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谦单独跟贾斯汀·卡塞尔沟通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果不其然,卡塞尔提出了一大堆问题,就是因为深度算法也是个需要长期市场验证的东西,卡塞尔就通过自己的专业对孟谦的理论进行了一顿质疑。
但质疑完之后卡塞尔又马上给出了善意,“孟先生,不管怎么说,深度学习算法是一个值得研究的方向,不知道孟先生有没有兴趣合作?”
其实吴文军院士担忧的,是偷技术的问题,华夏因为长期没有专利意识,从计划经济时代开始就一直经受着来自国外的技术偷窃,其中尤以霓虹国和高丽国为主。
比较经典的案例包括华科院的维C两步发酵法,1986年华科院发明了维C两步发酵法,结果霓虹国受罗氏药业之托,以采访为名光明正大的窃取了华科院的技术,最终罗氏药业倚靠维C两步发酵法盈利超2000亿。
然而华科院也没办法,因为那个年代的华夏几乎没有专利意识,华夏连专利法都是直到1985年才正式开始实施的,而类似维C两步发酵法这样的事件网上都能一搜一大堆,可想而知那几十年内多少没有被报道的企业经历着缺乏专利意识导致的技术偷窃。
而且当霓虹国和高丽国知道华夏没有专利意识的时候,他们最常干的一件事情就是高薪挖核心技术人员,因为那个年代的华夏没有专利意识,更没有竞业协议,核心人员被挖走后很快别国就拥有了技术并申请了专利,华夏企业作为发明者反过来还要给人家付专利费。
专利耻辱是华夏科技发展历史上非常重要的一段历史现象,也是一代华夏科研人员心中永远的痛,要知道计划经济时代华夏拥有大量科技发明,根本不是网上所说的华夏科技多么落后,只不过我们很多技术被偷了,结果后世的年轻人还要一边舔着偷取我们技术的霓虹国高丽国,一边骂我们的科研先辈没用。
当然,一次又一次的事件终会给华夏敲响警钟,尤其是华科院经历了几次大型技术偷窃后,华夏从90年代开始总算是开始有专利意识了,但一开始也只是国企开始重视,私企依然不重视,不过国外对于技术偷窃也开始了一些新的策略。
比如假合作,一些境外企业知道华夏私企有了什么很有潜力的技术,马上就来提合作,一些小私企一听类似微软英特尔这样的大企业居然愿意跟我合作,马上就点头答应,然后一合作,技术迟早变成人家的。
还有比较常见的就是三星这种,测评了一下觉得你的技术还有很多问题,我就花点小钱买你的授权,但快速依靠公司的实力超过你,让你的技术淘汰。
只是孟谦人送外号专利狂魔,按说吴文军不该担心孟谦,之所以还要来暗示孟谦,主要是因为贾斯汀·卡塞尔的背后是世界经济论坛,是一个国际组织而不是一家企业。
吴文军不确定孟谦的阅历是否足够让他看清一个事情,那些国际组织总给人感觉很正义很伟大,好像是属于全世界人民的,殊不知大部分国际组织诞生的意义,是为了让个别国家更好的在全球范围内谋取私利。
“卡塞尔小姐说的合作是什么意思?”孟谦顺着她的话道。
“我们在孟先生的理论上进行进一步的研究,并提供更多的数据和更好的计算环境,以得出一个更好的模型。”
孟谦忍不住一笑,“这事我们自己就可以做,为什么要合作呢?”
“因为我们可以提供更好的科研基础啊。”卡塞尔倒也是一脸的理所应当,“华夏的科研基础我是了解的,华夏在人工智能领域的人才储备我也很清楚,孟先生的理论放在华夏,很有可能会被埋没。”
孟谦顺势问道,“卡塞尔小姐之前来过华夏?”
“这是我第一次来华夏。”
孟谦又忍不住一笑,“那卡塞尔小姐是怎么了解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卡塞尔一愣,“报告上是这么写的。”
“哦,写报告的人来过华夏么?在华夏生活过几年?”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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