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的交情!”
“不是的,筱筱,你别冤枉我!”何丽娘慌忙拉住了她的手,“我没有瞎编排,真的,我是真心为你好,就算我也想入宫,那也是怕你被人欺负……”
“好,那你敢和我一起向皇后娘娘对质吗?”苏筱也豁出去了,“敢的话,我就信你。”
何丽娘慌了神,这个小煞星可真干得出来,到时候大庭广众之下两下一说,真相大白,苏筱是国公之女,顶多就是被罚个禁足思过,而卫简怀盛怒之下,说不定能砍了她的脑袋。“找皇后娘娘做什么?那不是给人看笑话吗?”她连声道,“我可以和你发誓,我对你绝无二心……”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苏筱用力一推,“呸”了一声:“谁还会信你的满口胡言!以后别找我了,我不想入宫了,就算入宫了也不会带上你!”
何丽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苏筱扬长而去的背影,忍不住又惊又惧:怎么办?最后一块浮木也离她远去,难道……这辈子她就真的再无翻身之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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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宝葭回到房中,让琉紫找了个花斛,将莲花养了起来。
皎皎白莲,香远益清。
左右观赏了片刻,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卫简怀轻笑着道:“皇后什么时候喜欢睡莲了?若是这样的话,御花园里的荷花索性便都拔了,改种睡莲便是。”
叶宝葭忍不住便回头嗔了他一眼:“荷花、睡莲各有千秋,怎么能说风便是雨?”
一颦一笑,清扬婉兮。
卫简怀轻抚着她鬓边散落的发丝,心底泛起一丝柔情。
比起睡莲,眼前的佳人更显清丽脱俗。
日日相对,却依然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只想溺毙在这笑靥中。
叶宝葭于他,仿佛一方毒剂,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中毒如此之深了?
是叶宝葭婉拒入宫求而不得时?
是如愿以偿共赴**时?
是抽丝剥茧发现谢隽春的身影时?
是惊怒交加得知叶宝葭和秦桓有私情时?
……
他不知道。
唯一他知道的便是,此时的他只想让叶宝葭从头到脚、连身带心都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不论是魂魄还是身躯,所有障碍,他都要披荆斩棘扫除殆尽。
“你要风便风,想雨便雨,朕愿做一个烽火戏诸侯的昏君。”他一本正经地道。
叶宝葭怔了一下,心中气恼万分:“陛下何出此言?这江山社稷难道可以如此儿戏吗?陛下这是要置先帝的教诲于不顾——”
“朕错了,”卫简怀立刻认错,“朕不该对皇后胡言乱语,朕自然是不会辜负谢爱卿对朕的殷殷以盼,做个亲贤臣远小人的中兴之君。至于此等心思,在心里暗暗想想就是。”
居然还想在心中暗暗想想……
叶宝葭瞠目结舌。
此时她只恨自己身为女儿身,若是还是谢隽春,必定要上奏弹劾,在金殿之上洋洋洒洒,和这位君王辩论三天三夜,让他诚心认错。
“皇后还不满意吗?还有什么教诲,朕洗耳恭听就是了。”卫简怀促狭地看着她。
叶宝葭恍然醒悟过来,心中懊恼不已,她早就不是谢隽春了,她是卫简怀的皇后,怎么能拿从前身为臣子的模样来劝谏卫简怀?想到这里,她柔柔地笑了笑:“陛下知道不妥便好,臣妾也只不过随口一劝,陛下莫要笑我。”
卫简怀的双眸幽深,定定地看着她,过了片刻,他哑然失笑:“宝葭多虑了,只要皇后不是那褒姒,朕便不可能会是昏君。走,一起用膳去,昨日的山珍想必都做上来了,咱们大快朵颐。”
晚膳的确丰盛,除了猎来的猎物,还有山中的鲍菇、野菜,鲜嫩可口。席间叶宝葭轻描淡写地提及池塘边和叶慕彦、秦桓见了一面,卫简怀一脸的浑不在意:“此等小事,皇后不必特意和朕细说。慕彦和启遥将来必然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朕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忽然一下如此大度了,叶宝葭一时倒也有点不太适应,很是怀疑卫简怀是不是也被人夺了魂。
两人用罢了晚膳,正要去外边的园子里散步赏月,李德匆匆来报:“陛下,霍将军有要事求见。”
卫简怀有些不耐,这霍雎,不去和卫婻卿卿我我,总来这里打扰他和皇后的好时光。
不过,不见也不行,叶宝葭就在旁边,若是托辞不肯见,必要被她责怪。
“宣,”他没好气地道,“让他长话短说。”
霍雎一连凝重地走了进来:“启禀陛下,密探来报,距明山以北百里开外,发现废帝余孽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热腾腾的双更奉上,醋哥去葛优瘫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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