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爱贝唇都咬破了,手指骨节明显凸起,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之中,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她一直爱着的男人,可以如此冷漠,不近人情。她也是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温柔对她?
“宫珏,你以为你是谁?这是法治社会,你杀人挖心,已经丧心病狂,你还想害我女儿,简直猪狗不如!我,我已经报警了。这两具尸体,足够让你被枪毙!”什么叫怒发冲冠,陈朋此时就是。
气得浑身颤抖,手指哆嗦。
柒月猛的缩回手,担忧的看向宫珏。在他眼里,并没有见到听说报警后的慌张,还是那样的平静。
宫珏整理着衣服慢慢站起来,然后伸手递向柒月。柒月迟疑了片刻,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也站起来。宫珏又是宠溺一笑,“我们走吧。”
“害怕了?哼,宫珏,有本事你别走!”陈朋当是宫珏听说报警了,不敢再逗留。
宫珏冷冷扬唇,深蓝色的眸子迸射出一抹阴冷的光芒,“你还没有资格让我害怕。”
说罢,他牵着柒月大步走出客厅,走向大门。
背影依旧是那样的狂妄,高冷。
柒月回过头,看到那壮年男鬼正站在楼梯口,淡淡的看着她。
陈朋跟着后面追出去,这个时候警察应该来了。证据确凿,他不信宫珏能只手遮天,杀人不用偿命!
很可惜,陈朋走出大门,并没有看到警车。宫珏来的时候外面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不,怎么可能?我明明报警了。这个时候该来了。”
“这个世界上,陈总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多着呢。陈总,看在曾经我母亲跟陈家有过利益来往,这一次,我到此为止。”
宫珏在上车前说了这么几句话。
言语中透露出来的霸气,盛气凌人,目空一切。
Leo坐上驾驶座,车子一开。后面的车子也尾随在后,而最后一辆车子的人,上前对陈爱贝面无表情,语气冷漠的说:“陈小姐,请吧。”
少爷说过,对任何人,都要先礼后兵。
要被人侮辱这种事,肯定不会有人主动送上门。陈爱贝是陈家大小姐,掌上明珠,更是不会做这么丢脸的事。
“哼,我不会去的。”她狠狠的瞪着那已经远离视线的车子。
她陈爱贝,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
宫珏都走了,陈朋更是不会让女儿跟着这两个男人走。他怕,只要女儿一走,就真的完了。
“你们开个价,只要放过我女儿,我什么都愿意给。”反正是替人做事拿钱,他也给钱,不信就收买不了这两个人。
其实中一人神色不变,再也不说一句话,直接拖着陈爱贝往车上塞去,另一人一手揪住陈朋的衣领,不让他再靠近一步。
“爸,爸救我!你们放开我,放开!”陈爱贝被丢在后座,大吼大叫,敲打着车窗。可这车窗都是防弹玻璃制造的,她做任何打击,都没用。
车门甩上,车子扬长而去。陈朋被推在地上,站起来时,已经晚了。
“你还有24小时,没有必要呼天抢地的。”开车的人,冷冷说道。
陈爱贝哭累了,喊得嗓子都痛了,也就安静下来。红通通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唇已经被咬破。摊开手,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血印。
。
柒月坐在车上,那种不忍的心情已经消失。她想的很清楚,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被害之后还存在怜悯心,就真的有些矫情了。
斜眼看了边上的男人,心在这一刻仿佛寻到了依靠。不知道他在暗地里,还替自己做了些什么。
这个男人,她似乎爱了。
“今晚,去我家吃饭吧。”
安静的车里,因为这句话变得更安静。
Leo惊异的看着后视镜,少爷,这是机会啊!
但他很识趣的什么也没说,认真的开着车,呼吸都摒住不敢出太大,生怕打破了微妙的气氛。
宫珏承认,他在听到这句话后,心跳不规律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只是压抑着。
“好。”深沉的嗓音压低,来掩饰内心的喜悦。
------题外话------
哈哈,柒月终于约宫儿子了。这个饭,要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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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爷说:纪若,你要记住以下几条:
一、出席宴会时,上不露胸,下不露腿,不能透明;
二、片场拍戏时,不许接吻,不许摸胸,不许花痴;
三、遭人欺负时,必须还手,无须打死,打残就行;
“来,签字画押!”婚后一个月,男人递来一张写着诺爷三大准则的纸,温声细语念出以上内容。
纪姑娘瞪眼,小脸愠怒。“顾诺贤,做到这些对我有什么好处?”诺爷俯身,亲吻女人可爱的耳垂,道:“好处是我给你衣食无忧,考试不挂,另附赠独家至上的宠爱,期限是——”
“一辈子!”
男人俯身高高在上睨着她,红唇勾浅笑,双眼布寒光,纪姑娘心跳漏一拍,诺爷太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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