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了吸取教训,曾经废寝忘食的研究过那些东西。
整个朝廷要说能比李通古更了解这些的人,几乎没有。
有李通古在这些人根本讨不到好处,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不过正如李通古所说,就算是这样也没几个人敢状告当官的,他只好让自己安排的托上场了。
当然他也不是让人随便往里扔状纸,这些人扔的状纸都是之前他查到的那些小官的状纸。
在拿到这些状纸之后,他就装模作样的查了一下,这些证据他之前就有,于是直接抓了一批人,然后将判决贴在了城门口的告示板上。
这些人犯错也不是大错,有些人甚至只是罚俸了事。
可是在老百姓眼里就变成了这些官员不是不能告,并且告了也没事儿,毕竟也没听说谁家被报复了。
于是递状纸的人开始变多了起来。
朝堂上很多人都慌了,谁都不是圣人,谁能保证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就算他们没事儿,万一家里或者自家亲戚犯事儿了呢?他们是会被连坐的啊。
于是大家都开始想办法怎么阻止,有人上书参李通古,就被韩熠给打回来,并且在大朝会上表示:“李司徒所作所为皆是听我命令。”
大臣们都木了,他们倒是很想如以前一样参韩熠。
然而现在韩熠参不得啊,他的地位很特殊,虽然不如皇帝,但却能与皇帝平起平坐,所有的权利也基本等同于皇帝,哪怕他有很多权利不用,可不代表没有啊。
特么的谁敢参皇帝啊,最多也就是劝谏,可是劝谏,人家听了就是听了,不听……谁能有办法?
就算是造反都要看看有没有这个实力,顶头这两位将兵权攥的死死的。
哪怕看上去最近压了一下蒙家,将蒙先给撤回来了,但没罚也没打,甚至还给蒙先升了职,就是不让出去带兵了而已。
以蒙家的忠心,怎么可能会反?
治粟内史等人这一次又凑到了一起,必须想办法,被动等着的话就等着挨收拾吧。
治粟内史沉声说道:“现在那个箱子是没办法撤了,但是也无所谓,既然他设了那我们也参与进去好了。”
参与人员全都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廷尉更是说道:“躲还来不及呢,你还往前凑!”
“百姓能告,我们也能告!”治粟内史发狠说道:“大家大哥别说二哥,没有几家是干净的,既然如此,那就把事情往别人身上引,他李通古干净?蒙翱干净?还有褚非……哼,改个姓就当自己不是褚家人了吗?”
廷尉听后一脸的若有所思:“祸水东引,这倒是个好办法。”
治粟内史说道:“没错,就看到时候天子要不要保他们,如果要保,那这箱子就形同虚设,如果不保,哼哼,他的左臂右膀也要被卸下来,以后谁还敢给他卖命!”
廷尉说道:“这倒也是削他势力的好机会,哼,若只是立后还就罢了,看在太子公主的份上我等也不会太过阻挠,偏偏将他供的这般高,难道就他一个人有功劳?”
太常眼睛一转说道:“褚非那边最好别动,这次出征是陛下亲口点褚非去的,他的身份必然已经做的天衣无缝,更甚至这次还能戴罪立功,我们未必能够达到目的,要动就动墨家!”
治粟内史点头说道:“没错,墨家还有公输家,这两个都依附于他,公输家差着一点,墨家……嘿,我可听说昔日墨家落魄的时候,他们可作过不少违法之事。”
廷尉摸着胡子说道:“正好,我趁此机会乞骸骨。”
“什么?”众人多重奏。
廷尉说道:“放心,不是真的,陛下和天子必然挽留,我也趁此机会拖一拖李通古的进度,他这些时日一直在我这里调案宗!我若不在,他不得随意征调,也就没有机会更改了,我们能改,天子自然也能改,还是要防着一点的。”
廷尉已经十分不满了,觉得自己的地盘被侵占,毕竟这种事情以往都应该交给自己的。
众人一想也是,不能给他们更改案宗的机会。
大家安排好各自的任务之后就散了会。
接下来一段日子朝堂上都很安静,安静的韩熠都觉得这些人大概是在酝酿着什么。
果不其然,很快李通古那边先是收到了状告墨家,顷襄候以及通远伯的状纸,紧接着廷尉就上疏,表示自己生病了,要退休。
这些事情集合到一起,韩熠再傻也知道肯定是这些人在出招。
他也不在意,转头看向颜徵:“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颜徵十分痛快:“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韩熠点点头,转头就在廷尉乞骸骨的折子上用朱笔御批了一个准,顺便还很好心的给了廷尉一个勋爵,让他能光荣退休。
廷尉一系:???????说好的三请三辞呢?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