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房吧。”说毕也不再理会满脸愕然的众人和俏脸顿时涨作通红的玲儿,拉着她的手便是朝天龙寺内自己当日疗伤之时所住的禅房行去。
见两人已是隐入寺内身影全无,子龙才愣愣自语道:“三哥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子情不是也独居一室吗?为何不让幽玲妹子与子情同住,而是带她回了自己房间?这。。。这还未婚配便是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如此亲昵。只怕都有不妥吧?”
寒心听闻子龙言语,皱眉摇了摇头道:“三哥行事向来自有分寸,但今日之举却大大出乎你我意料,看来其中定有隐情。而且自三哥回来之后,与我等言辞之中便已再无往日之随和文雅,反而多出几分淡淡漠然寒意。想必此次巫邪山脉之行,定是遇上了什么难以言表的大事。这才使得他心性大变。”说完便是转头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子情,面露询问之色。
子情见寒心目光灼灼盯着自己,踌躇半天却还是叹了口气道:“哎!寒心大哥请恕子情不便相告之罪!这。。。事态严重,令邪阳大哥颇为伤怀。还请诸位也莫在邪阳大哥面前提起。我想。。。不多时日,各位自会明
晓。”
寒心见子情似有难言之隐不愿告知,又转头向新结识的冥羽、端木风舞两女看去,见到两女也是连声哀叹向寺门方向去的远了,才只得叹息一声不再言语。不想这时身后的战天下却是猛然大笑一声朗声说道:“哈哈!我明白了!定是三哥许久未近女色,憋得难受。这才要和幽玲妹子与他同居一室,只怕是想将幽玲妹子那个了吧!”
众人听天下这话顿觉尴尬不已,子龙上前对着天下脑袋猛拍一下到:“你这小子,脑子里成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三哥岂是凡夫俗子,怎会连这点自制之力都无?即便要与玲儿姑娘做那等事,也得等到成亲之后才好为之。以后休得胡言乱语!”
天下被打,抱着脑袋对子龙嘟囔道:“师侄也是一猜而已,师叔何故下这般重手?再说了,明眼人一瞧都能看出三哥与玲儿妹子终会成为一对,那事迟做早做又有何妨?难道师叔就不想再收一个侄儿?”子龙闻言为之气结,一时竟是无言以对。而一旁的莫子情见这二人越说越是离谱,俏脸早已羞作通红,赶忙对诸人施了一礼道:“天色已晚,子情奔波一天已觉劳累。这便回房休息去了,诸位告辞!”说完便是朝寺门方向落荒而逃。
寒心见子情害羞遁走,又朝子龙、天下二人看了一眼,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尾随子情而去。只留下叔侄两人还在原地争辩着什么。。。
简朴的禅房烛火摇弋,照映在幽玲绯红的脸庞之上,更显几分迷醉动人。此刻,幽玲正坐在禅榻边沿,一双如玉小手局促不安的玩弄着自身衣袖,一副低眉顺耳的样子。而邪阳则是端了一杯酒水立于窗前,皱眉凝视着天际之上那一轮淡淡冷月,心中波澜不定。
就这样过了许久,幽玲实在难以忍受这尴尬氛围,才对邪阳怯怯的开口道:“邪。。。邪阳哥哥,你与子情姐姐此去巫邪山脉,还算顺利吧?你救回的那两位姑娘。。。她们。。。是否以后都会跟着你我二人?那两位姐姐,一位相貌绝美,另一位虽已黑纱遮面,但想来亦是与前一位不遑多让,玲儿。。。心中惶恐。”说完神色即是黯淡几分,语气也多有落寞。
邪阳闻幽玲言语之中竟是对自己授业恩师与那不知道修行了多少万年的神界奇兽流露出淡淡醋意,心中直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