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颜从教授那里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急哈哈的进房间开空调,吹了好久的暖风才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展颜是大冬天出生的,可怕冷也似乎是天生的,在学校的那几年,空调暖气都没有,展颜觉得冬天跟要了自己的命差不多。
在教授那里学到的东西是很多的,虽说他从来不曾说过是展颜的老师,也不曾像正常的教师那样教育自己,可总能在展颜迷惑的时候给展颜一个提醒,总能让她觉得醍醐灌顶,他的话都是满含哲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生阅历,年轻人即使学问再多都比不上。
下午的钢琴课是安排在下午六点,现在还有点时间,展颜觉得累的慌,就甩掉鞋子,赤脚走回了房间,直接躺在了床上,滚了两圈才安生,她今天生日,二十岁的生日,往前的七八年都没人给自己过生日,现在倒是期望那个叫陆肃的男人能回来。
她没跟陆肃说过她的生日,也自信陆肃肯定是知道,她甚至知道陆肃调查过自己,以陆肃对自己的了解,也应该是知道她的生日的。
或许是展颜自己的自尊心在作祟,他总希望这个男人是自动想去来而不是自己去求他来给自己过生日,求来的怜悯,她不喜欢。
她模模糊糊的睡了半天,等到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展颜吐吐舌头,估计那个钢琴老师已经开始准备明天骂她的说辞了,悲催。
挣扎了许久从暖呼呼的被我爬起来,穿着睡衣去找了两口吃的,还是继续犹豫要不要给老是打个电话,现在打说不定还有生机,不打明天就死定了。
展颜的音乐教授是在国际上获奖的,在世界上都算是拔尖的,因为和陆庚肃的关系好才答应教展颜的,人不错,就是脾气火爆了点,展颜到现在都不明白学艺术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心浮气躁,跟个炸药包似得。
展颜犹豫了半天还是跟老师打了个电话,老师那边果断是怒了,老师总说她在钢琴上绝对算不上有天分的,她还不努力,学了也白搭,若不是陆肃所托,他早就把人给丢出去了,在他面前嚣张的人下场都是如此。
展颜很想说她真的没嚣张,她对钢琴也是真的没多大兴趣,能弹钢琴也是因为小时候妈妈觉得身为淑女最起码要有拿得出手的曲子才算好,不然她哪有那心思却学那东西?握试管的手去弹琴也很违和。
现在她连淑女都不当了,怎么可能还对这钢琴有兴趣?
电话那边的老师说了半天,展颜一个劲儿的道歉,教授才稍稍好了点,等到俩人挂了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展颜还的纳闷怎么今天陆肃回来的这么晚?他那人一般都是不屑于喝酒陪客的,正常时间六点就到家了,最晚也是八点了,快九点了还没回来,这情况不常见。
展演熟练的在手机上按出他的电话号码,可到最后还是没敢打过去,展颜从来没有主动跟陆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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