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河将弯钩拿在手里,冷冷的说道。他然后转向独眼大汉道:“独眼狼陈莽,你不是要动手吗?这就来啊!我看今天在这里都没有你们的位置,除非是肖碧海来争。”
独眼狼陈莽性子最是冲动,笑面虎孙畅拦他不住,他踢开桌子,拔出独脚铜人,往魏延河头上便打。魏延河也是微微一笑,弯钩飞出。旁边的笑面虎孙畅和冲天豹陆雄见无法避免冲突,也纷纷拔出兵器,向魏延河身上招呼。
只听得三声惨叫,黑旗碧海帮三位当家,兵器还没有击中魏延河,弯钩就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三人手腕俱是一道血口。弯钩重又飞回魏延河手中。
黑骑帮三人知道不是对手,再加上旁边的红披风也在,他们也不敢惹。他们知道如果帮主肖碧海不来,这里是占不到便宜的。三人只好抬起死去的钻地鼠付七的尸身,灰溜溜的离开了太白酒肆。
魏延河心想,这几个当家的借着锦毛狂狮肖碧海的名头,作恶多端,我已施加了惩戒,还杀了一人,反正梁子也结了,只要今天能够取得宝贝就行,怕他怎地。看见黑旗碧海帮众人离开,便将店门关上,转身去看另外的三桌人。掌柜和店小二哪敢干涉。
另外三桌分别是一个白衣中年剑客,一个红色披风的大胡子和两个黑色披风的年轻人。这三人,魏延河就不认识了。
“好了到你们了,今天我也要试试你们有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先从你开始吧。”魏延河说完,弯钩直接飞向了白衣剑客。
白衣剑客也不起身,在弯钩就要碰到他的肌肤时,手中茶杯嗖的飞出,击中飞钩,力道刚刚好,改变了弯钩旋转,弯钩直接飞回魏延河手中,茶杯也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魏延河一看大吃一惊,这人武功高深莫测,自己惹他恐讨不到好,连忙拱手,“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我看这位置你是有资格坐的”,他看白衣剑客并不答话,便转身去看另一桌。
红衣披风的大胡子一直冷笑,让魏延河也很不爽,“好吧,也让我试试你。”弯钩朝红衣披风飞去。
红衣披风的汉子将披风解下,对着弯钩兜去,弯钩一下子被披风罩住,他想抓住弯钩,弯钩却转势不减,破衣而出,飞回魏延河面前,旋转力度才衰减,被魏延河迈出一步,抓在了手里。“你居然能兜接住我的弯钩,好,也算你一份。”
红衣汉子见披风破损,便不再穿上,将他放在了一边,重又坐下。
“还剩你们俩了,不会少的,也试一试吧。”魏延河将弯钩向最后的两个穿黑色披风的年轻人掷去。
两个年轻人,立即起身,也脱下披风想照猫画虎,用披风来兜住弯钩,却力道没有掌握好,两件披风都被弯钩搅得粉粹,其中一人胸前还被划伤,弯钩飞回,被魏延河接住。
“你们三个是一伙的吧,这两个是你的徒弟?看样子学得不到家啊,哈哈,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让他们也留下吧。”魏延河对着红披风大胡子那人笑道。两个黑衣人不敢坐下,在红披风大胡子后面垂手而立。
“现在就剩下我们三家了,各位,要不我们先取得宝贝,然后再商量怎样分?”魏延河终于将目光转向中间坐着的两桌人,在他的眼里,李世他们的确已经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