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拾好行囊,辞别家人后,带着萧梧和云三去了逍遥酒肆。
见罗烟凝来了,路浅欢放下了手中的事,拉着她径自上了楼。
“你要出远门?”路浅欢盯着她问道。
罗烟凝笑嘻嘻地开口:“对呀,去把鼠疫的事解决干净。怕欢姐姐又怨我不辞而别,特地来告别。”
路浅欢从她脸上没有看出丝毫破绽,便相信了她的话,于是亲自拿出一壶好酒,为她践行。
萧梧对她俩的相处方式已经习以为常,云三却疑惑地看向萧梧,似乎在问他,主子为何会与金针美人路浅欢交好?路浅欢怎么会甘于平凡,当起酒肆老板?
萧梧享受着逍遥酒肆的美酒佳肴,无视了云三的眼神。
酒过三巡,罗烟凝拿出一纸房契,轻轻推到路浅欢面前,温柔地说:“欢姐姐,等我这次回来,就给你和霍大人主婚。时晴别苑就当是贺礼了。”
路浅欢把房契推还给她,正色道:“这个我不能要。你已经帮我太多了。”
“欢姐姐,人生能得一知己足矣,我俩的感情岂是一座院子能比的?你若是再推辞,我便只好请皇上赐婚了,那就不是一座院子那么简单的事啦!”
路浅欢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你以前老说景长天强硬霸道,我看你跟他比起来简直不遑多让!”
“嘿嘿。”罗烟凝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觉得这招对你挺管用的!”
“你这是仗势欺人!”路浅欢故作生气地开口。
罗烟凝连忙拉着她说:“欢姐姐,这院子本来早就想给你了,你就收下吧,也好了了我的心愿,让我在外面能心无旁骛的做事。”
最终路浅欢拗不过她,只好收下房契。
“今后你若再敢这样霸道,我就不理你了。”路浅欢盯着她严肃道。
罗烟凝顿时喜笑颜开:“好。那我走啦!等我回来喝你的喜酒!”
“路上多加小心。”路浅欢嘱咐道。
罗烟凝回头冲她露出灿烂的笑容,骑上火雷飞驰而去。路浅欢目送她离开,无奈地笑了笑。
罗烟凝离开的这一天,南夏皇帝景濯刚收到秦罗的信。
已经过了七天,景长天也已经走了七天。景濯连忙叫人,快马加鞭把这封信原封不动地送去给景长天。
在景濯看来,能不费一兵一卒解决这件事,是最好的结果。
同时,这天深夜,景长天率领的队伍在离清州还有三百里的地方安营扎寨。虽然三百里不远,但连夜赶路不利于上战场。
骑兵们井然有序的做着各自的事,或是休息,或是烧火做饭。景长天喂完马之后,坐在篝火前,摸出怀里的玉佩,缓解自己对罗烟凝的思念。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罗烟凝已经在赶去戊城的途中,也不知道她要给石颐斐治腿的事。
徐阔和孟洋端着饭菜坐了过来。景长天不动声色的把玉佩重新放到怀里。
徐阔大大咧咧地把碗递给他打趣道:“殿下又在想凤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