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庞大赤獳尚未动手便先服软,月胤尘微微皱眉,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而身侧已是将所有中毒昏厥之人都已送往‘衍灵舟’上的白烁媜,却是横眉一挑对它说到:“你们凶兽一类,不是向来好勇斗狠,从不低头的吗?怎么,今日这是转了性了?”
这庞大赤獳听白烁媜这般说来,连忙又转向她道:“这位仙子,凶兽一系却是好勇斗狠,然而这数万年下来,又剩下了多少血脉呢?您也瞧见了,若不是因为凶兽血脉单薄的缘故,我等又怎会沦落到要与旁系妖兽结合,延续血脉传承的地步?我儿虽说身形之上有所异变,但终究还是赤獳一脉啊!若是两位真的取了它们性命,那我赤獳一脉可就真的绝种了。”
“所以你这凶兽现在也学会服软了吗?”听这成年赤獳道出因由,白烁媜不免嗤笑相问。
而成年赤獳却是毫不在意她的耻笑,长叹一口气道:“哎!其实有时候服软,倒也并不丢人!就看这软服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成年赤獳万般无奈道出这句话来,月胤尘深心之处却是被其狠狠的触动了一下,脱口而出道:“我明白了!”
月胤尘这句话虽然说的是没头没脑,却是让白烁媜的秀眉又微微皱了起来。继而不依不饶,对成年赤獳说到:“喂!传闻你们上古凶兽妖力惊人,方才为了救人没顾得比试一番,要不咱两再比划比划如何?”
却不料听了她这句话,这成年赤獳却是苦笑一声道:“仙子心中有气,小妖自是明白!不过以仙子修为法力及道行,又何必与它一个孩子置气呢?若是仙子余怒未消,小妖自愿让仙子动手泄愤,只是与仙子比斗的话,就恕小妖难以从命了。”
白烁媜不禁好奇道:“哦?让你与我打,你不打。却甘愿被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又是为何?”
成年赤獳看向白烁媜面带薄怒的俊俏脸庞,扯了扯嘴角示意在笑,继而对她说到:“敢问仙子。。。这一辈子,怕是还未遇到自己心中所念之人吧?”
白烁媜微皱的秀眉陡然拧作一团,大为不解道:“让你与我比试,你问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作甚?”
成年赤獳回到:“若是有一日,仙子心中所念之人在比你强大的敌人手里,你是选择与他殊死一战激怒他,从而令他对你的牵挂动手;还是选择饱受屈辱的让他消气,从而不对你所念之人心怀歹意呢?”
听成年赤獳又说出这番道理来!这一次,还不等白烁媜再
开口,月胤尘便是抢先说到:“没想到你这么条凶兽怪鱼,修炼了几千年后,倒也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好,我不为难它们母子,不过我那些朋友被这砗磲妖兽的毒素所缠,这解药,你总得给我吧?”
忽闻月胤尘不欲再做纠缠,白烁媜难免有些无法释怀。对他低声问到:“胤尘小子,你刚才可是还打算斩草除根的!怎么现在听这赤獳凶兽说道几句,就开始妇人之仁了啊?”
月胤尘淡然一笑道:“算了吧,白姨!得饶人处且饶人,又何况是一位丈夫、一位父亲,为了自己的妻儿,对我等的诚心哀求呢?这件事情,既然我等未受多大损失,便就此作罢了吧!”
见月胤尘执意放过这赤獳凶兽的一家三口,白烁媜无奈叹口气道:“哎,随你吧!不过不管是斩草除根还是就此放过它们,你都抓紧时间吧!若是再拖延下去,只怕那巫家的人就要得手了。”
听白烁媜终于愿意松口,月胤尘点了点头,继而转向成年赤獳道:“你的孩子虽被这白光锁链缠绕,但除了断去几根触手外,本身并无大碍。这白光锁链,我请白姨撤了也就是了。只是你这夫人,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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