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告诉她们严家庄武功最高的是严吃人,他的名字是人听人怕,鬼闻鬼恐。传说中,他的武功可以和天山醉侠、神云道长、岭南剑翁、空空大师比美。施家艳说,这个名字听起来真是有点可怕,她爹从来没有告诉过这个魔头的名字。天风说,其实他的名字是严施仁,施舍的施,仁爱的仁。韦护爱说,世上有许多披着羊皮的狼,到处害人。天风告诉她们,他已经两次进过严吃人的家中,偷偷地进去,偷偷地出来,什么东西也没有得到。
施家艳嘻嘻地笑着说:“你想要什么?我姐妹进去后把你想要的东西带来给你。”
“谢谢了!我只希望你们随机应变、平安无事就可以了。我们还要庆祝天山奇侠的婚礼。我想能进出自如的除非人间天使外,没有人可以了。人间天使真是神仙啊,听说他不管进哪里都没有人发觉,他想要谁的东西就要谁的。”天风含笑说。
韦护爱和施家艳也赞同他对人间天使的赞美,人间天使真的是神仙吗?没有人知道这个答案,而人们都说他就是上天的神仙。
施家艳微笑问天风,他知道天山奇侠的婚礼在哪举行吗?
天风笑眯眯地说,这个问题难不倒他,他已经是老江湖了。
韦护爱嫣然一笑说:“那哥哥保重,我姐妹走了,后会有期!”
天风说:“江湖险恶,你们也知道。祝愿你们心想事成!希望在天山奇侠的婚礼上相聚!”
韦护爱含笑说:“我们明白,你自己珍重,你伤还没有愈。”
天风劝她们女扮男装进严家庄比较安全。
韦护爱说,现在她们去哪里找男人的衣服。她还小的时候和师父进严家庄了。只要她们不惹事,没有什么可怕的。
天风说,她的师父是江湖经验丰富,自然没有事。他担心她们两个妹妹没有江湖经验。
施家艳笑了说,不要小看她姐妹了。
天风说,不是小看她们,而是为她们担心。
韦护爱说,她从小到大都和师父走江湖,请他放心。
韦护爱和施家艳走了。她们沿路打听是否见到两个文雅彬彬的青年。没有人说见过。她们走了半天,也累了,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她们打听严家庄的去向。韦护爱虽然已经去过,现在也不知道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后来有一个老爷爷问她们:“两位小姐是严家庄的什么人?“
韦护爱说,她们不是严家庄的什么人。
那爷爷说:“那么你们是想去严家庄送死吗?我不知道天下有你们这样的傻孩子。我不知道严家庄在哪里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们去严家庄送死。”
施家艳说,爷爷不要小看她姐妹,严家庄是人们最害怕的地方,她姐妹要去看看,他们凶恶到什么程度。
老爷爷说:“你们要去闹事?我就不告诉你们了。你们是疯子。我们这里的人一听到严家贼就怕得屁滚尿流。家有大一点女孩的人家都把女儿藏在闺房,下地干活的女孩也十分小心。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了。”
韦护爱和施家艳听了十分生气,严家庄的人真的那么可怕吗?怪不得她们问路,人人都说不知道严家庄在哪里。
施家艳含笑说:“爷爷,谢谢你老人家的关心。我们是人间降魔仙女,专门来了除掉人间的魔鬼。这些魔鬼再不除掉,他们不是永远害人吗?人们岂不是时时提心吊胆的生活?你听说过人间天使吗?爷爷,听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严家庄在这里不远。”
韦护爱扑哧一笑说:“妹妹可笑,但也有一定的道理。爷爷放心,我们不是去闹事的。我们是想去看看风景。”
老爷爷说:“你们是人间天使吗?在这人间,没有谁不敬佩人间天使的?你们是人间天使吗?看一点都不像。”
“我们不是人间天使,但我们要向他学习。”韦护爱笑眯眯地说。
这位老爷爷听后笑了,说:“你们这么好的孩子却是傻孩子,只让人担心。他们一见到你们,会放过你们吗?我村里有几个女孩受到侮辱后,自杀的自杀,失踪的失踪。特别是贺喜这个野兽。”
施家艳说,总有一天,他们兄弟姐妹一定踏平严家庄,消灭这些魔鬼。问老爷爷,官府不管吗?
