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时刻,利用这个举世瞩目的讲坛,向那些可能听到我说话并已献身于同一艰苦劳动的男女青年致敬。他们中肯定有人有一天也会站到我现在站着的地方来。
他一定要重新认识这些问题。他必须使自己明白世间最可鄙的事情莫过于恐惧。他必须使自己永远忘却恐惧,在他的工作室里除了心底古老的真理之外,任何东西都没有容身之地。没有这古老的普遍真理,任何小说都只能昙花一观,不会成功;这些真理就是爱、荣誉、怜悯、自尊、同情与牺牲等感惰。若是他做不到这样,他的气力终归白费。他不是写爱情而是写**,他写的失败是没有人失去可贵的东西的失败,他写的胜利是没有希望、更糟的是没有怜悯或同情的胜利。他的悲伤不是为了世上生灵,所以留下不深刻的痕迹。他不是在写心灵而是在写器官。
上帝与我同在。”
通过卫星,记者们在同一时间采访了这个文化与商业的巨人。
“黄昏先生,就在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你最想和谁说话?”
“我的子女,我想和他们说话。”
镜头切换到黄昏在上海的房间,林玉婷与她和黄昏的孩子坐在电视机旁边,满眼都是激动的泪水。
“儿子,我是在外太空和你们母子说话。为我骄傲吧,你父亲很成功。”
“是啊,爸爸,我和妈妈都为你骄傲。”十三岁的儿子说“爸爸,我们爱你。”
“我也爱你们。”
儿子脾气很好,一点都不像他母亲。有时候,黄昏想,他长大了会吃亏的。
这个世界不太安全。
同一时间,镜头切换到澳大利亚海滩,王茹和女儿被大群的记者弄得不知所措。
“妈妈,他们好可怕啊!“十四岁的小女孩很不高兴,她的游泳衣有点小,正好处在发育期,真让人尴尬。
王茹微笑着说:“没事,你爸爸要在太空和你说话。”
女儿在视频前看到了一年只在澳大利亚呆三个月的父亲。她咬着巧克力,说:“嗨,黄昏,你在太空?”
“是,我在太空和你们说话。”
“上面怎么样,冷吗?”
“还好了,这里有空调。”
“是你生产的吗?”
“是呀。”
“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们,王茹和我都想你。”
黄昏皱着眉头对女儿说:“别吃太多糖,牙会坏的。”
“我喜欢,要你管。”
“什么呀,这么小就不服人管了。长大了还得了。你学习怎么样?”黄昏问。
“没问题,我是天才。”女儿很像他的父亲,有点狂妄。
有记者问黄昏:“黄先生,听说你有两个老婆,但你的两个老婆相处得都很好,你是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的。”
黄昏咆哮:“你的话太多了,讨厌!”
声音很大,覆盖了整个地球。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