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夜晚,黑暗的房间里,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晚风将窗帘吹起,一股凉意悄悄的蹿进了房间里,但丝毫不影响他们。
身体所传递的温暖,已经可以抵御一切寒意。
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空气里的热情。
已经褪去了衣服的两人,再一次被打断。
柒月脸色酡红,娇喘吁吁,她轻轻的推了一下精壮的胸膛。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迟迟不肯放过她,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拉开跟她的距离。
两次!两次被打扰!
该死的,是个男人都会发火的。
到底是谁打的电话,要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真的会把人揪出来打一顿。不,就算是有重要的事情,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打扰人睡觉,也罪不可恕。
柒月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过身套在身上。虽然两人早就坦诚相见过,但那都是在履行什么任务一样才发生的。现在不一样,两情相悦,还是有些面红耳赤。
“你先休息一下。”她看了一眼如同催命符的来电,接听了。
宫珏已经脱去了衣服,听她这么说,干脆把裤子也脱下,躺在那张一米五的小床上。双手枕在后脑勺,胸口起伏不平。紧泯着的唇,冷冽的眼神,都在说明他是真的因为欲求不满非常气愤。
“柒月,对不起打扰你了。可是,我除了找你,不知道该打电话给谁了。”
电话那头是任茵有些紧张哽咽的声音。
柒月皱眉,这么晚,她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医院。乔松林刚才来找我,让我原谅他。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我也不想做人家的第三者。大概是我太决绝,他……他竟然从我家阳台跳了下去……”
柒月震惊了!
她问清了医院地址,挂断电话后就冲进卧室。对在床上沉着脸的宫珏说:“任茵发生了一点事,我得去看看她。”
宫珏脸色不好,她看的很清楚。男人嘛,在这种时候被打扰了,心情肯定不好。可是也没有办法,乔松林出事,任茵就算决定不爱他,这个时候也难受。她没有什么朋友亲人,所以这个时候她不陪在她的身边,就真的显得孤苦伶仃了。
“非得这个时候去?”宫珏的声音,很沉闷。
该死的!不止被打扰,接下来还不能继续!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
怒火,不,应该是欲火在心头难以平息,深蓝色的眸子此时更加的可怕,阴冷。
柒月也知道对不起他,乖乖的走到床边,柔声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我呢?”宫珏接下她的话反问道。
柒月心头一颤,他呢?
他是她的谁?前夫?情人?她找不以合适的身份安在他的身上。
“怎么?不知道?”宫珏邪魅的挑起眉,“好好说,说好了,我就放你走。”
那模样,好像登徒子,十分轻浮。
柒月哭笑不得,原来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幼稚,很让人无语。
在衣柜里拿出外套穿在身上,她才不说呢。现在行动自由,她想走哪里去难道还能被他束缚不成?
“我先走了。你如果不在这里的话,记得把门锁好。这是钥匙。”她拿出备用钥匙丢在床头柜上,转身就走。
手腕被大手拽住,往后面用力一拉。她一声惊呼,跌倒在床上,整个人扑在他身上,脸贴在他裸露的胸膛,耳边传来他有力而急促的心跳声。
“放我起来。”她红着脸。
“我是你的谁?”
“放我起来再说。”
“说了就放。”
两个人,都不妥协。
宫珏一手接着她的手腕,一手按着她的后背,让她跟自己贴得更近一些。胸膛的皮肤因为她的呼吸而变得火热,心跳声也越来越急促。身下的反应那样的迫不及待,他真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宫珏,你别得寸进尺!”柒月面红耳赤,身体里不安的细胞在开始躁动。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是个成年女人,奔三的女人,更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被他这么撩拨,某个地方已经有些酥痒难耐。可她还有理智,这种时候,她不该在这里温存,她的好朋友还孤苦无依,需要她在身边。
宫珏咬着她的耳朵,“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嗯?”
他不逼她。
柒月不想再耽误太多时间,爬起来,对上那张薄唇,一个吻落在上面,就迅速抽离。
“唔……”
唇就像沾上了胶水一样,贴上了就撕不开。
良久,感觉到快要缺氧了,他才松开了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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