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点,柴少宁到现在都觉得似真似幻,没有办法把自己当成这座王府中的另一个主人!
难怪二妹在京城中过得不快乐。不管拥有什么样的身份,都要到能够把握住时才会适应!像柴少宁现在,虽然打从心眼里爱着圣月,但却不是因为她王府公主的身份。如果可以,柴少宁宁愿带着圣月,和大哥大姐一起,自由驰骋在南海的海面上!
柴少宁正想得出神,耳旁传来甜甜的笑语声道:“柴郎,你在想什么?”
柴少宁回头见是圣月,奇怪道:“你不帮三妹洗澡了么?”
圣月嗔怪道:“都快半夜了,三妹早都睡熟了!”
柴少宁吃了一惊道:“我站了这么久么?”
圣月不依地撇嘴道:“柴郎不会是又在想别的姑娘吧?不行,一定要告诉月儿才成!”
柴少宁当然明白圣月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伸手拧了她的鼻子一下道:“月儿,我是不是很虚伪?”
圣月知道柴少宁意指宋媞兰之事,笑了起来道:“今天还有人和月儿说,风月门中的男女都是坦诚相见、决没有虚伪!可见虚伪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柴少宁一听怒道:“什么人敢对月儿讲这种轻薄话?”
圣月不屑道:“还不是那个丐公!”
“原来是他?”柴少宁想起对方盯着自己时妒恨的目光,问圣月道:“他是什么来历?我看他在厅中时对你父王轻狂得很呢!”
“难道不是你的父王?”圣月一如既往般纠正了柴少宁的语病后才又道:“丐公是哥哥的师父,也只比你们早到了一天。以往由于父王讨厌他的傲慢,双方已渐渐不再来往。这次是因为发现了师兄们的行踪,父王十分害怕却又请不来帮手,这才让哥哥去请丐公。这件事月儿并不赞同!”
柴少宁接着问道:“你说昨夜看到那个哑丐在内院附近徘徊,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
圣月笑道:“其实我并没有看清那人的身影,只是想借此试探一下丐公的反应。”说完撒娇道:“府里出现夜行人,月儿很担心父王的安全呢,幸好柴郎和表妹就来了!”
柴少宁扳转圣月身躯,让她面朝栏外,然后从后把她揽入怀里,脸贴上爱人的发际,一边陶醉地闻着圣月脖项里散发出的女儿香,一边问道:“月儿好像很讨厌那个丐公呢!”
圣月后靠在柴少宁怀中,感觉到爱人的大手触摸在腹上传来的热度,呻吟一声道:“以前月儿年幼不懂事,后来才发现那个丐公看月儿时的眼神很坏,尤其这次到来,他瞅月儿的时候,放肆得很呢!”
柴少宁听得心中暗怒,却讨好圣月道:“哪个男人见了我的月儿能不动爱慕之心呢?”
“才不是呢!”圣月反驳道:“月儿在风月门中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那个丐公看月儿的眼神仿佛月儿就是他的人了。月儿很担心他的来意呢!”
柴少宁听得心中一动,停止了在圣月平坦腹部摩挲的怪手,思索问道:“他凭什么认为可以得到我的月儿?”
圣月仰头,满眼媚丝地瞅了柴少宁一眼道:“柴郎成熟了,我还以为你会去找他拼命呢!”
柴少宁先不去想丐公,在圣月雪白的脖颈上吻了一口道:“月儿喜不喜欢我成熟一点呢?”
圣月叹道:“也喜欢也不喜欢!”
柴少宁奇怪道:“这是为什么?”
圣月道:“你成熟了,月儿会觉得很有依靠,但你本来就像个木头,再一装深沉,月儿真怕你变成个没有情趣的小老头!”
柴少宁一听佯怒道:“敢对自己的夫君说这么不敬的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圣月吃吃笑起来道:“月儿愿意接受柴郎的惩罚呢!”
柴少宁脑中嗡地一声,再也忍不住一把扳转圣月,找准她吐着香气的檀口用力吻了上去。
两个人正在情意缠绵,忽然听到楼中响起女人轻细的脚步声。
二人吓得赶紧分开,一回头的时候,见本来已经睡熟的宋媞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竟一路寻来,推门出了平台,眼蕴热泪注向柴少宁道:“三哥不要丢下兰儿!”
柴少宁慢慢习惯了宋媞兰的这个样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心痛难忍,见宋媞兰只穿着薄薄的亵衣,两条长腿裸露在外,散发着惊人的美丽,玉足雪白,没有穿鞋。
柴少宁忙脱下外套披在宋媞兰圆润的肩头上,一来怕她着凉,二来挡住部分令人触目惊心的诱惑!
经过圣月的挑逗,柴少宁已经是情难自禁,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不合适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