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没事找事,想挨抽不?”
“你不是要我时时刻刻监视六组动向、何山动向吗,我向你汇报,你又不愿意听。”
“我是要你收集他们近段时间在干什么,又有什么行动。你他娘的人家跑个步健个身你也向老娘汇报,那他们上茅厕拉了多大堆屎你是不是也要向老娘说一说呀?姜哲那个娘们不知是怎样用人的,怎么把你这样的废物放在派出所长这么重要的岗位上?”云卉骂完后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李强心情不好,回骂了一句后又给谷晓芬打去。谷晓芬可是何山的死敌,她也叮嘱过他要密切注视何山动向的。
“什么呀?何山带着六组又回到了你们隔壁的六组训练基地?就是跑步?好好,你什么事也不用干,就只做一件事,盯着他,看他又想做什么?”
谷晓芬在仙台集团正与刁山矬一帮人相谈甚欢,收了电话后便对大家说:“刁爷呀,你们还是要注意一点。何山这小子在练兵呢。你们要整死何山,这是秃子头上的蚤子,都心明着呢。”
“怎么?他还敢带人再次冲砸我们仙台场子?老子现在做的是合法生意,受法律保护的。”刁山矬说。
“刁爷呀,谷政委提醒我们,是为了我们好呀。我们还是注意一下为好。”肖秧说。
“嗯,也是。必虎呀,虽然安保部弟兄被抓进去了不少,损失蛮大,但是仙台的安全还是蛮重要的。这个安保力量还加强,措施还是要得力呀。”刁山矬说。
“嗯,我这就让那枫把弟兄招集起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巡逻,让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山必虎回答说。
“嗯,就该这样。”
在李强到处通风报信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在打电话,她就是吴小萱。六给整体划归治安处领导以后,吴小萱没有跟着去,局长姜哲把她调到了临河派出所当教导员。
这个派出所是她老单位,人熟地熟,大家都蛮抬她的桩。再说李强又不是傻蛋,也不会得罪她这个局长面前的红人。
“姜局长,你好,给你汇报一件事。”同样,吴小萱站在窗户前,看着跑动的六组,打着电话。
“小萱呀,你说。”姜哲很快接了电话。
“姜局长呀,我看到何山了,他带着六组正在训练基地里跑步呢。”
“什么?跑步?他一个发改委主任,每天要办的事有好多,怎么又闲心事训练六组玩?不对,他肯定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嗯,我马上来,如果有好处,不给点我们湖滨分局,我跟他没完!”
姜哲挂完电话,便下跑,让司机开车向六组跑。
六组第一波围绕操场跑一百圈很快跑完了,何山让林山鼠把双肩包从车上取出来,每人发了一瓶原水,喝了后好补充体力。
跑一百圈,八百米一圈,就是八万米。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很困难的,但作为六组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了。没多大的一会儿,大伙便轻松地跑了下来。似乎有点累,喝了原水后,精神头立即足了。
“你们跑步肯定没有问题,也不是让你们长跑比赛,跑那么快干什么?我要的是你们跑路没有声音。”
何山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对大家说道。
“哎,老大,跑步没有声音,你说得比唱的好听。你跑个我看看,看能不能做到没有声音?”范谢天又挑头闹事。
“咳……我就是因为跑步有声音,才要求大家做到没有声音噻。哟喝,你小子胆子肥了,敢跟我犟嘴了,全体都有,马上做一百个俯卧撑。要怪,就怪范谢天这小子不听话,没事找事。”何山拉起大家的仇恨,全都对准范谢天。
“老大,你是找由头加重我们训练就明说,不要让小谢子背黑锅。”雷香楚往地上一趴,一边快速地做俯卧撑,一边说。
“我做我做,不动一下我浑身皮痒痒。”耿志虎也趴到了地上。
“我是不行了,腰疼。”林山鼠说。
“我看你是每天在床上与小朋友做多了,累了。”范谢天打趣道。
林山鼠架不住刘淑环成天在耳边唠唠叨叨,终于和她侄女见一个面。那个小丫头长得漂亮不说,特别有手腕,第一次见面就抓住了林山鼠这只猴子心,第二次见面,小丫头便钻到了他分的房子里,爬上了他的床。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吃了老鼠药,想跑也跑不脱。现在被人家姑娘拿了短,每天没事就早早回家,跟人家腻歪在一起。腻歪在一起能做什么好事儿,不练俯卧撑还出鬼!
“好了好了,老雷,你合格了,别做了,快起来,我有事让你去办。”何山叫道。
“我做得兴起,这才做了一百五十个,我准备做三个百个呢。什么事?我一边做一边听。”
“你到红衣坊去一趟,让她们别只惦记着赚钱,今天关门,要她们给我们做三十套夜行衣,头套也要做,全黑的。”
雷香楚掌管着全组后勤保障,全体队员的身型尺度他都记在心里呢。
“就这?”
“还要弄百来个大帆布包,装个一两百斤没问题。”
“老大,要这些干什么?”
“六组有条纪律你知道吗?”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
“好,你马上去办。天黑之前,你要给我弄回来。对了,还要给我弄个上十辆大卡车,拖厢要密封的,司机不要,我们自己开。”
“得令。”雷香楚站起来,开上自己的路虎跑了出去。
“张小淘,范谢天,你俩别象只闹腾的猴子,过来。”
“老大,我跑也跑了,俯卧撑也做了,你可别想心事再来折腾我。”范谢天说。
“老大,我除了偶尔犯一下老毛病外,基本上不干坏事。”张小淘说。张小淘的老毛病就是撬人家治安大队的保险柜,偷盗光碟看人家烧饼国女人演大片。
“问你们一个事,一个安保系统,又刷脸又刷指纹的,我想进去,你们说怎么办?”何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