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秘密,有可能会派人四处找他。
两人不动声色地瞧着詹泽的反应,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
詹泽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后,蹲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吃着饭,于他来说,要跑也得吃饱了再跑。
正当两人照常扶着他走到刑架边,要重新给他绑上绳子时。
他趁着两人不备,双手各自往两人后颈用力一劈,两人应声倒地。
他小心地观察着牢房外其他四人的反应,见他们未曾发现这边的动作,快速用钥匙打开牢门。
四人恍若才发觉他的举动,双方霎那间交起手来。
四人遵循着上面的命令,在跟詹泽对战时不露痕迹地故意放水,只要被他的掌风扫到,便有人倒在地上,再无力阻拦他。
终于,四人先后被他击倒在地,力不从心地望着他走出牢房。
六人从地上起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如释重负地说:“总算完成了公子的交待,不容易啊!”
后颈处挨上詹泽手刀的两人跟着附和:“可不是,我这后颈还疼着呢。”
让他们隐藏自己的实力,不能全力以赴地跟敌人打得过瘾,太为难他们了。
詹泽对玄月堂的地形一无所知,只能尽量的往前方跑。
半刻钟后,他避过层层守卫来到了一处院墙,脚尖一点,消失在院墙外。
蔺欢在暗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詹泽在逃跑时,谨慎地聆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确定无人跟踪,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前几日办事不力不要紧,单单凭着毓王妃不止不傻,还会武功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足矣让他在主子面前立下一记大功。
皇上给太子单独赐下一座宫殿,位于皇宫不远处。
他来到东宫的一处墙角,身形一动,进了东宫。
蔺欢不紧不慢地跟着他,瞧见他在东宫内转了一圈,忽而又飞离出府。
她心中了然:“幕后之人不愧是狐狸,座下的小卒竟也这般诡诈。”
“无妨,本公子捕猎有的是耐心,倒要看看收网的时候,钓上来的会是哪一条大鱼。”
詹泽左拐右拐,来到皇上前段时间给五皇子祈烁赐下的五皇子府。
他的脚步停在距离府邸二十米左右,视线往四周扫视着。
空中不曾有异动,他放心实意的往府邸后门走去,熟门熟路地停在门前,右手在门上有规律地敲了十来下。
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仆从见到伤痕累累的他,急忙往四处左看右看:“詹大人,主子这几日让人昼夜不分地寻找你,心里着急坏了,你快去主院见他。”
詹泽轻点了一下头,一路火急火燎地往五皇子的主院而去。
主院的书房里。
祈烁一身玄色锦服,一顶衔丝赤高冠将头发束在头顶。
在自己的府里,他格外的放心,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遮挡物,整个身子斜靠在椅子上。
迟迟找不到詹泽的踪迹,他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焦急:“师父,你说他如果真的被毓王抓住,他会不会供出本皇子来?”
在他前方三米处,站着一名年约五十的男子,名唤吕浊,亦是一身黑衣。
夹杂着少数白发的长发由一条黑色发带系着一小束固在后脑,随着其余的头发垂落在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