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表哥,是公主打我,我才推的她,我现在身上好痛……”
“你别装了!她才一岁的孩子,就算比普通孩子劲大些,也不可能把你打得有多痛吧?
多说无益,你回你家去吧,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说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柔儿没办法,只得又去找周夫人。
“姨母,您一定要帮我!”
周夫人被自己夫君教训了一顿,又心痛孙子孙女被人带走了,还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怪罪。
心里正窝火得很。
“帮你?你让我怎么帮你?你差点杀了我的孙子孙女,我们家快家破人亡了。
你回去吧,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不能再留你了。”
“姨母、姨母……”
“走,赶紧走,我看着你闹心!”
陈柔儿见周夫人铁了心要让自己走,也豁出去了。
“姨母,不是您叫我来的吗?不是您叫我接近表哥的吗?怎么现在一出事,您就把一切全推到我身上了?
您看不惯楚霞,觉得她出身门第高,就想打压她,让她对您俯首贴耳,以此来彰显您高高在上的婆母权威。
严格说起来,您才是罪魁祸首!”
周夫人气得指着陈柔儿:“我是想打压她的气焰,好让她看清现在的身份。
我让你来,确实是打了让你进府做妾的主意,但我没叫你去害她呀,你差点害死三条人命。
出了这么大的事,楚家要出气也正常。
一岁的孩子能打得有多痛?你让她打几下就是了,你推她干什么?
她是公主,皇上宠得上天,是你我都只能仰望的存在,她摔伤了,没人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现在,还不知道事情会怎样。
你走吧,我们周家没法留你了。”
说到南宫九,陈柔儿感觉身上更痛了,骂骂咧咧地回去收拾包袱,带着婢女不甘不愿地离开。
东陵皇宫。
东陵帝难得偷闲,与南宫宏烈下棋喝茶。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边下棋边闲聊着。
“孩子们都离开三个月了,前两天雪儿还说,今年要提前一个月回来。”
“提前一个月回来是对的,依得朕说,提前两个月回来才行。”
南宫宏烈附和:“一直留在京城更好!”
东陵帝呵呵笑:“皓儿说了,等西越的事理出头绪,他们一年就只去那么一两个月了。”
“这样好,免得孩子舍不得走。您是不知道,他们走出去好远,都还能听到九儿的哭声。
那一刻,臣这心里还真是不舍,好想去把他们追回来。”
东陵帝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出去历练顺不顺利?”
“前几天,她给我们联系了的。”
东陵帝心里不舒服了:“她怎么没联系朕呢?”
“他们天天与那些魔兽打架,闲下来会与您联系的。”
正说着,一只南宫九专用的红色纸鸟儿,“咻”一声悬停在东陵帝面前。
“哈哈……来了!”
点开,却听到“哇哇”的哭嚎声。
“呜呜……皇祖父,我被周家人打了,脑袋都摔破啦,好痛啊……”
东陵帝听得火冒三丈:“混账!竟敢欺负我们九儿,朕要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