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着他脖子时,听他声音冰冷的对无忌道
“你的房间我没动。”
无忌在楼下笑了,声音好听极了,“哈~我就知道你还把我当兄弟!哎,你要是不介意的话,等我找到洛阳老道、我真想拿大鞋底儿抽他!好端端的捣鼓我们干什么、害的我们差点反目!哎,你也真厉害啊,真能把我家宫门拆来,我爹没拦着你么?啧啧,够给我面子啊都没对付你……”
无忌说话的时候,靳空一句话也没回,他只是神色漠然的带我上楼,仿佛楼下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却在楼下无忌呵呵的笑声里,心跟着越来越沉。
我担心纸里包不住火,如果有一天无忌发现靳空把他父亲逼疯,他会怎么办?!
无忌宫那么多的血腥和死寂,让我念念不忘,总觉得内心不安,靳空在无忌宫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抬起头看着无忌,我觉得他虽然是会杀人,但杀得都是些该死的人,应该不会太过分才对。
思虑着,我们已经进屋,经过这么一闹腾,我愈发的忧心忡忡睡不安稳,靳空便又做了手脚,让我沉沉睡了过去。可我没能好睡!玩的梦里梦外一会儿是哭、一会儿是笑、一会儿血腥、一会儿死寂,好不容易我不知道多久后才不做梦,昏昏沉沉的熟睡就睡到了下午!
缓缓地睁开眼,太阳都偏西了……
窗户帘是半遮未遮的,暖黄的光线下,我在迷迷糊糊中看见靳空在我旁侧翻着我看不懂的经书。
应该是经书吧,字像是梵文也像阿拉伯文,乱七八糟的看不懂!
他看的入神,都没有发现我醒来,而我坐起来,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才身体一僵,下一秒倏然把书拿开,偏头看我,似笑非笑的缓沉道:“醒了多久?”
“没多久,看你在看书、就没打扰,而且……我好久没能这样安静看你。”
三年来他不在我身边,三年后他又换了模样,我得多看看,眼熟眼熟。
只是细看之下,我忽然感觉……他比粱睿的模样要精致耐看。
如果说粱睿的长相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靳空就是毫无争议、绚丽妖艳的盛开。
当年粱睿被靳空那霸气成熟的气场操控时,我浑然不觉的他小,可现在和无忌相处下来后,我发现把无忌和靳空一比,简直就像是叔叔和侄子!
侄子是翩翩公子哥、富二代、少年模样;
叔叔自然是靳空。
靳空其实不显老,他的长相属于看不出年龄那种,挺鼻薄唇,轮廓分明,一双锐利如鹰的丹凤眸成了点睛之笔,让他看起来极成熟、冷酷,只是他长得太过白净些,于是,那成熟又带了丝丝风流和美艳,愈发叫人深陷。
看了一会,我见他嘴角微弯的伸出手把我捞起,在我眉心浅浅凉凉的一吻后,又轻轻松开。
“起来吧,时间刚好带你去个地方。”
他说着眼底泛起一抹亮光,我下意识的他问什么地方,但他不告诉我,把我扶起来后,自己走去床下给我找衣服,边找边道:“到了你就会知道。”
我琢磨我也不急着这一会儿,便任由他卖关子。但是顺嘴问了一句:“洛阳山呢?什么时候去?”
我一面看他修长的美背,一面笑着听他回我道:“暂时不急。”
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我洗漱完毕和靳空开门时,发现无忌已在走廊里等着了。
他换了另一套休闲衣服,淡米色的衬衫和休闲长裤看起来很儒雅又风流。
而与其说他是等不如说是盼
看到我和靳空出来,无忌直接走过来道:“空空,你怎么今天没做饭啊,我饿一宿、忽然好想吃鸡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