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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明德忧心道:“虽是不同,但你的方法,更能练出强兵,有没有两全齐美之法,老夫刚才问过了,除去紧随晟儿去边关的将士之外,剩余的大约还有两万左右,这些人大多没有上过战场,虽然他们勤于练刀枪,可如果真到了战场上,两万人中恐怕会一半都会丧命。”

    他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古时的战争,在两军相遇时,拼的就是士兵,而不是人多人少。

    如果一个兵可以抵对方五个人,那么到了决战之时,就是一万人,便可以胜对方五万人。

    宁九九咬着核桃,琢磨着老爷子说的事,有没有可行性,她只参加过针对个人的训练,没试过统领几万人参加训练。

    且不说人多的训练项目,不好展开,光是那几万人站在一起,熙攘声,音就能把人吵死,没有喇叭说话,根本无人听到。

    赫连老爷子见她面露难色,也知她为难,正准备让她不必再想,不成就不成。

    却见宁九九忽然直起腰,“有办法,让两万人分成十个队,

    每队两千人,由一正一副将军统领,十个队伍抽签两两对抗,赢的一方,有奖励,输的一方有惩罚,对抗的形势可以是布阵大演习,两队各扮演功守一方,也可以是单兵对抗,比如两队善于摔跤的选手,可以比摔跤,或者比射箭,只要是日常训练中有的项目都可以拿来比。”

    此时,不止赫连明德听的入了迷,连那边正在受酷刑的严忠,以及刚刚负重跑完的大飞和老七,老六等人。

    他们几人顾不得疲劳,全都奔到宁九九面前,听着她继续往下说。

    宁九九知道他们几人都是军中的头领,想必也对练兵一事十分苦恼,瞧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坐下,接着说道:“这样训练一日,比普通训练五日都管用,因为激起了士兵的好胜心,只有不断的比试,不断的赢,再不断的被超越,才会得到最大的提高,我说完了,你们有什么疑问,尽量问吧!”

    老七也不推辞,想了想,问道:“如此训练,伤亡会不会很大?而且您说的奖励,莫不是封官?”

    老六急着说道:“一个两个的,若是立下战功,可以稍稍提一下,可若是多了,怕是不行的。”

    赫连老爷子道:“营中的训练,可否用宁棍代替,这样砍在身上也不会要人性命。”

    大飞对伤亡一事,持不同意见,“伤亡怎么了,打架哪有不死人的,他们自身能力不过关,现在不死,到了战场也是一样要死,要想不被人稀里糊涂的杀了,就得不断的进步,不断的练习。”

    “大飞说的对,”宁九九头一次表扬大飞,“若不是真刀真枪的拼,他们怎会当真,若是不能当真,那对抗训练,还有何意义,但是我们也得避免无谓的伤亡,这样吧,你让每个队伍,分别将每个士兵所擅长的项目统计一下,再分类训练,比臂力大的,主功练臂力,喏,就如小严子此刻正在受的酷刑。”

    她不提还好,严忠只一心都在她说的事情上,可被她么一提,严忠顿感手臂都快断了。

    赫连明德笑道:“时辰到了,快放下来吧!”

    说是可以放了,但严忠却手臂已经僵硬,还是喜鹊走过去帮了他一把。

    宁九九问道:“感受如何?可还怀疑我提出的训练内容?”

    严忠本想抱拳对行礼,但是两只手无法合拢,试了两次无果,只得作罢,“属下再不敢质疑,娘娘睿智!”

    宁九九展颜一笑,“有些看上去很简单的事,却并不容易做到,比如凫水,我说的可不是简单的潜在水底,静待不动,而是让你们嘴里叼一根麦秆,每次至少潜两里路,逆流而上。”

    “什么?两里路?”大飞惊呼,其他几人也是一脸惊愕之色,“若说叼着麦秆,游几百丈是没有问题,可若是游到两里之外,别说我做不到,恐怕这里很多人都做不到,人在水里待久了,眼睛会受不了,也会分不清方向。”

    宁九九不笑了,“别跟我说什么不可能?这世上没有不可能之事,知道人家死士是如何训练出来的吗?我说的这些,不过是最基础的东西,你若受不了,自己去领五十军棍,回家养着去!”

