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在审讯之后.再明正典刑。”
凌玉峰也不回答,只拿出了张看来非常正式的海捕公
“追缉要犯播一飞乙名,本名播其成,毋庸审讯,即时就地勿论。”
公文上盖的不但有各州道府县的照会,还有刑部的大印。
“这样子够不够?”
“足够了。”
“潘其成虽然是两榜出身的进士,文采甚佳另一面,他又是纵横在黄河一带的独行盛武功和水性,都是第一流的。”凌玉蜂叹息着道,“这个人文武惧佳,实在可以算是武林中少见的奇材
卜鹰也在叹息“只可惜他若是和另外一个相比,还是差得很远。”
“另外一人是谁?”
“是你。”卜鹰淡淡的说:“他如果比你强,怎么会死在你的手里”
说到这里,话已说不下去了,再说也只有两个宇可说;“再见。”
可是凌玉峰却偏偏还要再问一句。“这里的事,好像已经办完了,卜先生还要到哪里去?”
“我还要去看一个人。”卜鹰说,“一个无名的人。”
凌玉蜂笑了笑“无名的人,好像通常都要比有名的人更可怕。”
“那就得看了。”
“看?”
“看那个无名的人是谁,”卜鹰说,“有些无名之辈,往往会在迷糊之间死于沟渠。”
“那也得看了,”凌玉峰说,“看那个无名之辈是谁?”
他说“我就知道有一位无名之辈,曾经在顷刻间将十三名名震江湖的高手斩于刀下。”
卜鹰盯着他,很缓慢的问;“你说的这位无名之辈是不是你呢?”凌玉峰笑了!
“我只知道当今天下最可怕的无名之辈,只有两个人。’
“哦?”
“据说赌局的三位大老板中,就有两名是无名之辈,都可以在挥手间杀人于俄顷1”
“哦!”
凌玉峰又笑了笑,“幸好这两个人都不是你,你是个有名的人.非常有名。”
卜鹰大笑“你说的都对,看来刑部的档案的确非常完整只可惜有件事你还不太明白。”
“什么事?”
卜鹰的笑声停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有名的人也样可以杀人的。”
凌玉峰不说话了,卜鹰也闭上了嘴,两个人互相凝视着,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可怕的肃杀之意,可是秋高气爽的天气却仿佛阴沉了下来,那一棵孤零零的梧桐,被风吹得簌簌的响。
也许这就是杀气,削铁如泥杀人如草的利器才出鞘就会有种慑人的寒气逼人而来,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可以令人心胆俱寒全身悚栗,四肢不能移半寸。
就这样也不如过了多久凌玉峰才长长的吐出口气。
“不是现在,现在不行,”他说“高手交锋,也要选时候的。”
他说“不占天时,不得地利,都不能出手,没有杀机也不能出手。”
卜鹰同意。
“不能出手而出手,必败无疑。”
“幸好迟早总有一天的。”
“江湖中人都知道卜先生一向极少出手,二十年来,出手不过三次,”凌玉峰道“可是我总有让你出手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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