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儿,是你吗?”他的语气颤抖的厉害,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月胤尘的异样,让包厢内的气氛顷刻沉寂到了冰点!
姒卿儿一脸愕然,震惊不语!
常若仙一脸诧异,寂静无声!
就连不理众人,正在埋头大肆朵颐的邪妙情,也悄无声息的放下了筷子!
唯有不明所以的秦歌儿,瞧众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而对面这个看似风流俊逸的潇洒青年,却又盯着自己神色激动异常的猛看,有些羞涩的低声回到:“公子。。。是在叫我吗?小女。。。小女不叫灵儿,而是叫做秦歌儿,想必公子。。。是认错人了吧!”
此时的月胤尘早已忘乎所以,更不理会周围众人异样的神色。而是旁若无人的对秦歌儿柔声说到:“姑娘,你。。。能否将你的面纱摘下?”
“这。。。”秦歌儿秀眉微颦、面露难色,但犹豫片刻之后,还是难以拒绝贵客的要求,轻轻摘下了附于俏脸之上的面纱。
待完全看清她的真容之后,月胤尘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嘴角颤抖着说到:“灵儿!你就是灵儿对不对?六年了啊!灵儿,你知不知道这六年来,我有多想念你?”
瞧月胤尘说着就要抬脚向秦歌儿走去,吓得对面秦歌儿连连后退。离他不远的白苏子赶忙起身,尴尬轻咳一声拦住他的身形道:“咳!月大哥,真的很像吗?”
被白苏子这拖重尾音的‘真的很像吗’五个字瞬间拉回现实,月胤尘顷刻之间黯然失色,冲他神情恍惚的点了点头道:“嗯,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高矮胖瘦都不差分毫!”
听月胤尘这般说来,在座诸人但凡知道他过往事迹的,无不是满脸愕然震诧之色!而瞪大了双眼的邪妙情更是惊讶的用双手捂住了小嘴,有些痴楞的说到:“怎。。。怎么会?胤尘爹爹,你不是说。。。说灵儿娘亲六年之前便早已去世了吗?她。。。她怎么可能。。。”
而月胤尘却是顾不得回答她的问话,尽量压抑住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极力表现出一副镇定的模样,语气略微颤抖的问向秦歌儿道:“敢问秦姑娘,你祖籍何处,年芳几许,家里还有其他亲人吗?”
瞧月胤尘虽然心绪激动异常,但也并未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这秦歌儿即便羞怯难当,却也不好忤了尊贵宾客的面子,只得弱弱开口道:“回禀公子!小女今年虚岁十八,再有两月便是生辰了。而小女幼时家逢巨变,爹娘姐姐都被奸人所害惨死他乡,家中田产也尽被亲戚霸占而去,为了免遭那凶恶亲戚杀人灭口,便被奶奶带着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后来。。。后来奶奶身患恶疾不治而亡,小女被一户人家捡到,本以为自此就能脱离苦海,可谁知那户人家为了银子,竟是将小女卖到了这‘御鸿楼’来,自此。。。自此便沦为‘御鸿楼’的一名舞姬直至今日,算算日子,怕是也有七个年头了吧!”
见秦歌儿追忆起自己的悲惨身世,面容凄楚、眼眶泛红,隐隐就要有泪水滚落。月胤尘叹息一
声点了点头道:“哎!如此看来,你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便已经是家破人亡了!那不知道你爹娘姐姐,是如何惨遭贼人毒手的,他们又是葬身何处呢?”
听月胤尘还要追问,秦歌儿蹙了蹙鼻翼,抬手抹掉眼角的泪花道:“歌儿彼时年幼无知,许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奶奶好像说过,那一次是爹娘带着歌儿的孪生姐姐去往‘天帝山’附近省亲,但由于在心怀不轨之人面前露了钱财,便被那些歹人于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残忍抢劫杀害了!而最可怜的便是我那孪生姐姐,直到最后寻了‘天帝山’方圆十里,也未能找到她的尸首。若不是那一次恰巧歌儿染病,未曾随爹娘姐姐同去,只怕歌儿也早已奔赴黄泉了吧!”
“天。。。天帝山?”再听秦歌儿如此说来,就连立在月胤尘身侧的白苏子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而月胤尘却早已不闻秦歌儿方才说了些什么,只因就在她抬手抹泪的那一瞬间,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个古朴手镯,便是令月胤尘十分肯定了她的身份!
此刻的月胤尘,难以压抑的情感,犹如洪水决堤一般汹涌爆发而出!也不顾在场之人各异的神色,一个箭步便是冲到秦歌儿身侧,继而一把抓起她柔弱无骨的细嫩小手,定定看着她手腕之上那个颜色有些暗沉的银镯子,眼角情难自控的流下一行清泪道:“歌儿,你姐姐叫什么,你还记得吗?她是不是也有一个和你这个一般无二的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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