    看见她又生气了,谁也不敢惹她。

    严忠道:“夫人说的对,咱们从小练武,什么样的苦没吃过,我觉得夫人的训练方法,比咱们平日里闷头闷脑的练,要事半功倍,所以,属下无异议,一切都听夫人安排!”

    他已经下定决心,跟着士兵们一起训练。否则要不了多久,他的实力会连个士兵都不如。

    老七跟老六,都听明白他的意思,点头表示同意,他们也有此意,做将领的,如何能被手下的人比下去。

    如果他们都撑不住这个训练,让士兵们如何信服。

    宁九九神色缓和了些,“别叫我看不起你们,至于这奖励,所有的奖品都由襄王府出,告诉他们,大练兵是由襄王府赞助的,等到有一日边关需要他们之时,五千人,亦可抵五万人。”

    众人听的热血澎湃。王德等人却已经累的快趴下了,温荣好些,被抽了那么多鞭子,脸色还是一样的臭。二斗基础最差,不过他却很用心的听了宁九九他们说的话,心中升起一股斗志。

    别人可以的,他也一样可以,别人能扛得下训练,他也行,再不能叫人骂他是看门狗了。

    从外面赶回来的吴青,见到严忠像是被人卸掉膀子似的模样,调侃道:“咦?谁能卸掉你的胳膊,莫不是又得罪人了吧?”

    严忠没理他,他深知吴青的臂力比他强,他至少能扛半个时辰。

    宁九九也没理他,而是看了看周围,“附近有没有断崖?”

    “断崖?有,就在南边,翻过两个坡,便可以看到,”回话的是吴青,他也算了解宁九九,知道她一定在谈重要的事。

    “那走吧,咱们去断崖瞧瞧,你们两位老人家就在此坐着吧,我们很快就回来了,”宁九九带头起身。

    众人面上都有疑惑,都不知她去断崖是几个意思。

    到了近前,才看清,吴青指的断崖,是一处山石悬崖,光滑平整,高处足有三十米。

    吴青解释道:“这里少有人来,因为很多年堆积的乱石在,杂草生长的并不茂密。”

    严忠问道:“夫人是想用这里做为训练士卒的地方?”

    宁九九仰头看着断崖,微微点头,“不错,让人从山顶栓数十根绳子下来,绳子的最上方,系一个滑轮,让军械部的人赶快去做,不得有误!”

    严忠回忆她写的那张纸,“夫人指的是攀岩?”

    吴青有些诧异,军营中也有练习爬高的训练,最常见的是爬梯子,且那梯子高不过五米,底下铺着麻绳编结成的网,以防士兵掉下来。

    他深知,爬梯子跟爬悬崖相比,差别绝不是一点点。

    纵然是内力深厚之人,也不可能借用内力爬上去,内力用的越多,悬在半空中掉下来的可能性,就会越大。

    宁九九知道他们不理解,解释道:“攀岩是一项很重要的训练,非练不可,具体时间,你们自己安排,依然是采用竞技的方式激励士兵,等他们能够来去自如之时,就要提高难度跟速度,尤其是速度,其中的重要性,我不说你们也该明白,此外,军中还应设立专门的抚恤机构,若有士兵在训练中受伤,或者断腿断胳膊,都要加以抚恤,若有人想还乡,务必要发放遣散费,数目就按士卒当兵五年的月俸发还,受重伤的另外再加五年,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严忠几人对宁九九心生敬意,她能想的如此周到,又将伤残病弱的士卒考虑在内,不让他们回乡只带一身的伤病,为他们日后着想,这一份胸襟,让男人也自愧不如。

