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用匕首三下五除二地挑断了他的手脚和脚筋,再用内力一掌挥在他的心口处,损伤他的心脉。
祈重近被她接二连三的动作折磨得死去活来,含着痛苦的哀嚎声不断地自嘴里发出:“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朕今日若能活着,来日必定要将你凌迟处死。”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折磨于朕?”
“朕不认识你,自问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这般歹毒的暗害朕?”
他的手脚被废掉,此刻连坐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躺着一动也不能动。
凌盼若对他的问题置之不理。
她只要一想到祈重近是害死蔺欢的元凶,她又一次握起匕首划伤祈重近的大腿。
她每在祈重近身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就心平气和地问出一个问题。
“祈重近,你说,你为什么要把蔺欢嫁给你那个快要病死的残颜儿子?”
她从凌川赶来天启皇朝的半道上,让探子打听清楚了蔺欢会突然嫁给祈毓的真相。
原本,嫁给毓王的应该是蔺如兰,可蔺如兰看不起毓王是个病秧子,还是一个面目丑陋之人,在蔺绍和许氏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誓死不嫁。
是以,蔺绍那对无良的夫妻心疼自家宝贝女儿,想也不想的牺牲了她的女儿。
可怜她的欢欢灵智才五岁,连嫁人的含义都不懂。
所幸,蔺欢在王府过得还算不错。
但她深知,此事若是没有祈重近的默许,蔺绍不会有那个胆子敢偷梁换柱。
祈重近疼得大汗淋漓,牙关紧咬,压根不想去理会她的问题。
他想,眼前这个对他施暴的女人很明显已经疯了,他怎么回答都是错的,始终无法阻止女人对他的暴行。
凌盼若见他不答,又是一刀划在他的腿上,问出又一个问题:“祈重近,你为何要狼心狗肺的害死蔺欢?”
“你让暗卫追杀她便罢了,竟还让她葬身于狼腹,致使她尸骨无存。”
匕首生生切开皮肉的痛,让祈重近痛得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抑制不住地咒骂出声:“啊!你这个该死的毒妇,你跟蔺欢那个傻子究竟是何种关系?”
哪怕女子的声音说个不停,他仍然想不起来这个疯女人是谁。
据他所知,忠义侯夫妇早已逝去多年,许氏也死在了蔺绍手里。
即便许氏没死,也不可能会给蔺欢报仇才对。
他心里暗自猜测着,难道此人跟毓王府有关?毕竟祈毓对蔺欢很好是人尽皆知的。
正在他沉思之际,凌盼若的右手狠狠地扇在他的右边脸颊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他正欲破口大骂,又看见女子凶神恶煞地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毛。
凌盼若恨声骂道:“祈重近,你敢说我的欢欢是傻子?”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你敢让我的欢欢死得那样惨烈,本夫人也要让你好好的体验一下被野兽活生生撕碎的痛。”
她说罢,用祈重近的衣服把匕首上的血迹擦干,伸手递还给卫红。
下一刻,她从怀里拿出早早准备好吸引野兽前来的药包,毫不犹豫地用内力将药粉挥发,笑声里满是疯狂:“祈重近,你已是众叛亲离,今日再也不会有人赶来救你。”
“本夫人要跟着你有样学样,让你体会一下跟欢欢同样惨烈的下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