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沧椰,你去取两副卷轴过来,我装裱用!”
“欸,好的,三皇子。”
沧椰动作很迅速,拿来后恭敬把卷轴递上前。
“三皇子要自己装裱吗?还是需要属下来!”
司马啱寒接过卷轴,“这画是我亲自为夫人画的,我亲自来。”
沧椰还以为能借装裱的时刻悄悄看三皇子画的是什么,三皇子都画好久了。
听见三皇子这样说,沧椰只能满腹遗憾地退下。
大皇子府院子里。
司马北嚣也极快知道有绣女掉进池子里的事。
峆峰禀告完事情,看着大皇子懒懒散散地坐在躺椅上品尝美酒。
迟迟没有听到下一步指示,他上前躬身问道:
“大皇子,可要属下做什么?”
司马北嚣饮了一口酒,摇头失笑。
“嗨,峆峰不要太过于紧张,都是小事儿,不是说不小心脚滑吗?
他们在场三人,无人指责另外一方,我们不要去深究。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犯再一并处罚就是。”
“是,大皇子。”
花煦院中,经罗淞兰落水一事,大家中午在院子里表面没说什么,实际上心中各有思量。
下午铜铃被敲响,曹嬷嬷听闻午间发生的事,即刻赶到了大殿中。
看众人都到齐坐好了,曹嬷嬷手拿戒尺,清了清嗓子。
“今日我再说一遍,你们到宫里做绣活,就要规规矩矩,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不要有。
在宫里可不是你们自家的后花园,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希望你们谨记你们来宫里的目的是什么,把心思放在做刺绣上面。
误了大皇子的事,我可保不了你们!
好了,这些话我希望从今天以后,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
我话就说到这里,其余人继续做刺绣,罗淞兰你跟我出来一下。”
罗淞兰站起身惶恐不安地跟在曹嬷嬷的身后出了殿门。
她如今是万分后悔之前的莽撞,唯有祈祷曹嬷嬷能不要追究。
曹嬷嬷把罗淞兰带到院子里,然后转身严厉地望向她。
“来同我说一说,你是自己脚滑落入水池中?不是别人推你的?
眼下无人,你可以直言,不用担心别人听到。”
“曹嬷嬷,是我过于鲁莽才掉进池子里,没有人推我。”
罗淞兰此刻很后怕,她谁也不敢得罪,也不敢胡乱攀咬。
曹嬷嬷闻言,再问了一遍,“你说的话是真的?”
罗淞兰忐忑不安地点头,“是的,曹嬷嬷。”
“很好,你也不算蠢得厉害,你今日既然承认是你的过失,日后就好好表现!”
曹嬷嬷是在宫里生活多年的老人,她哪里看不出整件事情其中有猫腻。
事情已经平息,她也来敲打一二,至于日后罗淞兰再犯蠢,也是活该。
察觉曹嬷嬷不再追责,罗淞兰忙恭敬应道:“是,曹嬷嬷,我会谨遵你的教诲。”
坐在大殿中众人,过了一会儿,瞧见罗淞兰平安回来。
有不明真相的人暗自为罗淞兰捏了一把汗,做事也更加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