    大飞也不说话了,原来他自以为了解的,不过是冰川一角而已。

    临离开军营时,宁九九又提了几点要求,对于训练士兵,一定要狠,不能存半分心软。从军中挑选的人,实行末位淘汰制,七天之后,她会亲自过来检查。

    宁老爷子今儿下午的活动量,比他三天的都要多。

    从军营出来,宁九九觉着饿了,便提议找个有特色的小店,吃一碗特色的美食。

    她就不相信了,偌大一个京城,就没有一家地道美食。

    喜鹊提议一家在巷子里的小店,她曾经去帮工,做过一段时间,知道那家小店的特色,是蒸菜。所有的菜口,无论是肉菜还是蔬菜,统统以蒸为主,所以他家店里,不见油烟,只闻得到菜九九。

    宁九九来了兴致,“哦?还有这样一家店,那可得去尝一尝才行,现在还没到学堂下课的时辰吧?咱们去绕道去学堂,接上他们两个,晚膳就在外面用了。”

    严忠的胳膊虽不严重,便他不敢再给夫人赶马车,万一有个偏差,他死一万次也不够的。

    所以他便留在军中,回来的路上,是吴青赶的。

    宁九九要去接刘烨尘跟烨枫,就让两位老人家先去,省得再跟着他们白白绕那么一圈。

    到了青松书院时,正赶上院门打开,学院放课。

    三三两两的学子,背着布袋子,从书院里走出。

    喜鹊走到台阶上,想看看两位小主子有没有出来,却被一个不耐烦的小童挥手赶开。

    “走开,快走开,我家少爷要出来了,你一个婢女,还不赶紧站到一边去。”

    喜鹊有宁九九撑腰,当然不惧他,双手掐腰,横眉冷对道:“学院又不是你家开的,你管我站哪里!”

    这小童也不笨,瞄见不远处停着的马车,再瞧瞧这位的气势这般足,晓得人家也不是善茬,便不再理她,转身瞧着他家小爷出来没。

    上官晓跟唐鑫并肩从书院里走出来,他们二人的身份,自是没人敢上去搭讪,两人边走,边说起书院里的事。

    “院士好像是病了,可我昨儿下学之时瞧见他,脸色还很正常,怎么才一个上午,便成了这副模样,”上官晓纳闷道。见着自家小童候着,便把书跟布包都交丢给了他。

    唐鑫是皇子,屈尊在这里同他们一起上学,已是很难得的事,所以他的小厮,是可以进入学院里头陪同的,无论上学还是放学,他只管两手空空的走路就好。

    “因为有人给了院士气受,院士心高气傲,当然会受不住。”

    上官晓低头想了想,“我听人说,院士今日上午是去了宁氏祠堂,按理说,不该有人能在祠堂之上,跟他老人家顶嘴才是。”

    唐鑫停下脚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他道:“这些闲事,你还是少管,倒是太子那边,你可有消息了?”

    上官晓神情严谨了不少,“回殿下的话,皇后宫中的消息对外封锁,对外她只说已经无恙,可是我家姐到现在也没回太子府,想来太子真实的情况,与传言并不相符。”

    唐鑫笑容很冷,很深,“哼,说不定此刻他已没命了,春试马上要开始了,学院中有多少人将参加本届春试?”

    “大约五十人,除了青松学院,京城中还有两家学院,约一百人,都会参加春试,但比起咱们青松学院,他们的实力,不值一提,”上官晓长的唇红齿白,这两人站在一起,在众多学子当中,绝对是鹤立鸡群。

    “让这五十人好好准备,今年春试格外重要,不容有失!”

