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杏惊讶地看着她爹,她从来没有被她爹打过,她爹从小就很爱很爱她,现在却在众人的面前打她,她感到十分委屈:“爹,我凭什么道歉?他道歉才对。”
大家都笑了。贺春杏也笑了,还以为她是正确的呢,还以为别人同情她呢。然而她对胡少南说:“流浪虎,从此不再让你流浪了。人长得俊,武功又好,流浪多可惜!”
“谢谢万金小姐!我是孤儿,只能流浪,也爱流浪。”胡少南微笑地说。
“你是我侄儿的救命恩人,请到我家去吧。你是孤儿,流浪多可怜。我家能让你吃不忧,穿不愁。是吗,爹?”贺春杏高兴地说。
“恩人不喜欢我们家。恩人能住我们家当然好!”贺新春含笑说。
这时,大家听到有一个人说:“恭喜流浪虎哥哥找到自己的归宿,不再流浪了。从此,小弟也沾些光了,也有饭吃了,也吃不愁穿不忧了吧?流浪虎哥哥不嫌弃小弟吧?”
“是天风兄弟吗?”胡少南闻言说,他看到了天风站在人群中笑眯眯地看着他。然而他笑眯眯地走向天风。
“不是兄弟又是谁?”天风微笑说。他朝韦护爱和施家艳点点头,表示打招呼。韦护爱和施家艳也向他点点头。
胡少南走近天风说:“兄弟别来无恙吧?哥哥我好想你啊兄弟。”
“兄弟勉强不饥饿。哥哥能不能请兄弟吃一顿饭?现在我饿了,不知道去哪里讨饭吃了。”天风很可怜地说。
“兄弟,哥哥非常惭愧。今天钱包被别人偷了,身上分文没有了。兄弟真的饿了吗?”胡少南有些难为情地说。
“你看兄弟像说假话吗?哥哥今后吃穿不愁了,已经看不起流浪的弟弟了。”天风说。
“兄弟说哪里话?我哪里吃穿不愁了呢?哥哥永远关心兄弟的,任何时候都不会抛弃兄弟的。”胡少南用手抓了自己的头发想着。
大家都看出胡少南真的为难了,知道他真的钱包被偷了。而敢偷流浪虎的人也算是高手了,或者是他自己给钱包弄丢的,以为是被别人盗走了。
贺新春也看出胡少南为难,感到同情,必然是他家的恩人,但知道胡少南又不想要他报恩:“恩人,请!这位兄弟,请!到我家去吃饭吧!到我家去聊聊吧。”
“员外有几个女儿?”天风问。
“兄弟别闹了。你饿了,哥哥想办法?”胡少南知道天风要取笑他,急忙说。
韦护爱和施家艳想,天风是胡少南的真兄弟还是江湖朋友,他们都是武功高强的江湖高手?天风能从夏家双魔的眼前逃跑,武功是不可理喻的。胡少南到底有多高的武功呢。他们的武功也许和赵天剑不分上下吧。天风真的饿了还是在和胡少南开玩笑呢?也许他真的饿了,一个有道德的武林高手,再饿也不会去做小偷?。
贺春杳问天风:“你的话什么意思?”
大家都看着天风笑眯眯,都想听听他的话什么意思?。
“世人都想有钱人,喜欢和有钱人交友结亲。什么都不管,只要有钱就行了。你有妹妹吗?”天风笑眯眯地说。
“有。怎么样?”贺春杏问。
“我能做你妹夫吗?”天风说。看着他十分认真地样子,大家都看着他,心里想,他可能迷上了贺家的钱财了?
