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假元首迟迟不肯低头,文阳再度抛出了杀手锏:“你说你才是帝国的真正元首,那好,我问你,我和夫人结婚的日子是在哪一天?”
元首不假思索的答道:“23年前的八月八日中午十二时二十八分。”
他刚一答完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钟雅琳看待自己的目光终于变得恐惧起来。
文阳仰头大笑:“你自以为你可以替代我,事先作了大量的调查和准备,你完全错了,我和夫人的婚礼是在24年就秘密进行了的,为了大选我们才决定第二年对外公开进行,这件事除了我们之外,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这才是真正命中了元首的死穴,因为这是文阳和钟雅琳共同的记忆,准确的是共同拥有的东西,这是第三者绝无可能插足的。
元首咬牙道:“但那又怎么样呢?”
文阳轻蔑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怜?”
元首冷笑:“是吗?”
文阳不屑的说道:“之前我觉得你阴险老辣、雄才伟略,我错了,你根本就是一个十足的可怜虫,你爱一个人,都不敢用自己的真面目去爱,你还要伪装成另外一个人,你本人的存在感在哪?这就是你所谓的真正爱她?我看是真正骗她差不多,而且你这骗术也并不高明,你看看你自己,哪有半分帝国元首的样子,纯粹就是一个小白脸,你除了会哄女人开心,变着花样搞浪漫,你还会什么?你甚至都要用烧饭做菜的方式来取悦女人,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有一点男子气概吗……”
“闭嘴!”元首终于愤然站起,“我的所作所为根本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文阳仰头大笑,笑得差点连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你作为帝星曾经的天之骄子,处处都比别人强、事事都比别人领先一步,按理说将来你也应该是叱咤风云、风流倜傥的英雄豪杰,但是现在呢?你只是我的附属而已,连影子都谈不上,你记住了,你是‘文阳’,而不是林飞,帝国的元首是文阳,元首的妻子是钟雅琳,而你只是躲在暗中的小丑而已,就跟你当初追求雅琳一样,你什么也做不了,改变不了,你想得到雅琳,居然都要冒用我的身份,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该怎么称呼你?林兄?学长?隐锋老大?还是可怜虫?你若是稍有点男人的骨气,你敢不敢把你的伪装扯掉,露出你的真面目,我打赌雅琳看到就会吐……”
用不着他打赌了,因为钟雅琳现在已经瘫软在地,拼命的呕吐起来,她一想到日夜和自己恩爱旖旎的丈夫,竟然就是那个卑鄙疯狂的林飞,而且自己还怀上了对方的孩子,她有一种想把自己灵魂都呕出来的感觉。
文阳这番话彻底击溃了元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勃然大怒:“你……你这混蛋!”
“哈哈哈!”文阳大笑起来,“你看你是多么的脆弱,我都不用动手,你自己却先沉不住气了。”
元首的身形忽然模糊,他一个箭步窜向钟雅琳,他的意图很明显,他要把钟雅琳掳走,什么帝国元首什么隐锋老大,在他心中都不及最爱的女人重要。
然而他快有人更快,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触钟雅琳的时候,旁边的长条餐桌“轰”的一下炸裂开来,一道浑厚强大的力量如战锤般砸来,他若掳人必被这股力量先给击中。
元首朝旁边就地一滚,谁知那战锤般的力量化为了一道白亮的强光,他甚至已经来不及辨识这到白光了,举掌朝天一架。
这个时候他看清楚了,丁蒙纯白精亮的手刀正中自己架起的双腕,但手刀本身没有攻击力,真正的神光精源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朝上蔓延,直接飙上他的面部。
元首大惊失色,一个空翻破窗而出,等到脸部的刺痛完全消失,他才发现自己脸上的千影箔和魔族伪装功法全被破除了。
夜色还很柔美,海滩依旧宁静,可是文阳一行人已经跟了出来。
草坪上的元首不见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浓眉大眼、面相憨厚,于成熟之中带着一点点那种粗犷的英俊,他与文阳的英俊是两个极端,文阳一身清华之气,他却是给人一种泥腿子的感觉,单从女人们的审美观点来看,他就属于不太受欢迎的,这个人正是文阳的旧时同窗——林飞。
丁蒙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人,他是扶着钟雅琳出来的,林飞没有直接伤着她,但林飞和丁蒙的劲力碰撞还是轻微的震伤了她。
丁蒙扶着钟雅琳,他甚至还隔空灌注了一股能量附着在钟雅琳的不易让人觉察的微微小腹上,目的很简单,不管你们外界的尔虞我诈是如何的残酷无情,但这还未问世的小生命不应该受到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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