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教育好。”
“你倒好,儿子作恶多端,在外面欺负人不是第一回,你不仅不归劝,还在继续纵容他,果真应了那一句慈母多败儿!”
“他会有今日这种惨烈的下场,你有大半的原因,再放任你这么纵容下去,本相唯一的嫡子迟早得被你毁了。”
“等他伤势痊愈,本相亲自带在身边教导,到底是丞相府未来的继承人,不能毁在你一个无知妇人的手里。”
许氏被蔺绍的话伤到,是,她没有教好儿女,这事她不否认。
可她多年来既要管着丞相府一大家子,又要管着一双儿女,在蔺绍眼里竟成了无知妇人?
她替自己不值:“老爷,我曾经好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嫁你为妻多年,不说功劳,苦劳是有的。”
“孩子没有教好,我们一起教,你怎能说出伤我的话来?”
蔺绍心中一震,忆起多年前温柔如水的许氏,她不是别人,是自己花费心思才娶回来的心上人。
“方才本相的话有些重了,可我不是在担心儿子嘛。”
“那人说会让傲儿乖乖把五万两银子奉上,想必是手中捏着他的解药,笃定我们找不到可以解毒的大夫。”
“本相不管他是谁,胆敢伤我们的儿子,不十倍百倍的还给他,本相泄不了心中这口恶气。”
蔺绍在心中想着大概的行动,对仆从吩咐:“去让府医前来为傲儿看伤。”
他得先让府医确认一下蔺傲身体里的毒药,如若不行的话,他再去请求皇上让太医前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府医与太医诊断的结果出奇的一致:“相爷,恕我们无能,无法探出蔺公子所中何毒。”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头,丞相府最近流年不利啊!
先是许氏母女身中奇毒,后是嫡子被人毒打不说,还被毒哑,不是一般的惨呐!
蔺绍挥退两人后,对管家曹富说:“去库房准备五万两银子,那人定会亲自现身的。”
“本相要让他知道,这五万两可不是他能拿的。”
蔺绍二话不说地命令管家去准备银子,许氏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现如今库房里有多少银子,她心知肚明,隐晦地与曹富对视一眼,眼中只有两人能领会的意思。
曹富在心里权衡利弊一番,硬着头皮说:“相爷,丞相府那些铺子近些年来年年亏损,早已入不敷出。”
“尤其是自昨年来,亏损得更厉害,几近面临关门的风险,所以……”
蔺绍的脸色瞬时一冷:“所以你的意思是库房里五万两银子都没有了?”
“库房里没有,那存在钱庄里的呢?本相这些年来兢兢业业,从不乱添花销,粗略算过府中财产不下十万两。”
他的话堵住了许氏与曹富,两人面面相觑,许氏心内无奈:“老爷,您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单是家里的人情往来就不少。”
“先不论别的,前几日蔺欢出嫁,光是嫁妆足足有五万两之多,还不算办酒席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