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吗?磨还没卸呢,就要杀驴?”
“兄弟,你是驴,我可不是。鼠三告诉我,郑玉山去家堂向郑家的列祖列宗祈祷验证真假。那老鬼们对长命锁研究了半天,最后一致认为。他们也认不出长命锁是否为诅咒的源头。郑玉山无法,将自己的血滴进了一块巨大的白色骨头上。”
“巨大的白色骨头?那是什么?”
“郑家的家神,也就是郑家的保护神。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所谓郑家的家神是一块巨大的骨头。”
“郑家的家神不是狮陀河神灵笑吗?怎么成了一块骨头?”
“一个大妖怎么会屈尊做一个凡人家的家神,将自己的一缕神念除在身的一部分上,就可以建立起跟凡人的沟通了。”盘天替郑亿解释。
“听鼠三儿描述,那块巨大的骨头应该是某种动物的一枚牙齿。郑玉山的血滴在骨头上,请到了家神降临。”
“家神鉴别了那块长命锁,肯定了病源就在长命锁上。家神让郑玉山设法稳住我们,献给家神做为食物,做为交换,家神会给郑图的诅咒破除。”
“我。。。。。。郑玉山这个老家伙还真是以怨报德,难道他答应了?”
“所以我们才要小心提防。不行就躲进空间。”
郑玉山叫来了郑坏水。
“你去安排一下,稳住那两个神医。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
郑坏水在客栈被郑亿耍了一溜够,当时有求于郑亿不能发作,如今老爷有令,正中郑坏水下怀,他叫人悄悄监视着郑亿二人的住处。
安排好了这一切,他又想起客栈老板与伙计,
自己的丑态尽被他们看了去,不能如此轻易饶了他们。
想到这里,郑坏水带了几个家丁前往客栈,今天不把客栈老板和伙计的骨髓敲干榨将,他就从此不叫郑坏水。
天已经大亮了,郑坏水一行人气冲冲赶往客栈。
走到大街的拐角处,忽然在人叫郑坏水的名字。他一回头,后面并没有人。
“谁叫老子?”郑坏水大骂。
郑坏水往回走了几步,没找到叫他的人。
他继续朝客栈前,后面又有人叫他。如是者三次,郑坏水气坏了。
“谁在调戏老子,给老子滚出来。”
跟着他的家丁面面相觑,他们都没听到有人叫郑坏水,只有郑坏水一人听到了。
其中一人害怕了。
“郑管家,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听人说,大白天走在路上,如果有人叫名字,却找不到人,很可能是有鬼在勾魂,客栈就在那里反正也跑不了,不如改天再找他们算账。”
“瞧你那样儿,跟个娘们一样,还叫魂。鬼怕恶人,我郑坏水向来是有仇当场就报,如果过夜我浑身不得劲儿。不是有鬼勾魂吗?我偏偏今天就去,原本我还想让那客栈出一大笔钱,我消了气就得了,没想到还给我整这一出,什么恶鬼叫魂?我今天不把客栈老板逮着蛤蟆攥出尿来我不姓郑。”
这小子迁怒旁人,下了狠心,客栈老板难逃此劫。
郑坏水说完就走,还没迈出两步,街边的高墙上突然掉下来个东西。
那个东西不偏不倚地砸在郑坏水的脑袋上。
郑坏水咕咚就倒在地上。众人也看清了那个东西,那东西是一条小狗。
小狗的脑袋跟郑坏水脑袋来了亲密接触。
郑坏水的脑袋象熟透了西瓜,被砸的汗水四溅,脑浆子流了一地。
小狗甩了脑袋,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不好,管家被砸死了。”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郑坏水抬了回来,再也没人想起去找客栈的麻烦。
郑亿屋里。郑亿的食指一动。红了一下。
“郑坏水死了。死在他自己报应下。本来我看在他是郑家下人的份上,一切坏事都是在郑玉山和郑图的指使下干的,给他留了一条活路。如果他能痛改前非,就会安然无事,没想到他还真去找老板伙计的麻烦,那条狗成了他的催命使者,这会儿郑坏水的尸体应该快回来了。这就是现世报,”
令狐壮有点不信。
有家丁从房前匆匆跑过:“不好了,管家在大家上被一条狗给砸死了。”
“真死了,死的好,早就该死。狗改不了吃尿的家伙儿,留着人间也是个祸害。”令狐壮乐的直拍巴掌,郑亿拦的慢了恐怕令狐壮都要唱出来,他原来被郑坏水欺负的太狠,都恨死这个家伙了。
“二位神医,老爷有请。”
一个家丁进来请郑亿二人。
二人相互看了看,该来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