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柔儿亦是赵恒远此生唯一的求而不得的人。以他的性子,他既已起了掠夺郑柔儿的心,便不会有把郑柔儿放过的道理。
陈胜强是旁观者,却比赵恒远自己看得还要清。
赵恒远站在25楼总统套房的走廊,大红的地毯、金黄色的雕花墙壁,金碧辉煌的壁画,眼前每一色景致,都闪瞎他的眼。
半小时前,躺在2301的大床上,赵恒远也困惑、也好奇:赵恒远,你此生,是不是真的非要郑柔儿不可?
半解罗衣跨坐在他腰间的当红的小模辛迪身材姣好,不笑时有几分似柔儿。
这也是陈胜强会高价选中辛迪的缘故。一个与郑柔儿有一分相似的女人,应该更能动荡他的理智。
他也由得辛迪在自己的身上使劲,他甚至配合她,只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他把女人的身子推高,定定的瞧着这张与郑柔儿完全不同的脸。
她不是郑柔儿,她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作为男人,他有冲动,有需要,可是在这需要最澎湃的时刻,他唯一想要的人只有她……那个带着个胖嘟嘟的小家伙,娇俏蛮横的闯到他的生命里来的女子。
他没有准备过,生命里要装载上一个这样的女人,可是她不打一声招呼就撞进来了,他没有办法,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人生路上,他的目标向来明确,捕猎的水平也高端。既然放不开,逃不掉,那就不顾一切,排除万难也要把她得到手。
陈胜强好心提醒他:“她明知你不是小胖嘟的父亲,也故意找你寻亲?即使你拒绝千次,她也配合赵军平向你逼婚,她的背后埋有很多的秘密,你想清楚了?”
“嗯,不管她是妲己还是貂婵,我要定了她。”
赵恒远大步向前,陈胜强在后挠头叹气:“为什么是貂婵?潘金莲不行吗?”
潘你个头,谁想做武大郎?打比喻也得有智商。
郑柔儿,我管你是祸国殃民还是红颜祸水?反正我要定你了。
不然他能怎么办?难不成一辈子单身做处长?
赵恒远做事向来果断,长久以来忐忑纠结成一堆的乱麻,被他挥刀一砍,全都断得无影无踪。
2501总统套间,赵恒远敲门的姿势淡定,声音不轻不重:“我是赵恒远,请问郑柔儿在里面吗?”
门内寂静,等待一会儿后,房门才轻轻拉开,赵恒远迎上赵军平诧异的神色,毫不犹豫的踏进房间。
最边的短沙发上,郑柔儿安静的坐着,抬头看他时,黯然的眼波在他的眼前一闪而逝。
他平静的坐到她沙发的扶手上,旁若无人的拉起她的手肘子,帮她整理她松脱的纱布:“就这么从医院逃出来的?又想回家打PP?”
“啊……”她呆呆的瞧着他,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几分钟前,他还在楼下与别的女人鬼混,被她捉奸。
但现在,他这一副心疼心伤、而深情责怪的模样,是演戏给谁看?
赵恒远很认真的为郑柔儿重新抱好纱布,屋内难得的济济一堂。陆贺军和赵军平能聚在一块,此间还牵涉到郑柔儿,这事实令他感觉到很诡异。
郑柔儿呆了一阵,把他的手甩开。赵军平站在侧边,和蔼的微笑:“恒远看起来气色不错呵。据说刚才在23楼演了场好戏。呵呵,可惜我们来晚了,没看着。”
这是讽刺赵恒远刚才在酒店房间与小模乱来被郑柔儿捉“奸”的事儿?
赵恒远神色不变:“就是做场戏,气气柔儿。唉,这半年,和她玩的花样太多了,我自己也有点吃不消。”他的笑意淡淡,手臂在沙发背上摊开搂着郑柔儿的肩膊:“二叔和赵总在一块,似乎是在下一副很大的棋?”
“哈哈,在商量陆豪的婚事……”陆贺军交叉起二郎腿,很有些萧索的道:“子大不由人啊,一眨眼,他都要娶老婆了。唉,我又当爹又当娘的养了28年,最后还是要跟着女人跑。心酸啊!”
赵军平仰天长笑:“陆总很快就要抱孙子了,还装什么心酸?”
“陆豪要结婚?”赵恒远讶然,明显的感觉到郑柔儿的肩膊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搂紧了她笑着问:“陆豪要大婚,哪家的女儿那么好福气?”
“女孩子虽然不是豪门富户,但也算是身家清白。配我家陆豪,她倒是不掉价。对了……”陆贺军微笑瞧着他:“赵总,虽然你财大气粗,但也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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