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蛮心里顿时很复杂,看着他,“我生日是七月初七,你不是知道吗?若不是因为这个生日,平乐公也不会让我收十八妹。”弄得怪灵异的,什么七月初七生日,又是神女,乱七八糟。
“不要?”宇文啸伸手想要拿回来。
落蛮忙地压住发髻,“要,怎么不要?白送的肯定要。”
明艳地一笑,却又狐疑地问道:“三十两也太贵了吧?再说,你现在还有银子吗?你藏私房钱了?”
“问父亲拿的。”宇文啸理直气壮地啃老。
落蛮那就收得心安理得了,老公爹的钱,不要白不要。
不过,落蛮却十分好奇,“肃王府到底有钱没钱?”
她老公爹也有一定程度的抠门,但是和圣上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圣上的赏赐多半是肉,除非是大功劳,否则赐不了金子。
“有钱,但是他不管账啊,账全部都在王妃手中管着,他不过问。”宇文啸说。
两个字可形容了,惧内。
古往今来,虽说女子地位普遍不高,但惧内的男子还是不在少数,其中最著名的算是唐代名相房玄龄和明代的戚继光,房玄龄与戚继光,一文一武,可见怕老婆这个事,也不分武功是否高强。
“过两天你有时间吗?”宇文啸问道。
“过两天?后天吗?”
“嗯……腊月二十七这天吧。”
落蛮想着府中准备过年的事已经差不多妥当了,衣裳也叫人赶制,按说也没什么大事,便道:“得空,有事?”
宇文啸瞧着她,“想和你去山间小屋或者湖边小屋住一天。”
“极儿……”
宇文啸迅速打断,眸色灼然,“只有你我两人。”
落蛮抱胸看他,“你绝对不会这么好心带我出去游玩,说,有什么目的。”
瞧着她玉莹流转暗藏警惕的面容,宇文啸轻轻叹气,“又被你识穿了,是这样的,小屋要砌个外墙,想让你帮忙。”
落蛮皱起眉头,怪不得送簪子,原来又想让她当泥水工,罢了,三十两的簪子换一天苦工,她也是赚了,便一口应下,“可以。”
顿了顿,又问道:“为何不叫鬼影卫他们?”
宇文啸道:“纵观摘星楼上下,砌墙小能手舍你其谁?瞧你凌云阁砌的那些手工,不是谁都能比得上的。”
落蛮略有些骄傲,“不是我吹牛,只要我用心去做一件事情,总能做到最好。”
“是的,是的!”宇文啸眼底暗藏烟云,脸上却是绽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落蛮推了他出去,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觉得这簪子实在是太好看了,簪头上还嵌了一粒火红色的宝石,不知道是什么宝石呢,透着铜镜看,除了红色的底色之外,似乎还有七彩流转,垂下的流苏虽然薄,但是全部做成了小小的菱形,微微晃动,便听得金玉之声清脆响起。
落蛮无论是前世今生,对金银珠宝都没有太稀罕,当然百宝斋掌柜赔偿的那些,她后来都叫秋蝉悉数拿出去变卖了,但唯独对这簪子十分的喜爱,当然是因为这簪子好看,而不是谁送的缘故。
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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