“只要你打过我,我给你做媒人。”贺春杏笑眯眯地说。
“可是我不会武功,怎么办呢?”天风说。
“那就做你的美梦去吧!”贺春杏格格地笑了说。
“我一睡觉总是做恶梦,从来没有做过美梦,美梦是怎样做呢?能不能教教我,让我以后也做做美梦?”天风一本正经地说。
大家听了都情不自禁地放声大笑起来。
胡少南劝天风不要闹了。然后请求余娜娜给天风一餐饭吃,过后他会来付帐的,假如她们不相信就用他的宝剑来抵押也行。
韦护爱对胡少南说:“流浪虎哥不用担心天风哥了。我请天风哥吃饭。你就去员外家一趟吧。人家真诚地邀请你,你如此拒绝人家的盛情也不好。你毕竟是人家的恩人。假如别人有恩于你,你千请万请,人家都不去,你意如何?你也感到为难吧。虽然你不想要人家的报答,也要去人家一趟啊!”
胡少南听了谢谢韦护爱的指教,赞她走江湖久了,见多识广。答应去贺家一趟再回来看天风。贺新春邀请天风一起去。天风谢绝了。他说他怕进大户人家。贺新春请胡少南走了。胡少南临走时对天风说:“一会儿哥哥就来了。兄弟在这里等哥哥。”
天风点头笑着说:“哥哥自己保重!”
看着贺新春等人走后,韦护爱对天风说:“天风哥,请到客栈吃饭,小妹请客!”
余娜娜看到韦护爱对天风十分热情,知道是相识的人,也急忙说:“这位哥哥,请!”
于是,天风和她们走进客栈。天风说,他是和胡少南开玩笑的,他并没有落到没钱吃饭的地步。他想不出胡少南竟然会被别人偷了钱。
韦护爱问天风,是不是和胡少南很熟悉,是兄弟、朋友。胡少南真是流浪虎吗?
天风看着他们说,胡少南就是流浪虎,他心地善良,很有同心,有点调皮。他们并不算很熟悉,但也算是朋友吧。
韦护爱对天风说:“少南哥很关心你啊。听说你还没有吃饭,他自己又没有钱,看他为难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笑,一个闻名武林的‘流浪虎’竟然被人偷了钱包。天风哥,这些都是我的好姐妹。她们都是从小就没有父母照顾的可怜的女孩。她们都是爱憎分明、富有同情心的好姐妹。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什么顾虑。你伤怎么样了?全愈了吧?”
“谢谢关心!谢谢给我的伤药!我全愈了。你俩在这多久了?”天风说。
“我姐妹一直都在这里,怎么了?”韦护爱问。
“那么说,你俩没有去过严家庄?”天风用怀疑地目光看着她们,以为她在撒谎。
“为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们,是怀疑我们还是你是夏德武的徒弟?是他的徒弟就小心身首分居。”施家艳嫣然一笑说。
“男人都会对女人产生一种爱慕之情,女人也会对男人有一种向往之心,不然如何叫做异性相吸。喜欢异性是成年人的一种微妙的感情。而我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如何是夏德武的徒弟呢?我只是怀疑你们不说真话。”天风笑眯眯地说。
“什么意思?”施家艳问。
“我去过严家庄,见过两个蒙面人。”天风说。
“你也蒙面?”施家艳微笑地问。
“对!那两个人就是你俩吧?”天风含笑问。
“我俩真的没有去。我俩为什么蒙面去呢?”施家艳说。
“别装了。”天风笑着说。
“你凭什么断定那两个人就是我姐妹?”施家艳问。
“黑夜,我走进严家庄时,忽然发现两个人影,我跟上,她们走。我紧紧地跟上,她们其中一人忽然向我发招,我急忙闪开。她们一眨眼就不见了。”天风说了当时的情况,他是担心韦护爱和施家艳的安危去严家庄的。
韦护爱和施家艳都惊讶地看着天风,想不到有人的武功比天风快了这么多,不然天风说斗夏家双魔是假的。她们要问清到底什么回事。或者天风说去严家庄是编的。
施家艳问天风:“后来呢?后来怎么了?你给她们甩开了?”
“当时,我很惊讶那两个人的动作如此的快。然而我马上醒悟过来,是你俩个。你俩的动作快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你们是神医的后代、剑翁的晚辈。”天风笑呵呵地说,“我在严家庄找到了半夜也找不到你们的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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