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我知道你着急。只是咱们儿子这拧脾气犯起拧来,你要是强拉,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咱们得慢慢来。”徐桓恩握了握常曼的手说。
“慢慢来,慢慢来,你看他这个样子,就是不打算回头的意思!越是顺着他,他越是一头奔过去!”
常曼心酸道,“照这样下去,我们长洋怎么办?”
瞧着常曼眼睛红了,古向晚心下不忍,从徐长风怀里出来,轻轻挽着常曼的手臂,说,“妈,我们跟您一样,都很关心长洋,都希望他能幸福。可是我们大家所认为的幸福的样子,也许并不是长洋想要的。有些事,得他自己亲身经历过,感受过,由他自己判断。我们再怎么着急,也无济于事。”
常曼摇头,把手从古向晚手里抽出来,哑声道,“别的事我都可以由着他,但这件事不行。”
“妈……”
“好了别说了。”常曼看古向晚和徐长风,“我没什么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那您和爸呢?”古向晚不放心道。
“我跟你爸再到处逛逛走走,散散心。”常曼说。
古向晚抿唇,去看徐长风。
徐长风握了握她的手,对徐桓恩道,“爸,妈就交给您了,有什么事,联系我们。”
“行了。”徐桓恩挥挥手。
徐长风便和古向晚离开了。
望着徐长风和古向晚离开,常曼幽长叹了声,“若是长风和小晚有孩子就好了。这样,由着长洋倒也不会那么难。”
徐桓恩也是叹气,伸手搂着常曼,“如果可以,长风和小晚又岂会不想要孩子?”
常曼心下愈是难过。
……
上车,徐长风从后视镜看古向晚,见她怔怔盯着车窗外发呆,双眸闪了下,道,“送你去陶艺班?”
古向晚没吭声。
徐长风转眸深深看了看古向晚,回过头时说,“别胡思乱想,惹自己不高兴。”
古向晚双瞳晕起水汽,眉头亦难受拧了起来,沙哑道,“我在想,如果我能给徐家生个孩子,妈会不会就不那么反对长洋追回云舒?毕竟她那么开明通达。”
徐长风蹙眉,“妈反对长洋和云舒在一起,跟我们有没有孩子没关系。不许再想了!”
古向晚瘪紧嘴巴,隐压着爬上喉咙的哽咽。
徐长风心口发紧,缓了缓,腾出一只手握了握古向晚放在膝盖上捏紧的拳头,深情道,“跟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很幸福。而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古向晚反手,与徐长风十指紧扣,红着眼眶转眸望着他轻声道,“长风,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和幸福!”
徐长风扯唇,柔柔睨她一眼,“那不就得了。只要我们彼此觉得幸福,有没有孩子有什么好介意的?我们在一起是为了能跟彼此共度余生,又不是为了要孩子!”
古向晚叹气,“我就是觉得如果我们俩有孩子,妈就不会这么烦恼长洋的事。”
“长洋的事,的确有些棘手!”
徐长风皱皱眉说。
“唉。”古向晚又是一声叹息。
……
徐长洋带夏云舒回了他的住所。
再次回到这里,夏云舒心情略感叹,但感官上而言,却是熟悉的。
因为这里的格局,几乎没有变化。
徐长洋抱着她,连坐进沙发里,都让夏云舒坐在他腿上,不是用手摸她的肚子,就是脸在她颈窝蹭,比奶娃都还黏人。
夏云舒不太习惯,但心里深处却也是甜蜜的。
“夏夏,这样抱着你,让我觉得很不真实。”徐长洋轻掩闭着双瞳,鼻梁在夏云舒侧脸滑蹭,低柔道。
夏云舒一只手臂从后抱着他的背,听话,低头看着他。
“在你离开我的这四年,我只有喝醉的时候,才有种你就在我身边从未离开过的感觉。而我清醒时,现实总是残酷的提醒我,你真的离开了我。夏夏,唯有你,让我觉得我这么地软弱无能,不像个男人!”徐长洋拥紧夏云舒,低声说。
夏云舒心尖酸涩,手从后抚着他的短发,“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痛苦煎熬,你这么强大,一定不会像我一样。或者说,你根本不会因为一个我,而有任何不适。我就算离开,你的生活也不会有一点改变,你还是你,那个人人眼中能化腐朽为神奇的大律师。”
“夏夏,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徐长洋语气坚定。
夏云舒唇角轻勾,“那就要我们一起努力了。”
“嗯!”
徐长洋抬头,吻住夏云舒。
夏云舒一怔,无奈皱眉,在他后脑勺的手故作恼怒的抓抓他的短发,“你真是,总能找到机会耍流氓!”
徐长洋眼角亦笑出性感纹路,更紧的裹着她的小嘴,“耍流氓就耍流氓,随你说!”
夏云舒心口酥酥的,双手环抱住他的颈子,杏眸清清盈盈与他对视。
徐长洋却在她这样澄净的目光凝视下,可耻的……生出了邪念!
徐长洋轻颤的滑动喉结,在夏云舒后背的大手缓缓往下移,“夏夏,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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