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徒孙辈的,天天围着师叔祖打转,才容易令人起疑啊!”见姒卿儿不言月胤尘与秦歌儿的无稽之谈,却又为此事担忧起来,常若仙却是一本正经的回到。
姒卿儿闻言一脸怨气道:“好嘛!姐姐我为了你我之事闹心,可你却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等那秦歌儿将你的宝贝师父抢走以后,我看你这丫头怎么哭!”
瞧姒卿儿面带薄怒,常若仙则又连忙出言宽慰道:“哎呀!好了,卿儿姐姐!眼下你所说的一切,还不都是咱俩一厢情愿的猜测嘛!师父他到底会如何对待歌儿姑娘,目前不也是犹未可知?你就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若是实在不放心的话,那咱俩日后就多提醒提醒师父便是!”
听常若仙这般说来,姒卿儿冷冷‘哼!’了一声,却也不再多作言语,而是不怀好意的盯着秦歌儿,闷闷喝起酒来!
而就在两女暗自揣测月胤尘对待秦歌儿的态度之际,前去寻找酒楼掌柜的白苏子,却也带着掌柜的回到了包厢之中。
瞧秦歌儿正坐在月胤尘的身侧肆意吃喝,一脸欢欣愉悦的模样。这酒楼掌柜面色如常的对月胤尘略一拱手道:“这位爷,听说您唤小的,不知所为何事?”
见酒楼掌柜还算恭敬,月胤尘自也不好怠慢,起身对他还了一礼道:“掌柜的,听说这歌儿姑娘是被歹人卖到‘御鸿楼’里,这才迫不得已做了舞姬,如今在下想为歌儿姑娘赎身,不知道需要多少银两?”
听月胤尘的意思,果然如自己所料一般!这酒楼掌柜流露几分轻
蔑之态,但笑容却是不曾减弱道:“怎么,这位爷也对歌儿姑娘感兴趣吗?可实在是抱歉的很!这歌儿姑娘作为我们‘御鸿楼’的头牌舞姬,虽然只卖艺不卖身,但她的身子却早已被我家主上内定,因此是不能给宾客赎走的!”
“你家主上?”月胤尘闻言大皱眉头道:“掌柜的,歌儿姑娘虽为‘御鸿楼’的头牌舞姬,但毕竟只是一名舞姬而已!想必你家主上能够建起如此规模的‘御鸿楼’来,身边也不会缺了貌美女子吧?这歌儿姑娘与在下颇有渊源,您能否通融则个,无论需要多少银子,在下都愿意出!”
见月胤尘竟然用了这般烂俗借口,初次见面便说与秦歌儿互有渊源。酒楼掌柜嗤笑一声,有些玩弄意味的说到:“哦?这歌儿姑娘自幼孤苦伶仃,在我们这‘御鸿楼’里待了六七年也不见一个熟人来寻,今日与客官初遇,你俩便有渊源可溯了?那行吧!小的就代我家主上做一次主,若是这位爷能够当即拿出一万两黄金来,歌儿姑娘则由你带走便是!”
听这酒楼掌柜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一万两黄金才给秦歌儿赎身。秦歌儿满脸娇羞,拽了拽有些为难的月胤尘道:“姐。。。姐夫,一万两黄金,都够买下整座‘御鸿楼’的了!这明显是掌柜的有意刁难我等,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歌儿在这‘御鸿楼’里倒也待习惯了,只要姐夫。。。偶尔能来看看歌儿便好!”
“那怎么行?”听秦歌儿为了自己着想,甘愿继续待在这‘御鸿楼’里。月胤尘立刻反驳道:“你没听见他说要将你委身于他的什么主上吗?他那主上姓甚名谁你都不晓得,就愿意跟着他过日子?再说了,像这种有钱的主,也只不过是垂涎你的美色罢了!等。。。等得到你的身子之后,还不知道会如何对你呢!姐夫既然与你相认,又怎会看你坠入魔窟?”
听月胤尘说的如此直白,秦歌儿娇羞难耐,红着眼圈回到:“姐夫,你。。。你别说了!可。。。可掌柜的要的是一万两黄金啊!常人穷极一生,哪个能够挣到这么多钱?他们明显就是不想让你给歌儿赎身,你还看不出来吗?姐夫,你的好意歌儿心领了!你们吃完了饭,还是。。。还是快些走吧!”
见这秦歌儿虽说身世悲惨、凄楚可怜,但还颇为识得大体,并没有因为月胤尘答应帮她赎身,此刻却被恶意敲诈无钱支付而胡搅蛮缠!在座诸人对她的印象又大加改善,纷纷暗自点起头来。
瞧酒楼掌柜看到月胤尘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财,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半天不曾言语的邪亦正忽而懒散开口道:“不就是一万两黄金吗?还难不倒我等!你等着,老朽这就去给你拿!”
听邪亦正竟然愿意替自己解围,月胤尘满脸尴尬却又暗含希冀的问到:“邪老,您。。。您真有这么多金子吗?这凡俗界对修真者的东西可不感兴趣,若是想要以等价之物交换,怕是行不通啊!”
邪亦正闻言含笑回到:“臭小子,你就放心吧!好歹身为四大家族的族长之一,囤积数千年下来,这点钱财还吓不住老朽!白苏子,还有那个杜什么的,随老朽出去一趟,准备为歌儿丫头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