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压制下来,转身对幽玲摇了摇头笑道:“傻丫头莫要胡思乱想,虽然冥羽、耑舞两位姑娘相貌出众、惊艳绝伦。但这与你我二人又有何干?放心吧!他们既然奉我为主,对你定然也会礼遇有加的。你也勿需担心我会与她二人有何纠葛。此生得你一人相伴,我邪阳已是满足,定然不会再有其他念想。”
幽玲见邪阳义正言辞,心中对此事的担忧总算有所松懈。暗自想了一想又对邪阳说到:“那子情姐姐怎么办?”邪阳闻言大感疑惑,皱眉对幽玲道:“子情姑娘怎么了?”幽玲见邪阳还未察觉子情对他的情意,只得叹了口气道:“哎!原来哥哥仍未所觉。子情姐姐对哥哥的心思也如玲儿一般啊!虽然哥哥断言不会与那新来的两位姐姐有何牵扯,而玲儿也不知道那两位姐姐对哥哥怀着何种心思。但子情姐姐却是早已将哥哥你藏在心底了,而且这一路走来,玲儿也是看出子情姐姐对你照顾有加、为你分忧解难,比之灵儿强过万千。所以,那日你将玲儿穴道封住以后,玲儿见当时情形变化多端、众人命运皆是难卜,心中深怕有什么意外出现,便是将这些儿女心事与子情姐姐说开了。并且答应姐姐愿与她一同侍奉哥
哥左右,一同珍爱、照顾于你。还望哥哥能够成全玲儿心愿!”
邪阳听幽玲道来愕然不已,半晌之后才摇了摇头道:“玲儿妹妹怎能这般乱来?将这感情之事随意分与他人?我视子情犹如亲妹,但却丝毫未有男女之情。玲儿以后万不可自作主张,再于子情姑娘面前提及此事,就让这事慢慢淡了去吧!我此一生有你相伴已是无憾,不必再纳其他妻妾!”
幽玲见邪阳不愿接受子情心中大急,又忙开口到:“邪阳哥哥,玲儿自幼深居山野之中,对天下大事一概不知。而你此番重出江湖,势必当有一番作为,其中种种玲儿无以为助,甚觉拖累。但子情姐姐却是博览群书、通晓古今。每每遇事也能究其关键为人解惑。若是能够得她伴在哥哥身边,必为哥哥一大助益,也让玲儿能够心有所安。何况子情姐姐还对哥哥当真存着一番心思,着实难得。还望哥哥仔细思量,应允了吧!”
邪阳眼见幽玲已是面露焦急之色,又深知她此番举动也确实是为自己着想,遂不愿看她心中忧虑,只得点了点头道:“妹妹莫要再为此事心忧。这事。。。还容我思量一段时日。若子情姑娘对我之情真如你刚才所说一般再做定论不迟,此时就不要再谈了。”
幽玲见邪阳虽未立即答应,但终究有所松口,这才默默点了点头不再纠缠。邪阳见幽玲不再言语,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直视着她甜美的羞涩道:“玲儿,待明日将此间祸害因由说与众人以解心中疑虑之后,我们便向燃眉方丈请辞,去寻得我兄弟诸人下落。再请家师出山为你我二人主持大婚,我两共结连理,你看如何?”
幽玲此刻与邪阳独处一室,本就俏脸娇红、心生涟漪。听闻邪阳如此说来,心中更是大感欣喜,抬头看着邪阳坚定的眼神,语带激动的道:“真的吗?邪阳哥哥。你肯与玲儿结为夫妻、相伴终老?”邪阳听到‘相伴终老’四字,眼中痛惜一闪即逝,将幽玲轻轻揽入怀中,用手抚摸着她犹如黑瀑一般丝滑柔顺的秀发,轻轻柔声说道:“傻丫头,此事既然早已许诺,我又怎会食言?你只管放心,待此间事毕,我们便择吉日成婚。”幽玲听完不再答话,只是将头向邪阳怀里又靠了一靠,露出一副乖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