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体恤照顾柔弱女子,若不是心有所属的话,其实嫁给你也挺不错的啊!”
杜尝道闻言闷哼一声道:“切~~!说来说去,还不都一样吗?”
他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坐在他侧手边的长孙鸣剑听了个正着,不由好奇问到:“杜贤弟,你说什么都一样?”
杜尝道有些心不在焉,随意的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对了!长孙兄,以你这般出神入化的剑道修为,竟然能够御气为剑制敌,当初围剿‘同道盟’的时候,你怎么没去呢?”
听杜尝道有此一问,长孙鸣剑神色有些尴尬,连忙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以作掩饰道:“咳!那个时候,在下随家师还在深山之中苦修,并未受到‘臻云寺’禅枯大师的邀请!因此。。。因此未能有幸参与到那般壮举之中!”
杜尝道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真是可惜了啊!若是长孙兄也能与剑尊前辈并肩一战的话,说不定对剑道的领悟,必会更加精进几分!传闻那‘南碧渊’的白苏子少侠,自‘同道盟’一战之后便一直追随剑尊前辈左右,有剑尊指点,也不晓得他现在的剑道造诣有多强悍了!”
见杜尝道如此惋惜,长孙鸣剑却是略显不平的说到:“
哼,那也是他运气好罢了!江湖中人将我俩并称为‘南碧渊、北沧澜’齐名天下,只可惜听我师父说,那白苏子的‘碧渊剑’已毁,怕是真要与他一较高下的话,在下也不见得会输!”
听长孙鸣剑似乎对白苏子并不感冒,杜尝道眼珠子一转,瞧月胤尘只是喝茶,脸上古井无波不着丝毫痕迹。继而打了个哈哈道:“呵呵!那是,那是!就凭长孙兄一手御气为剑的本事,想来这江湖之中能够与您比肩的,也是寥寥无几了吧!这不咱马上就要去往‘臻云寺’旧址了吗?到了那里,那白苏子肯定也在,到时候长孙兄大可与那白苏子论个输赢,说不定一战成名,也会得到剑尊前辈的赏识,与小弟一同拜入‘葬天神宗’门下啊!”
见杜尝道这般说来,长孙鸣剑含笑不语。倒是与百里凝溪品着桌上精美糕点小吃的程梦瑶,猛的将一口桂花糕囫囵吞下道:“就你?咯咯咯!杜大哥,不是小妹我笑话你啊!我瞧你一来手无缚鸡之力,二来也无半件兵刃傍身,却言辞凿凿说,自己能够拜入‘葬天神宗’门下。可我那夫君图你什么啊?难不成,像他那样的擎天巨擘,还图你掏钱资助他创建宗门吗?”
被程梦瑶这般取笑,杜尝道憋红了脸,却是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话来。
倒是放下茶杯的月胤尘,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程梦瑶道:“梦瑶姑娘,那可说不准哦!毕竟杜老弟,可是能够轻易拿出一千两黄金,来购买一株草药的阔家少爷啊!”
听月胤尘这般帮着杜尝道说话,程梦瑶娇嗔道:“陈大哥,怎么连你也帮着杜大哥说话啊?想我夫君月哥哥,怎么说也是受万人敬仰的剑道至尊,哪里会为了钱财而折腰?”
月胤尘不置可否的摸了摸鼻子道:“那可难说呐!常言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别忘了,方才我们吃饭之际,若不是有杜老弟仗义相助,只怕你和凝溪姑娘,就只能吃上两碗平淡无奇的打卤面了,哪儿还能尝尽那‘迎月楼’的山珍海味啊!”
“那。。。那不是你身上的银子不够了吗?我的夫君月哥哥,出门肯定有大批随从跟着,哪里会轮到他自己操心钱银之事?你又怎么能和他比呢?”听月胤尘如此说来,程梦瑶强词狡辩到。
然而这一次,还不等杜尝道和月胤尘开口,一旁的长孙鸣剑首先坐不住了。目光有些难以言喻的看向她道:“梦瑶姑娘,也不知道你时常将月前辈称为你的夫君,你们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