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单是系统里数不清的药物,即使她这辈子闲鱼躺都花不完。
蔺欢拒绝的话语,让祈毓原本温柔的脸色一下子冷却下来,耐心十足地跟她说:“小欢儿,自古男子娶妻,聘礼是必不可少的。”
“你既已嫁我为妻,该给你的一分都不能少。”
“你不用担心夫君会养不活毓王府和你,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明面上是不受宠爱的皇子,那又如何?
暗地他同样可以创建自己的势力,经营自己的营生。
“小欢儿,你安心收下便是,不必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你放心,夫君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冷着饿着的。”
蔺欢听得感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这一刻,她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与祈毓成婚的这半个月来,祈毓就像一杯热茶,慢慢融化,深深渗入她的心,让她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二十一世纪的她,父母重男轻女把她扔在游乐园后消失无踪,被上级带走的十几年里,每日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不是学习这样,就是学习那样,永远都是无休无止地学习,只为了能够更好地完成上级的任务。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有人可以让自己放心去倚靠,这种感觉真好!
蔺欢学着在二十一世纪偶然看到的情侣相处模式,伸手环住祈毓的脖子。
把祈毓的头拉低一些,在他完好的左边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口,又快速移开。
“夫君,你真好,谢谢你!”
祈毓这二十年里,除了被母妃亲过脸颊,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子亲,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因为蔺欢突如其来的一吻,愣在原地久久不动,脸上微红一片,心中像喝了一杯甜蜜蜜的糖水,让他感觉到格外的甜。
蔺欢瞧着他一副疑似被雷劈了的样子,不由得暗自思忖着,这男人不会是初次被女子亲吧?
忆起二月初二两人的新婚夜,祈毓先是教她如何发声,后用匕首割破手指来代替落红,祈毓不该这么纯情才是。
她满面茫然地扯了扯祈毓的衣袖:“夫君,你怎么了?”
“你的脸很红,是不是高热了?我让巧月去传府医。”
蔺欢面上一片担忧之色,心里却是乐翻,不就是亲了祈毓一下嘛,他至于很久回不过神来!
祈毓听到她关心的话语,瞬间回过神来,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小欢儿,你老实交代,你这两次偷偷溜出府,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他不觉得灵智宛若孩童的蔺欢会懂这些,极有可能是去了烟花柳巷那种地方。
他是没有去过,但架不住他有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朋友。
只要两人一碰面,那人的荤段子随时随地会脱口而出,久而久之,他很久没有见过那人了。
蔺欢当然知道祈毓口中不该去的地方是哪里,毕竟她在二十一世纪执行任务时,少不了会去那些地方蹲守目标人物。
她明知故问:“夫君说的不该去的地方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