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几天前,那边山里头到底出了啥子事哦?”
“嗯...我也不晓得,我老了,腿脚不方便,去不了。不过听去了的人说,那边发生了爆炸,大半个冰川都垮了!!!”
“啊!那么严重啊?”
树林里,一老一少两人,操着很重的川西口音,背着两个小背篓四处寻找药材或是能够食用的菌类。
两人没走一会儿就来到了河边。
老头看着快要完全凝结的河面,说道:“今年结冰这么早?”
“爷你不都说冰川被炸塌了吗,说不定这些冰块都是从冰川流出来滴。”女娃看上去十七八岁,她说笑着走到河边。
但这时,只见她眉眼突然一凝。
“呵,也是。”老头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但见女娃愣在河边,便问道:“你搞啥子?”说着老头也来到女娃身边。
顺着对方目光所至,老头低头看去。
“耶!?这河头怎么会有一个人喃?好像,还是个娃儿?!”老头眼尖,虽说河面已经附着一层薄冰阻挡视线,但他还是看清楚了冰下人的具体模样。
“搞快,捞起来看哈。”
说做就做,老头从背篓里拿出一柄小镰刀,敲碎了河面冰层便直接跳进冰冷的河水中。废了老大功夫,他将泡在水里的人个拖了上来。
“哪家的娃儿哦?”女孩凑近,看着小孩的模样和身上衣服有些疑惑。
“他这哪是正常人衣服,这分明是一件道士穿的道袍。”老头摇了摇头,指着衣服解释。继续说道:“这娃儿长得真好看。”
“不晓得还有气没得。”
老头两指放在小孩的鼻尖,顿时露出惊喜。
“还有气!走,我们把它送到雀山道观去,应该是他们的娃儿。”
...
时间一晃,距离上次论道大会已经过去整整一周。
这期间,孙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三天前他被一老一少从河里救起,送到这雀山观。几天里观里道士用了不少好药为他调理,可就是不见他苏醒。
而持续在他身上用好药,已经让不少人心里有些反对。
不过奈何观主执意要这样,其余道士也只能心里抱怨几句。
一间旧屋内,两个老道士围坐在孙霖床前,两人均是面色凝重,一人为孙霖把脉,另一人问道:“如何了?”
“有好转了,这孩子要不了多少天就能够苏醒。”把脉的老道士扭头看向另外一人,点了点头。
另一个老道脸色这才总算是稍稍好看了些。
“师兄,其实我真觉得,收留他不妥。”把脉的老道,收拾起药匣子,跨在肩头后突然又开口道:“你也看到了,他腰间的令牌。”
“那又如何,叶前辈对你我指点可少?今日叶前辈生死未卜,他的徒弟落难我们岂能见死不救?”
后者神色决然,而见状,把脉老道也是没法,只能做出妥协。
直到对方先行离开,把脉老道才再次看向孙霖,微微叹息一声:“希望收留你不要给雀山观引来什么灾祸。”
深夜,微微刺痛产生,最后遍布全身每一个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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