和李叔说的一样,刚进到楼里,我们就来到了一处大厅,大厅里面排满不少的白色长椅,而在南面就有办理手续之类的服务台,服务台的一面还有别的通道不知通向哪里。
可能是大过年的死人少,我们就看到了服务台里面有一位中年男子,是他为我们办理的手续。
其实手续的事多半我们都交给了李叔,等一切都办好后,那中年男子就叫我们把白空的尸体交给他,并且在这里等他,待会儿尸体火化完了他会通知我们去取骨灰盒。
都到了这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把白空的尸体交给那中年人后,自己便跟着疤眼他们坐到了那边的白色长椅上等待了。
因为来的太匆忙,我们几个人还都没有整理下自己,这时听到疤眼说他的脸容相貌都毁了,自己也是没有太在意,坐在那边摆弄起了白空的石笛。
白空的石笛就挂在了我的裤腰上,自己把它当成了是白空遗物,边看着它便在回忆着过往和白空一起经历过的事。
而正当我会想到在林夏家的那段日子时,自己想到了那晚追尸变后的粽子,最后想到了疤眼当时的头七之说。
记得疤眼那时候就说过,说有的地方有说法,就是在过年的那段日子要是有人去世了,就不能处理逝者的尸体,不然那样对逝者很不好。
可联想到现在,白空死亡的日子就是在过年这几天,而此时此刻也不是他的的头七。
我有些担心疤眼说的那些事会发生在白空身上,便过去摇晃着疤眼的胳膊问他有关过年不能处理尸体的事情。
疤眼一听就冷笑了几声说:“呵呵,小二爷你的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我那时候说的话你都记得啊?你说得对,过年这几天处理尸体是不好,可那只不过是针对死者的亲人来说的,白空他还有亲人啊?”
“这个——我记得是没有了!”我犹豫了下才拉着长音说完了这句话。
“那不就结了,你放心其实我早就考虑到了这件事了,而且我也偷偷地给白空算了一卦,他这命不是横尸的命,肯定会归于正土的。”
疤眼的话算是给我找了安心的窝,自己松了口气后就回到了座位上不说话了。
我们接着又等了不少的时间,却迟迟没有等到那中年人来叫我们去取骨灰盒。我觉得这很不对劲,便对了下时间,竟发现离我们把白空尸体交给那人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个半小时了。
我问旁边的李叔,问他一般炼化尸体需要多长时间,就听他回答我说快的话半个小时都用不了。
“不好!”
我忽然有了个很坏的打算,觉得是那人出了什么问题,便叫上疤眼他们跟我去看看。
我们是按照最开始那人进去那边的通道跑去的,顺着那通道一直跑,中途我们看到了很多的房间,房间门牌上面都有详细的解释,但都是各个部门的简称。
也没有过多久,当我们跑过一个拐角后,就看到了有一扇紧关着的防盗门。在那门上还有个绿色的牌子,上面写着“炼尸间”三个字。
疤眼在前面先去试了试打开那扇门,却不想他在试过了几次后,回过头告诉我们了说:“还真他娘的有情况啊!这门被人给反锁了,他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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