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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半柱香,洛辰如约而来。
他一袭白衣,温儒尔雅。
流苏只是看了一眼,便吩咐道“国舅请吧。”
语气平淡,目中无人的样子。
洛辰也习惯了流苏这样的对待。
他点了点头,放下药箱,有模有样的替流珠诊断起来。
流珠也配合的很好,温顺的像个小猫。
“娘娘,公主这是水疱,我开几服药便好。”
没用几下。
洛辰便诊断出了病因。
流苏眼眸一挑,“国舅的医术果然高明,比御医们真是好多了,你说皇上怎么不让国舅去当太医院院使呢。”
“娘娘夸奖了。”
洛辰谦卑有礼。
流苏也没有多余的话要说,“那流珠为何会突然得此病。”
话落,看着洛辰的一举一动。
“公主有可能是水土不服,再加上在宫里过夜··娘娘恕罪,微臣没有不敬之意,如果娘娘要公主康复,微臣建议娘娘宫里的被褥经常换洗,给公主一个干净舒适的地方。”云淡风轻的态度。
“你的意思,本宫宫里不干净,所以流珠得了此病吗。”
“不不不,微臣不敢。”握拳俯身。
“你····”两眼怒瞪。
双肩都微微耸立。
半会,流苏这才缓和下来。
“既然如此,国舅便开药吧。”
“是。”
提着药箱退了出去。
流苏看着洛辰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流珠则躺在被褥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流苏,一副天真的样子。
“皇姐,你宫里的被褥不换洗的吗。”
奇怪。
来崇国后,皇姐都怎么不舍得换被褥了。
流苏闻言。
没好气的瞪了流珠一眼,“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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