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让人见了欲罢不能!
叶十三看得有几分入迷,花容姑娘似有意会道:“箫公子出手便是一锭金子,像是不差钱之人,何不花重金包了沉鱼姑娘的夜,能让她伺候的人,都不是一般的富家权贵,听闻,只有国都来的权贵,才会让她去伺候。”
“不过,风情楼有规矩,沉鱼姑娘卖艺不卖身,这也正好符合箫公子的口味,只探消息不近酒色。”
叶十三看向花容姑娘:“你如此善解人意,我岂能让你独守空房,叫老板娘过来,今晚,你们俩都得在房内伺候我们。”
老板娘笑脸盈盈地快步走过来:“箫公子,这么着急找我过来,是花容姑娘没伺候好吗?”
叶十三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子搁桌上:“老板娘,今晚让沉鱼姑娘也到我房里来,我便不追究你们在我茶里下蛊毒一事,否则,谋害别国使臣,破坏两国交好,这罪责,你可担不起!”
老板娘大惊失色:“箫公子,萧大人,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谋害官人啊!花容,定是花容贪图大人的钱财,这个见钱眼开的下贱东西,差点害死我们整个风情楼!来人,将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东西关进狼窝去!”
“姑姑!不是我,我没有下蛊!我不过一介花楼女子,与萧大人无冤无仇,即便我再蠢,也不可能对别国来的大人下手!箫公子,我绝无害你之心,你要相信我!”
花容姑娘跪在地上极力解释,叶十三将其扶起来:“老板娘,反正蛊虫我是看见了,就在房内打碎的茶壶中,我与我的朋友来自别国,对你们的巫蛊之术不甚了解,幸好花容姑娘添置茶水时不小心摔碎了茶壶,我们才得以发现,所以,我相信花容姑娘没有害我之心,至于是不是你们中的其他人,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让沉鱼姑娘今晚一起伺候,我便不再追究蛊虫这件事。”
老板娘面露难色:“哎哟,箫公子,这可真不巧,沉鱼姑娘今晚已经被别的大人预定了,您看,我再给您找其他的姑娘一起伺候,行吗?”
叶十三又拿出一袋金子扔桌上:“够吗?不够的话,我还有!”接着又是一袋金子扔桌上!
老板娘两眼冒金光,盯着桌上的三袋金子欢喜得紧,不过片刻过后,老板娘又是一副为难之色:“箫公子,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那位指定了沉鱼姑娘的大人,我们得罪不起,您看,你们大人之间的争夺,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品平民百姓……”
“好,我不为难你,你先把沉鱼姑娘带到我房中,这些钱便是你的,那位大人若是来了,你让他到我房中找我。”
“这……”
“就这么定了,有什么事,我来解决,钱,你照收!不然,蛊虫的事,就了解不了了。”
“既然箫公子如此坚决,那我照办便是!”
老板娘匆匆下楼,花容姑娘随即跪在地上对叶十三磕头:“花容多谢箫公子救命之恩,今日若不是公子出手相救,我恐怕……恐怕……”
说着,花容掩面垂泪。
见花容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悯,叶十三扶起花容姑娘入了花房。
“花容姑娘,举手之劳,你不必下跪谢我,你是这花楼的花魁,老板娘再狠心,不至于真的将你扔进狼窝里让狼给吃了,那还有没有王法。”
花容姑娘擦了擦眼泪:“花魁又如何,死了一个花魁,就会有新的花魁顶上,反正我们的命,从被绑回来的那一刻起,便不再是自己的。”
“绑回来?你们不是自愿入楼?”叶十三微微一惊!
“我本是帝国国都一街边小铺的黄花闺女,有一日归家晚了些,在无人的巷道中被人打晕,醒来后,便在此地。”
“你不知道逃跑?”
“逃,我能逃到哪里去?这里地处边界,官商勾结,无人可管,我一介弱女子,哪里逃得出他们的手掌心,我也逃过一两次,每次被抓回来,都会被狠狠地挨打,后来我就不逃了,认命了。”
“其他那些一直趁机逃跑多次的女孩子,或者犯了大错的姑娘,都会被扔进那个狼窝,被扔进狼窝的姑娘,没一个能活着出来!”
“起初,我也认为那是一个关着狼的狼窝,直到有一次,我亲眼看见一个刚来不久的倔强小姑娘,被人一丝不挂地从狼窝中拖拽出来,遍体鳞伤,浑身淤青,没一处完好的肌肤,最重要的是,她的下体处,还在不停地留着鲜血,而拖拽的人,甚至没有给她一块遮羞布盖上,就这么**裸地拖去真正的狼窝里喂了狼。”
“后来我才知道,那哪里是狼窝,那是恶魔窝,里面关着的不是狼,而是一个个身强力壮粗鲁无比如饥似渴的流浪汉!”
“只要是个姑娘进去,便会被废尽修为,在里面生不如死,一直被折腾到再也承受不了,最后筋疲力尽气绝而亡,那里,是整个风情楼所有姑娘的噩梦!”
花容姑娘面色惨白,眼神中充满恐惧。
叶十三攥紧拳头:“你们青叶帝国人人皆修士,你也是一个蛊师,难道,逃出一个风情楼很难吗?”
花容姑娘眼中的恐惧更盛:“难,很难,因为这风情楼的背后,有一位大巫师掌控,不论我们这些姑娘的修为有高,只要入了这楼,便只能为人鱼肉,即便是像沉鱼姑娘那般修为的灵摄师,都难逃魔掌,更何况我一区区四十级的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