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再找那个唱曲的姑娘,不见踪影了,却见鸨母走过来点头哈腰的说:“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
易土生肯定鸨母已经听到了他和高个矮个的对话,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客气,这屋子现在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了,直接和间接的损失少说她也损失千把两银子,那里还有赔笑脸的道理,青楼里养的一百多口子彪形大汉可不是白拿薪水的。
不过青楼里的大汉再怎么横,也不敢招惹杀人狂魔一般的锦衣卫呀,难怪鸨母这么“通情达理”了!
“刚才那个唱曲的姑娘呢?”易土生一下子就端起来了,十分严肃,十分臭屁的说。
“大爷,您说的是小兰吧,这个死丫头,居然开罪了大爷,我让人把她拉到后堂去了,她不愿意掉价,我就让她吃点苦头,干我们这一行的自有我们的行规,也有自己的刑罚,保管让她吃不消!”
易土生心想,该不会皮鞭子蘸盐水抽打小美人吧,那小脸蛋小臀部怎么能受得了啊,忙问:“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鸨母阴笑道:“大爷,我们这里的刑罚虽然没有锦衣卫那么花样繁多,但是也够她死丫头喝一壶的,我把一只狸猫塞进她的裤-裆里,然后用皮鞭子在外面抽,那狸猫吃了疼,就会乱抓,乱咬,你说她能好过得了吗?!”
鸨母恨死小兰了,要不是他,本单位怎么可能遭受如此大的经济损失,小兰可是第一责任人。
“啪啪!”不知从何方飞来两个烙饼般的大耳光子,把鸨母打的凌空飞出去老远,哐啷一声又砸坏了一张桌子,易土生一步赶上去,踩着鸨母的脑袋吼道:“假如还没用刑,我就饶你一命,如果已经用了刑,我就让你也受同样的罪!”他的心里忽然觉得挺对不住小兰的,本来想闹着玩,没想到发展成了这样。
“没有,没有!”鸨母被打的鼻口窜血,一连声的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还没有用刑呢,小红,赶快去叫他们住手!”
一旁闪过一个姿色在及格线以下的妖艳女子,答应了一声,大幅度的扭动着水桶腰奔后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哎呀,妈妈要死啦,你们可别动手啊,哥几个,悠着点!”
一会儿的功夫,小兰被小红给带了过来。
易土生还踩着鸨母的脑袋呢,他嫌站着怪累,找了把椅子坐下来。
“姑娘你没事吧!”易土生看到小兰完好如初,长出了一口气。
“公子是你救了我”小兰的头发有点乱,看着易土生的眼神有点怯,声音有点弱弱。听的易土生怪心疼的。
心说,就是老子救了你,你赶快说一些无以报答以身相许的话吧,老子一定立即答应下来,呵呵。
他想的挺美,可小兰没往下说,一双秀眸中泪水滚动,顺着粉腮流淌下来。
易土生照着鸨母差点被他踩扁的脑袋踢了一脚说:“我要给她赎身,你开个价吧?”鸨母被小红从地上扶起来,大幅度的叩头,磕的脑门崩裂,咚咚作响,如同战鼓一般:“大爷,您尽管把人带走,老身一两银子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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