    “殿下请放心,他们都是殿下的同窗,自然不感辜负殿下的悉心栽培,日后唯殿下马首是瞻,”上官晓在他面前深深弯下腰。

    他们在台阶上说话的一幕,宁九九全看在眼里。

    虽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二人对话的唇语中,宁九九还是读懂了他们二人谈话的内容。

    唐鑫此人,一直都有野心,这她知道,但她没想到的是,唐鑫这小子这般小的年纪,竟有这样深的城府。

    潜伏青松学院,不是为了读书,而是为了物色能为他所用的人,只要这五十人中,有十个能高中,无论官职大小,是否留在京城,都将是只属于他的亲信力量。

    宁九九在心中计较着唐鑫的可信度,再瞧瞧他此刻站在那,看着天边夕阳的眼神,竟是野心尽显。

    吴青顺着宁九九的视线看过去,笑了,“唐鑫比他哥哥的城府还要深,夫人恐怕还不知,早几年,京城之中流传一个谣言,说是六皇子有一日不知是在睡梦之中,还是被恶梦惊醒,砍杀了侍奉在他床边的奴才,此事的原因传的沸沸扬扬,但属下却知道,并不是他睡糊涂了,而是那奴才见他夜里瞪被子,好心帮他盖被子而已。”

    后面的话,吴青不说,宁九九也清楚的明白,吴青说这番话的意思。

    看来唐鑫不仅城府够深,防备心还极重,连整日侍奉他的奴才,他都不相信,更何况是别人。

    宁九九放下帘子,慢悠悠的道:“如果我是他的奴才,在他拿剑杀我之前,我会先杀了他!”

    吴青眸光闪烁了下,最后,他笑了。夫人果然是极聪明的,只需一个提点,便能融会贯通。

    喜鹊终于等到了两位小主子,在她们三人奔到马车跟前时,唐鑫恍然看见停在那的马车,同时也明白了,马车里坐着的是谁。

    他丢下上官晓,快步走到马车前,拦在前面,拱手见礼,“原来是襄王妃,小王刚才没看见您的马车,不知襄王妃是否怪罪!”算起来,东方楼蕴也封了王,他给宁九九行礼本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唐鑫做起这事来,怎么看怎么觉着怪。

    上官晓不知他要做什么,追过来之后,听他提起的称谓,才知里头坐着的是谁。

    宁九九挑开了帘子,小脸未因怀孕而苍白,反倒红润润的好看,“如何能怪罪,六皇子眼高于顶,谁敢怪你,不好意思,我约了人,麻烦你让一让,别挡着路!”

    上官晓庆幸手里没拿着书,否则一定会砸着自己的脚。

    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猖狂,竟敢对皇子都这般说话,看她嫌弃的眼神,好像……好像在赶那么什么似的。

    唐鑫的城府每回在遇上宁九九时,都要破功,“襄王妃如此说,便是怪罪小王了,不如小王作东,请王妃用晚膳如何?”

    “谢了,本夫人约了人用晚膳,特意绕路过来接他们俩人的,这会菜都上桌了,再不去,就得凉了,”宁九九的声音已经隐隐透露出不高兴,她不喜欢城府阴险的人,所以她才会将大飞留下。

    吴青知道她如今受不得刺激,一激就得发火,赶紧挥着长鞭,对唐鑫歉意一笑,“六皇子,对不住,先走一步了。”

    他拉动缰绳,让马儿歪了下头,便从唐鑫面前绕了过去。

    上官晓惊讶的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了,天底下竟还有这般猖狂的人,原本他很崇拜唐鑫,也因为彼此的身份,他很希望以后入了仕途,能有多重靠山。

    可是在看到这位襄王妃对待唐鑫的态度,以及襄王殿下在朝中的势力,如果六皇子得不到襄王妃的认可,他的前路可是一点都不光明哦!

    等到马车走远了,他试着问道:“襄王妃好像不高兴了,这可如何是好?”

    唐鑫面色阴沉,猛的一甩衣袖,再不见刚刚的卑躬之色,“不过是个女子而已,你紧张什么?难不成她还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成!”

    他愤然离去,上官晓站在那里,却是半天没动弹。

    不过是个女子?

    说的倒轻巧,可他看到的,却根本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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