老爷爷说,衙门只管老百姓的错误,不管魔鬼的杀人。现在哪个老百姓相信过衙门?哪个官吏真正关心过老百姓的死活?他们口口声声说,爱民如子,其实是恨民不死,老百姓死在他们的面前,他们赶快转身走开,装着看不见。怕老百姓说闲话。老百姓也不想他们来解决问题。他们也解决不了问题,只想如何从百姓的衣兜里把银子解决到自己的衣兜就了事。
韦护爱听后推想这位老爷爷的家也许并不好,于是说:“爷爷,你老人家很有见识。爷爷现在的生活还好吧?我们想去爷爷家喝水,可以吗?”
老爷爷就请她们走,老爷爷一边走一边告诉她们,他现在只是马马虎虎的生活,儿子和儿媳妇死得早,现在和一个孙子在一起,孙女很小就和她的表姐被一个道姑收为徒弟。听说,她们刚刚开一个美女客栈,真让他担心。他还是十分希望她回家吃野菜过活还好。现在有钱人吃肉腻了就爱吃野菜。那些当官见人民吃野菜,还以为人民生活和他们一样,天天大鱼大肉吃腻就吃野菜呢。
韦护爱叹气说,她一会儿去美女客栈看那两个姐妹,看看她们的生意兴隆否?
她们跟老爷爷走了一会儿,她爷爷指着三间草房说:“这是老汉的家,只怕脏污了两位小姐。”
韦护爱说:“爷爷是哪里话?我也是从小就父母双亡的孤儿。爷爷很善良,我很喜欢爷爷。”
老爷爷笑了说:“现代人都认为善良是愚蠢的象征,奸诈是聪明的代表。可惜人类的道德如此的滑坡,真是让人感到多么的可怕呀!”
她跟着爷爷走进屋里,屋里十分简陋,家中有几个石头凳子。韦护爱和施家艳都产生了可怜之心。老爷爷一进家就叫:“老婆婆,有客人来了。”
有一个老奶奶应了一声走了出来,一见她们就笑眯眯地问:“两个孩子是石孤的姐妹吧?”
“不是。老婆婆煮饭了没有?”老爷爷回答。
“奶奶好!”韦护爱和施家艳急忙说。然后韦护爱问:“爷爷、奶奶,家里还有谁?石孤是谁?”
老爷爷告诉她们,石孤是他的孙女。他叫老奶奶陪韦护爱和施家艳聊天,他去煮饭。
这时,有一个少年提着一只鸡走进来,说:“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石爷爷马上告诉韦护爱和施家艳,这是他的孙子,叫石苦,今年十五岁。他姐姐石孤,今年十七岁。石爷爷问石苦,见他的姐姐了没有,从哪里拿来这只鸡?
石苦说,他姐姐叫他拿这只鸡回来的。他姐姐说,马上杀了,不要养了。这只鸡养不成。她说,她现在很忙,现在不能来看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也不要去看她,她那里不方便。她还给了二十两银子给爷爷、奶奶,要爷爷、奶奶自己买肉吃。她要他照顾好爷爷、奶奶,否则她不认他为弟弟了。
石奶奶含泪告诉韦护爱和施家艳,她的这对孙儿都很孝顺,可惜命太苦了了,几岁就死了爹娘。然后对石苦说:“石苦,快见过两个小姐。”
“两个小姐好。”石苦向韦护爱和施家艳说。
韦护爱说,不要叫她小姐,叫她姐姐吧。她也是几岁就死了爹娘。她生来还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奶奶,她现在希望有爷爷奶奶。然后问石苦,他姐姐在哪开客栈。石苦没有回答韦护爱,对爷爷奶奶说:“表姐给五两银子,其他姐姐一共给了十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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