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是她应该做的。何况她才回来就被封了公主,皇兄前几月赐她的府邸也完工了,她如今什么都不缺,您要是再宠溺些,她真就无法无天了!”
“那不行!”太后傲然开口:“我秦罗长公主无法无天又如何?天塌下来哀家给她撑着!皇帝!你说,该怎么赏赐?”
罗烟凝瞅着争论不休的三位长辈,她夹在中间好不自在!见他们争不出什么结果,她若无其事地说:“不如同意我的婚事自己做主吧!”
长鹤宫突然安静下来。三人目光齐齐指向罗烟凝,异口同声道:“谁家公子?”
罗烟凝本是随口一提,并不认为他们会允应自己。三人同时这样问,她脑子里冒出的是何九霄的身影。本想一口认了,但想到何九霄久不见人,她摇了摇头,不答话。
太后思虑了一会,宠溺道:“也罢。允了你便是。你虽是公主,但你这性子,朝中确实难有佳偶。”
罗烟凝没想到自己的随口一提竟被允诺了,饶是她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也不免呆住。皇帝和罗甫在旁想说些什么,却被太后狠狠瞪了一眼,只得收声。罗烟凝的赏赐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太后笑着让罗烟凝回去休息,自己则是把皇帝和贤王留了下来。
出宫后,罗烟凝急匆匆地打马离去。出来二十多天,不知何九霄有没有给自己回信。
回府后,她与母妃小叙了一会儿,便忙忙回了自己院子。
“玉茶。将最近的书信拿来。”
玉茶“哦”了一声,不多时便取来了最近的书信,放到罗烟凝面前。
罗烟凝翻了好遍,失望地问道:“就这些?再没了?”
玉茶乖巧点头:“嗯!没了。殿下的每封书信奴婢都好生收着的。”
“那最近可有什么口信传来?”罗烟凝又问。
玉茶摇头:“没有。”
“何九霄最近也没有来过?京中也没有他的动静?”罗烟凝不死心地问道。
玉茶还是摇头。
罗烟凝失望的叹了口气。自己写给他的信按理说早该到了。为何他一点回应也没有?难道是送信的人遇到不测他没有收到?还是他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无法回自己只言片语?
玉茶看惯了罗烟凝的杀伐果决、潇洒自由,如今见她每每想到何九霄便忧心忡忡的模样,不免对何九霄有了怨怼。但她自己对男女之情也是懵懵懂懂的,只得勉为其难的说:“殿下不如把路姑娘请来,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对呀!”原本失望的眼里突然神采飞扬,“想必欢姐姐应该会明白!”
“那奴婢去请路姑娘过来!”玉茶见主子开心了,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不必。”罗烟凝笑道:“我自己过去。欢姐姐生性洒脱,府里规矩太多。”说完,她便起身要走。
玉茶连忙取来披风替她披上。
罗烟凝一看是那条来路不明的火狐披风,本想取下,不过披风的柔软细腻又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罢了!就当送披风的人不愿透露姓名好了。
随即,她让玉茶去马厩牵了匹马,朝时晴别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